六百六十左相,你都1把歲數了,尚能飯否?!
「哼,區區幾個老的骨頭都掉渣了的老頭子們,也妄想,企圖能攔得住我?!」
雲亦春大喝一聲,嘲諷地看了護在雲北夜身前的幾個老將軍。
「左相,你都一把歲數了,尚能飯否?!」
他不屑一顧地看了看鬢角有根根白髮的薛廣進。
「他奶奶的,小兔崽子找死!」
薛廣進氣得想過去胖揍他一頓,但是看了看手中的酒瓶,又退了回去。
沒有像樣的武器病兵器,怎麼能打得過?!
「父皇,兒臣就不明白了,這麼些個老骨頭,已然不能上陣殺敵了,還留著他們做什麼?!」雲亦春滿不在乎地看著坐在大殿上方,龍椅上的雲北夜。
「荒蠻小兒,老子隨陛下殺陣殺敵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呦呦喲,別急呀,一會兒就送你們在黃泉下,和那些戰死的兄弟們相見。」
雲亦春冷哼了一聲,隨即收斂的笑臉,一臉憤怒地看著雲北夜。
雲北夜四十不敢相信一般,看著雲亦春:「你這是要弒父?」
「弒父?」雲亦春冷哼了一聲,眼中閃著寒光。
「父皇,從來都不願意見兒臣。」
雲亦春的聲音似乎有些飄遠。
「兒臣兒時練字,想給父皇看,可是每次來了紫宸殿,都被擋在外面。」
「父皇和幾個皇兄一起用膳,談笑風生,卻從來都不願意見兒臣。」
雲北夜看著地上跪著的兒子,眼中有些無奈。
「原本沒有父皇的愛護,但是至少,我還有母妃。」
「可是,兒臣的母妃也先離兒臣而去。」
「父皇還將兒臣幽禁在永安宮,終身幽禁,非召不能出……」
「我過不好,你們也別想好!」
「父皇,你對兒臣不義,就別怪兒臣不孝,等這天下歸了兒臣,兒臣會在每年的今日給您老人家上香的!」
雲亦春說完,仰天長嘯。
「當年容嬪利用虞美人,在九公主的甜湯裡面下毒。」
「春兒,你莫要執迷不悟啊!」
昭元皇后高聲喊道。
「還有你!還廢什麼話!」
「我母妃,就是你害死的,若不是你派人去永安宮,母妃也不會被人嘲笑!」
雲亦春恨恨地瞪著昭元皇后,眼中似是能滴出血來。
「大膽!只要有我們在,你休想篡位!」
擋在雲北夜面前的大臣們吼道。
「呦,口氣還挺大,就你們幾個腌臢貨,能抵擋的住大軍?!」
雲亦春一揮手,身後的士兵們立馬站直了身子。
幾個站在雲北夜身前的官員們,有些慌了。
「父皇,你把兒臣幽禁在永安宮,真是給了兒臣足夠的時間去招兵買馬,暗中操縱這一切!」
一個躲在桌子底下的文官,大著膽子扔了一個酒瓶子過去。
「章律史,你倒是扔的准一點啊?!」
雲亦春微微偏頭,那酒瓶子砸在了柱子上,咣當一聲醉在了地上。
「哼,無妨,等本王當了皇帝,再來好好教訓你們。」
「我說你們幾個磨磨唧唧的是在拖延時間嗎?別費力氣了,京城已經再無兵可用。」
「你這話什麼意思?兵部尚書……」
說話的官員一提到兵部尚書,忽然就頓住了。
對啊,今日夜宴,兵部尚書孫仁怎麼沒來?!
往日,孫仁那大大咧咧的性子,他若是來了必定得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他。
「兵部尚書,孫仁,此刻正在家中呼呼大睡呢!」
雲亦春得意地揚了揚頭,他早已經買通了孫府的人,還派人去下了毒。
「父皇,
依兒臣看,您也別垂死掙扎了,喝了這瓶毒酒,我們好聚好散吧,也算是盡了父子的緣分。」
雲亦春使了一個暗色,身後的一個身穿宮裝的太監端著毒酒走到了雲北夜的面前。
「小兔崽子!」
趙忠全一腳將那送酒過來的小太監踹倒在地上。
雲北夜沒有說話,薄唇緊抿,只是定定地看著雲亦春。
「五皇兄,你快放下刀,父皇不會殺你的!」
瑞王雲亦伯看著他,心中酸澀。
「都是為兄沒有看好你……」
「大皇兄,放心,等皇弟當了皇帝,會留你們一條性命的。」
「雲亦春,你好大的膽子!」
二皇子云亦仲怒目圓睜地看著他,「有我們在,你休想傷害父皇!」
雲亦春環顧著四周,微微搖了搖頭,「哎呦,當初的南陽戰神,金堇之呢?」
「哦,我差點忘記了,他如今是個殘廢了。」
雲亦春笑得有些癲狂。
「九皇妹,看來,你夫君也無法護著你了。」
「當年的事情,你就是源頭!」雲亦春指著雲朵朵,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若不是你,母妃也不會死!」
「算了,賤貨,我不跟你計較。」
雲亦春嫌棄地看了一眼雲朵朵。
雲亦春一聲令下,他舉起大刀喊道,「給我殺!」
雲亦春帶著士兵們一步步走向雲北夜,他眼神兇狠,將士們達成了一團。
「父皇,兒臣送你去見母妃!」
就在他的大刀要砍向雲北夜的時候,他的刀被突然射過來的箭打落了。
怎麼回事?!
雲亦春手中的刀應聲落地,他被那箭氣震的手腕生疼。
他怒氣沖沖地轉頭去看,他驚訝地看到金堇之正站在人群中拿著弓箭,目光冷淡地看著他,這人是,是金堇之?!
「你,你竟然能站起來了?!」
雲亦春驚訝地看著他,聲音有些顫抖。
雲朵朵小聲嘟囔著,「那是自然,老娘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其他的士兵們也愣住了,金堇之是曾經的南陽戰神,戰無不勝,是他們崇敬的將軍。
自從他的腿廢了之後,原本是他部下的將士們被分到了各處,如今看到最初的戰神將軍又回來了,戰士們十分激動。
「王爺,王爺您的腿好了!我們的將軍回來了!」
士兵當中,有幾個已經放下了武器,舉起雙手歡呼。
在雲亦春帶過來的這部分士兵當中,有一部分是原本鎮北軍的部下,有一部分是他在各處招募的。
這些兵訓練的時間不長,也沒有什麼歸屬感,打仗,最忌諱的就是軍心不齊。
看著將士們停下了,雲亦春大怒,「都愣著做什麼?!給我打,他只有一個人,我身後可有千軍萬馬!」
聽到雲亦春的話,有些士兵猶豫了,這些人原本是一些土匪和山賊,聽說當兵的錢給的很多,便投靠到了雲亦春的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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