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四年前的真相
「那一次回去,是因為我爺爺突然去世,等我趕回去的時候,他還只剩下最後一口氣。」霍庭深腿上躺在他所喜愛的女人,他雙眼看向遠方,平靜的解釋著。
「跟霍家熟悉的人都知道,霍老爺身體一向健康,怎麼可能突然離世,所以,我們就在這其中查原因,卻查了數十天,一點消息都沒有查出來。」
說到此處,霍庭深停止了,不再說話。
「之後呢?」這是預想中的事,至於之後發生了什麼,江卉雲完全不知,好奇心更加的重了。
霍庭深做事一向都自有主張,明明那時他那麼喜歡她,怎麼會突然和余曼曼訂婚,這裡面一定有原因的。
不禁,她想到了余曼曼說的話,「霍庭深,你別忘了,當年你可是說要娶我的,你別忘記了你爺爺是怎麼死的,如果不是我,你能找到你爺爺死的真相?能讓霍庭風滾出霍家?」
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驚呼出聲,「是霍庭風害了你爺爺?」
「嗯。」霍庭深點了點頭。
江卉雲張大了嘴巴,實在不敢相信,那可是他的親爺爺,他怎麼能害自己的親爺爺呢?
見江卉雲一臉的好奇,霍庭深便解釋道:「因為霍庭風是長子,但他是私生子,按理說他沒有任何資格入霍家的門,更沒有資格繼承霍氏集團的股份。」
「雖然我爸當年和我媽婚後出軌其他女人生下霍庭風,但我爺爺宅心仁厚,準備給他5%的股權,就算是不工作,揮霍一生完全不成問題,但他狼子野心,試圖霸佔整個霍氏集團。」
「在我快畢業的時候,爺爺準備讓我繼承霍氏集團,因我爸整天不務正業,而且對霍庭風的母親流連忘返,所以爺爺就打算讓我畢業就繼承霍氏集團,所以霍庭風下毒害死我爺爺。」
「那個毒,本國是沒有的,要在國外才有,而且無色無味,就算中毒本人去醫院檢查,也檢查不出是中毒所致,所以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我爺爺到底是怎麼突然離世的,在我趕回去時爺爺只剩下最後一口氣。」
「最後是余曼曼找到我,我才知道是霍庭風下毒害死爺爺。」
「那日霍庭風下毒害死我爺爺,剛好余曼曼就在霍家,因她看到霍庭風和我父親談話的內容,正是霍庭風告訴我父親,已下藥給我爺爺了景象,因我父親一直向著霍庭風母子二人,而余曼曼當場也錄了像,後面我才知道是霍庭風下毒害死了我爺爺,並且父親也是幫凶。」
「因此,我按照遺產繼承了霍氏集團,也成為霍家說一不二的人,爺爺從我小時就疼愛我,既然有人敢傷害我爺爺,我不管他是我的什麼親人,我都要讓他為此付出代價。」
「我就把霍庭風的雙腿生生打斷,並把我父親趕出霍家。」說到這裡,霍庭深聲音冰冷,就像來自地獄的羅剎神一般勾人魂,渾身上下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可下一句話,卻帶著一點傷感。
「也就是從你消失在我眼前開始,這世上就只有我一人奮鬥時,我就抽煙喝酒,一個人生活在黑暗,沒人關心,沒人慰問,而我母親也因為我父親的做法,我父親的離開,曾一陣得過抑鬱症,差點自殺,是我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拉回來,陪伴在她身邊。」
「再加上整個霍氏集團交到我手中,面對所有人的打擊,我必須對自己狠點,做事不留情面,霍氏集團才有再次出頭之日,我母親的情緒才稍微好點。」
漸漸的,江卉雲已感受到霍庭深的情緒在逐漸低沉。
這些年他所經歷的一切,已漸漸浮現出來。
她竟不知這些年他竟經過過這麼多的痛苦。
不知何時起,她眼裡也含著眼淚,好似下一刻就要掉落下來。
他經歷過這麼多的磨難,為什麼就不願告訴她?
難道一切的原因都是她聽到會難受。
她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要悲傷,深呼吸了一口氣道:「所以,當年余曼曼就是拿霍庭風下毒害死你爺爺的證據逼你和她結婚?」
「嗯。」霍庭風點了點頭,但是,他突然又像一個小孩子似的,努力解釋道:「當初她的確拿著這個證據想讓我和她結婚的,但是我知道我一直喜歡的是你,我不可能和她結婚,再加上當時我媽媽聽到她有爺爺死的證據,而我爺爺對我媽媽也挺好的,媽媽也逼迫我,最後我只能和她訂婚,但是,我並沒有和她結婚,所以我一直都是未婚男。」
說著,還用真誠的眼神看著江卉雲,很想告訴她,他並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
說了七七八八,江卉雲也徹底的明白過來。
她含著眼淚看著霍庭深,再次很是確認的說道:「所以,當初你媽媽找我說的那些難聽的話,她也是迫不得已,不然你怎麼從始至終都不知道,因為這是余曼曼跟你媽媽的一個交易,她要挾你媽媽,只要把我勸退,讓我離開你,而余曼曼聰明才智,大家閨秀,一定能讓你的霍氏集團再上一層樓。」
不然當初怎麼能夠說出那麼難聽的話。
畢竟,以前她從未和霍夫人結過仇。
江家也不比余家差,余家能幫上的,她江家也能幫上。
只能說,這余曼曼的心實在是太惡毒了。
果真,霍庭深點了點頭,同意了她說的話,「卉雲,你說得對,前幾天我跟我媽媽聊了一下,的確如你所說的,她跟余曼曼做了一個交易。」
「卉雲,辛苦你了,讓你受了這麼多的委屈。」霍庭深一臉真誠的道歉。
江卉雲卻受不了了,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她一臉的不接受,「霍庭深,別以為你跟我解釋了我就原諒你了,當初我讓你解釋你不解釋,現在你再來找我解釋有何用?」
她就轉過身子,背對著他,完全不理會他。
霍庭深把所有的總裁,老闆,老大的包袱都卸掉了,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猶如待宰的羔羊,試著得到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