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打臉進行時
隨著二人的到來,本來白曉凡和濤哥分別佔據一個雙人沙發。
兩人的想法很好,一人一個美女相伴,沒想到趙櫻子直接拉著賀禾,把白曉凡給擠到一邊去了...
濤哥為了在美女面前保持風度,倒沒說什麼,旁邊的兩個小弟有點不樂意啦!
「我說美女,沒看這有人嗎?」其中一位看上去比白曉凡還小的,對趙櫻子斥責道。
「怎麼,你有意見?」趙櫻子的聲音,稍微有些沙啞。
「呃...」本來還想說什麼的另一個小弟,立即啞火!
「幹什麼呢,美女坐哪不行?敢問美女怎麼稱呼啊?」濤哥呵斥一聲,用自我感覺良好的姿勢「優雅」的倒上兩杯酒,放到她們眼前,並且隨手把白曉凡的杯子拿到身前。
此刻,這個卡座算是滿員了,張東哲知道,恐怕自己這個表弟沒少在背後做工作。
賀禾同趙櫻子能來,是因為在計程車上陳瀾瀟的一通電話。
而他什麼都沒問,就這麼安排好了,看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但他們算錯了一點,趙櫻子不僅能打,酒量也不是蓋的!
不然如何把自己這個大男人,給喝到醫院去的?
簡單的交談兩句,除了跟濤哥報上姓名,卡座內分成兩個聊天群,當然,其中一個活躍度幾近於無。
趙櫻子不斷嘲笑、諷刺張東哲,笑話他酒量不行,可早已換了靈魂的他,不但對答如流,風趣幽默的話語還逗得另外兩人紛紛側目。
中間陳瀾瀟甚至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試試是不是發燒了...
只有賀禾,安靜的看著越來越瘋的趙櫻子,時不時的對張東哲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服務員推著一輛小車走到桌前,擺上八份牛排后,終於讓濤哥找到了插話的機會:「來來來,美女們都餓了吧,先吃點墊墊!」
......
一餐吃的無比難受的白曉凡,僵硬的插言:「對了,表哥你既然在皇朝,要不給我們唱首歌?」
「喲,你表弟啊,這...基因不太行啊!」趙櫻子側臉對張東哲說完,再對他說道:「小弟弟,要不你先打個樣,給姐姐看看長相不行,有沒有遺傳你哥哥家的音樂細胞啊!」
白曉凡臉色難看,可又沒法對趙櫻子發脾氣,僵硬的擺手道:「我不行啊,我哪會唱歌啊...」
濤哥則是雙眼放光,連忙對她說道:「要不?我給大家助助興?」
不但是趙櫻子,連張東哲都對他投去懷疑的目光,這位...行嗎?
「好啊,請吧。」
抱著看熱鬧的心情,趙櫻子就差把不屑寫在臉上了,她當然知道今天這是個什麼局,不搭理白曉凡他們,是想看看有沒有機會激怒他,真要撕破臉,自己還能活動活動筋骨。
濤哥興高采烈的前去準備。
張東哲則是招了招手,問服務員要來紙和筆,俯身在桌子上開始寫寫畫畫。
他想到了一首歌,濤哥的做法,明顯是想在三個美女面前有所表現,一會兒他們肯定會把自己架在火上烤,要不怎麼彰顯他們的「能耐?」
對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表現,張東哲不介意狠狠的給他一巴掌!
......
此刻濤哥的歌聲已經響起,平心而論,張東哲認為他唱的還行,當然,是作為KTV選手來說,專業嘛,別提了...
也不知是誰給他的勇氣,在四個練習生面前賣弄歌喉?
能成為練習生的,哪個不是經歷專業院校苦修的?
陳瀾瀟正湊在他肩膀前,好奇的看著正悶頭急筆的張東哲,連帶的,趙櫻子同賀禾都圍了上來。
趙櫻子:「這是???」
賀禾:「五線譜!」
賀禾的聲音很甜,讓張東哲抬頭看了一眼,隨即點點頭說道:「不錯啊,你們的基本功都很紮實嘛!」
因為陳瀾瀟已經哼出了聲!
趙櫻子鬱悶了:「你個影視學院的,什麼時候會譜曲了?」
「選修啊...」
畫完曲譜,濤哥的歌聲剛好結束。
「行了,給你們露一手。」
張東哲拿著手中的曲子,來到舞台後方,對一名鼓手問:「您好,您看看這個,能幫我伴奏嗎?」
「這是?」鼓手結果,可馬上就呆住了:「這是?你寫的歌?」
雖然沒有歌詞,但他一眼就能分辨出來,這是一首沒有聽過的歌曲!
「麻煩您了,對了,能不能找個會吹笛子的,這部分需要笛聲演奏。」張東哲指著中間一小節說道。
「沒問題!兄弟稍等!」鼓手很興奮,因為這首歌彷彿給他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原來,歌還能這麼寫?」
彷彿魔怔一般,轉身離開的鼓手往後場跑去。
百無聊賴的張東哲四處打量,酒吧內由於還不到夜場時間,坐著十幾桌食客,還沒有佔據三分之一的桌次。
很快,鼓手領著一群人出現在他眼前,給他下了一跳!
趙櫻子此時剛緩過神來,看到他那邊的情況,馬上就想起身過去幫忙,可被賀禾拉住了胳膊。
不解的看著她,賀禾搖了搖頭:「你啊,看清楚情況再行動!」
賀禾的眼裡,同樣驚意未褪!
陳瀾瀟更不堪,滿眼都是小星星,自言自語般說道:「太好聽了!」
濤哥鬱悶啊,他當然知道這句「太好聽了」是指的啥,從剛才自己回來,三個大美女彷彿魔怔了一般,視線幾乎沒有離開過那個身影...
本來還想趁機一親芳澤的,沒想到風頭都被那個小子給搶了去,話說他到底做了什麼,讓這三位美女連魂都快沒了?
隱晦的對白曉凡和兩名小弟使了個眼色,濤哥看向三女,露出冷笑!
......
張東哲這邊,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只覺得大腦轟鳴,耳朵都快失聰了一般...
「兄弟,你這首歌太棒了!」
「兄弟,還需要什麼樂器啊?」
「兄弟,我不但會笛子,還會長號!」
「兄弟,長號我也會啊,小號都行!」
「兄弟,什麼號什麼的無所謂,我會吹嗩吶!」
「......」
「???」
張東哲頭都大了,嗩吶是什麼鬼?這首歌用嗩吶來伴奏,你們不怕舊港關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