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 計謀
顧傾雪和夜半跟在青衣的後面,夜半在青衣面前是個憋不住話的,所以他一直在想辦法該怎麼克制自己不說出來。
「他和你們說什麼了?」青衣並沒有停下腳步。
顧傾雪就好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說道:「沒說什麼,她就是找我說說話,沒什麼啊!」
「他一定是找你,讓你幫助說情,留鶴羽一條小命對吧。」
顧傾雪很納悶,難道青衣聽到了?他看向了夜半,夜半一副便秘的樣子,不說話。
「你不用猜,我沒有聽到你們的說話,但是我知道她要說什麼!」青衣說話很淡,淡到沒有什麼感覺。
顧傾雪說道,「你會求情嗎?」
「不會,鶴羽是個十惡不赦的人,我才不會幫忙求情。」青衣是一個很理智的人,面對很多的人很多事青衣都是一種和很平淡。
顧傾雪點了點頭,「你不勸我最好,不過我害怕她會去和你求情。」
「你剛剛已經警告過她了,所以她不會來找我的。」青衣停下腳步嘆了口氣說道:「其實這樣怪我,如果當初我沒有讓她去找鶴羽的話,也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
顧傾雪當然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但也沒有去問,想想就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好了,你快去看看師傅,我修復一下念力。」
她把青衣攆到了房間裡面,而自己喝夜半在外面的涼亭裡面坐著,她看到青衣進去,這才把自己那隻一直放在袖子裡面的手抽了出來,只見手掌裡面已經有血痂了。
夜班看到了顧傾雪手的時候大驚,「你這手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沒事兒,你幫我包一下就好了。」顧傾雪嘴上說沒事,在碰到自己手的時候還是卻很疼很疼,甚至在倒吸涼氣。
夜半手裡變出了包砸的東西,小心翼翼的弄著,說道,「你就是不愛惜自己,就和師傅待了一會,手就變成了這樣,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我告訴你,如果再讓我看到,我一定會生氣的。」
「你是不是忘了,雙修之際還必須配著血液進行呢?」
夜半一下愣住,自己還真的忘了,「你的意思你的手變成這樣子也是專門救師傅?」
「不然呢?你以為我會自己發瘋把自己的手弄成這樣?」顧傾雪看包紮好了一下子抽出了自己的手。
青衣也在這時出來,他的眉頭這一次到時沒有縮的很深,而是看著顧傾雪,「這個辦法很好,師傅現在恢復的很不錯,我想在不久之後他就可以真正的恢復。」
顧傾雪也是很高興,她抬起自己的手,這是第二次用自己的血液救別人,感覺很不錯。
「師妹,你的修為沒有消耗?」青衣很是納悶。
「沒有。」顧傾雪搖了搖頭,「有東西已經幫我煉化了血液,只是血液還有用的這一件事情也是在不久之前才知道的,很是神奇,對了,我還用的血液救過一條龍。」
夜半也很驚奇,「你救過龍這件事情為什麼我不知道?」
「就在前不久發生,你知道才怪了呢。」顧傾雪沒好氣的說著,轉過頭對青衣說道,「那我是不是還需要在做幾次?」
青衣有點為難,臉上還透露這隱隱的紅色,「嗯,師傅現在恢復的不錯,最起碼要做五次才可以。」
顧傾雪吃驚的看著青衣,手裡伸出了一個巴掌,「五次,你沒有搞錯吧,你這不是要我的姓名了嘛。」
「這是最少次數。」
顧傾雪看到青衣的眼裡沒有任何的撒謊,她也只好接受了這個事實,「既然是這樣那我還是有四次對吧。」
「嗯,對。」
「那我就去做。」顧傾雪已然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越過他們再一次單槍匹馬的走到了房間裡面。
就這樣除了睡覺吃飯顧傾雪和封千域幾乎在床上,有時候封千域會給一點點的回應,沒有回應的比較多。
就這樣,封千域漸漸的有了知覺,有時候他有知覺的時候顧傾雪沒有知覺的時候醒來,他們每一次完美的錯過。
青衣看著自己的師傅背手穿著很少的站在涼亭裡面九局的有事情,他連忙上問道:「師傅為什麼不在屋子裡面休息?」
「你告訴傾雪要用雙修和血液治療我?」封千域的聲音由於是剛醒來,所以比以前還要低沉給人一種無形之中的壓迫感。
「是。」
青衣有的是時候真的很像封千域,說話的聲韻和有時候的表情,如果在張的一樣點,別人一定會認為他們是有這血緣關係。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是讓你師妹的名聲掃地的一件事情?」
封千域說話的時候好像也有著許多的不高興。
「我不覺得師兄做的不好,更何況我早就是你的女人,就算你現在不承認,但這件事情是不可以更改的所以就算你不承認也是已經發生,如果你在不承認全天下都會嗤笑你。」
顧傾雪說話有點急功近利但是他說的也是事實,封千域很無奈的看著她,「雙修是一個很沒有辦法的一件事情,當初不是因為你的修為不高,而且自己修鍊還是很難進步的話,我也是不會想到這樣的想法,再說了,早就有明明白白的規定,就算是師傅與徒兒雙修那也是不可以在一起,你不能讓我和你一起沒有面子。」
顧傾雪很不可思議的聽到了從封千域的嘴裡說出面子這兩這個字,他哭笑不得的說著:「原來你就是放不下自己尊上的面子而已,所以才會出現一次有一次的拒絕我的事情。」
封千域本來想說不是,但是話到嘴邊卻不說了,好像在默認著一切。
顧傾雪一直在點頭,身體也在慢慢的往後退著,推了一半,他便停住了腳步,說道:「我不相信你會是這樣子想的,如果你當初是這樣子想的話,就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你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為難之處?難道真的就是那個破組訓你就這樣?」
「不。」封千域轉過頭看著顧傾雪,很認真的看著,「如果真的是我喜歡的女子,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和他在一起,而你不是我喜歡的女子,所以我才會用這組訓來告誡你,咱們是不可以在一起的。」
「原來啊。」顧傾雪看著封千域,眼裡面充滿了絕望的神色說道:「你既然這樣子說了,我也無話可說,那麼這樣子吧,和我在一起一晚,就一晚,我便從此離開你的生活當中,如何?」
封千域搖了搖頭,「你是我的徒兒,你不會離開我的生活當中,所以從今天開始,我也不會再碰你一下,你也不用再痴心妄想。」
「好,既然這樣子,那我就去做別人的女人嘍,反正你也不喜歡,就連最後一夜都不陪我,那我還有什麼資格死乞白賴的呆在這裡?」顧傾雪身上的衣服很薄,畢竟這是夏天,她穿的衣服如果是厚了也會難受,外面有一層很長的白紗,在她走的時候一波一波的好像就像天仙下凡一般。
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顧傾雪一瞬間就進入了一個別人的懷抱,只見封千域滿面的惱怒說道,「這幾日在他那邊,你呆的很不錯吧,回到我這裡來了,你卻還在想著他?玄殷絕就真的那麼好?值得你和我再一次吵架的時候你心來還想著去做他的女人?」
顧傾雪冷笑,「你不接受我,還不讓我去別人那裡你這樣子算不算是在霸佔我?」
封千域眼神看著顧傾雪,他滿眼裡面都是顧傾雪,眼珠子裡面全部都是顧傾雪的倒影,「你就這麼希望我再一次擁有你?是不是只需要這一晚,你就不會去找別人,也不會去找玄殷絕?」
「對,我已經說了,只要一晚上,只要這一晚,這一晚已過去,還是我的師傅,我還是你的徒弟,咱們不變關係,之前的所有事情也全部,都可以一筆勾銷。我也可以保證,這輩子我都不會嫁人。」
在顧傾雪說完,封千域的唇蓋在了她的嘴上,他們倆這樣忘我的親吻。青衣實在是呆不下去,他剛剛一直在旁邊看著這兩個人好像,新婚夫婦一般吵架,他也不敢說什麼,本來是想等著他們,吵完之後自己再告訴師傅離開。而眼下的這種狀況,就算自己不去告訴,也必須要離開了。
夜半剛要往院子里跑,就被從裡面出來的青衣攔住,「你要幹什麼去?」
「找師妹啊,她每天在這個時候都需要讓我給他綁一下手,不然的話,他的手是沒有辦法完全癒合,我這就來了呀,話說回來,你怎麼還在這裡。」夜半很高興的上下大量了一下青衣突然想到,「師傅是不是現在已經醒來了,或者是說他已經恢復了?所以你才會出來?」
「不是。」
看到青衣好像很為難的說著,他擺了擺手,「你既然覺得為難,那我就不問你拉我進去問師妹,說不定我還能看到師父醒來呢。」
青衣還是在阻攔,說道:「你最好現在別進去,擾了師傅與師妹,他們兩個人可能會把你殺掉。」
夜半本來是有點疑惑的,為什麼會說師妹和師傅把自己殺掉,腦袋裡面的一條線穿過,它突然想明白,「你是在說師傅醒來了,現在在和師妹在說這話?」
「不是說話是在……在……」青衣很難往下說。
夜半著急的說道:「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可就真的進去了,不會是師傅知道師妹用那種辦法生氣了吧。」
「師傅的確是生氣了,只是現在已經不再生氣了,所以你進去也沒用。」
青衣這樣說話可是吧夜半著急壞了,「那你到底是說一說裡面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不讓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