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尊雷的無奈
王珍珠說我是警局選出來的,我父親為了一個搶劫案犧牲,所以我要學更多本領來繼承父親的意志,隨著我們慢慢聊著越發越熟悉,也開起了玩笑,菜板,那你呢?長的這麼富態,不會是富二代吧?菜板一聽把胳膊靠在了腦海,我是個孤兒,在孤兒院有一批開發商過來強行征地,然後我撞死了一個人渣。
我們一聽來了精神,撞死?是的,撞死,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然後我被關押的一天,沒等法院訴訟,我就被一個人提了出去,那個人就是財神院長,把我作為無限防衛無罪釋放,哎算了算了,別提我胖爺的英雄歷史了,菜板一摟猴子的肩膀,大大方方的說,兄弟,剛才是我不對,等咱們訓練結束,我請你一醉方休,猴子聽了也沒有矯情,推開了胖子,菜板,喝酒可以,但我可沒有龍陽之好啊,去你大爺的。
我們大家開心的笑著,這時我明白,我們幾人已經從合作夥伴凝聚成了一個團隊,王珍珠笑著說,我從第一眼就看你倆挺配的,菜板擺了擺手,哈哈一樂,我看猴子白天一直看著珍珠,這老小子沒準喜歡你呢,猴子老臉一紅急的說我有女朋友了。
王珍珠過來揪住了菜板的耳朵,狠狠的說,讓你亂造謠,哎呦哎呦,我錯了姑奶奶,看到菜板的求饒,王珍珠就鬆開了手,金剛讓我們別鬧了,想想明天的對策,我吃了一口土豆,細細的說,如果我們能夠分散前進呢,這樣他們的人手不夠,金剛若有所思的捏了捏下巴,覺的可行,幾人紛紛同意。
就這樣我和豹子一個隊,金剛和菜板一個隊,猴子和豹子一個隊,決定了下來,吃完了手裡的土豆,看著桶里還剩五個,我們都沒有動,肚子咕嚕嚕的叫,金剛和豹子說我倆不餓,王珍珠回身說準備休息了,菜板咽了咽口水,我和猴子也找了塊乾淨的地方睡著了,我閉著眼小聲的哼著我們的開始,是很長的電影,放映了三年,我票都還留著...
廣州市鯉景花園的一所屋內,端坐在尊雷面前的女人梨花帶雨的看著尊雷,尊雷來廣州已經有了一周了,家裡打電話催著讓尊雷趕緊回家,得知尊雷之身一人跑到了廣州,要不是木子桃桃的花言巧語,此時尊雷的家的老頭已經拿著爐鉤子來刨尊雷了,不得不承認,眼前的木子桃桃是個絕色大美女,出塵脫俗的容顏使的尊雷陷入了尷尬兩難的境地。
桃子妹,家裡來消息,張樂回部隊了,我真得回去了,不能在呆了,木子桃桃撥弄的大長發笑應道,雷子哥,你先把早餐吃完,吃完我就送你回去,尊雷聽到木子桃桃的話,如釋重負下來,這幾天木子桃桃是好吃好喝的帶尊雷玩,搞的尊雷挺不好意思的,說來幫忙找樂哥的,結果人沒找到,還白吃白喝了這麼多天。
木子桃桃說等張樂回來要記得通知她,一聲聲雷子哥像糖衣炮彈一樣轟的尊雷找不著北,拍著胸脯保證著,看著尊雷座上了回家的車,木子桃桃身後的走出了一個外國白人,木子小姐,為何放掉此人?木子桃桃神情一愣,表情有點不自然皺著眉回應道,難道我做什麼事情還需要比爾博士的允許嗎?
外國人連忙擺手,不敢不敢,我只是好奇,木子桃桃悠悠說,放長線釣大魚,這根線還需要魚兒咬鉤,比爾博士見木子桃桃這麼說也沒有多問什麼,便離開了,木子桃桃嘴角一個不屑,一個臭文物販子,要不是組裡需要裝備,誰會帶這個累贅來,隨後拿起了電話,那邊響起了流利的日語,小姐有何吩咐,木子桃桃說通知蛇眼,跟隨尊雷,記住,一切要做的自然,時間不是問題,嘿!電話的對面殺氣沉重。
木子桃桃掛了電話閃著黑寶石般的眼神看向天空,她的理智告訴她,別急,千萬不能急。
我們這些天訓練的日子很苦,吃不好睡不好,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孫良辰很強,幾乎他們的箭矢都是百分百中,而我們也明顯的感覺到身體的骨骼和肌肉的變化,速度更快了,力量更強了,每周的文課都在學習武魂以及風水,暗器,古墓機關的知識,文課也是我們最期盼的,因為可以點餐以及洗澡,這對我們來說是天大的奢侈。
時光流逝,日子總是過的飛快,不知不覺兩年過去了,水桶訓練讓我們在水深火熱的日子褪下了一層皮,飽經風雨的訓練讓我變的黝黑,除了過年和家裡的來信,連電話都不讓打,除了胖子,我們每個人此時此刻都非常的想家,山上的地形面積讓我們摸的一清二楚,同時也讓我們明白,孫良辰確實很厲害,這是第三年入冬了。
我和猴子的信心倍增,今年的春節,我們一定可以回家過年,西安的冬天沒有雪,冷風吹的刺骨,蒙雪身體已經痊癒,往常又給我們送來排骨湯,菜板打趣著說,嫂子來給樂哥送燙喝了,眾人相繼附和,蒙雪聽了並沒有太大的表現,只是遞給我之後,讓我加油便立刻離去。
我臉上紅紅的,心裡在想自從去年蒙雪康復后,便總是來給我送湯喝,木起明直誇大拇指贊我,說能讓這個帶刺的玫瑰融合,你是第一個,我心想救她的是扶蘇,又不是我啊,蒙雪心裡也應該明白吧,可是我能看出蒙雪的眼神里的那份好奇以及不知名的感覺,我閉眼腦海里想起唐紫信里的話,有點焦急,心裡亂亂的,唐紫在信里告訴我已經參加實習工作了,因為武院只能收信,又不能寄信,可這都半年了,就在沒有消息了。
廣州新區的CBD寫字樓的一所辦公室內,尊雷小心翼翼的看著辦公桌前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翻閱他整改的資料,中年人難為情的說,尊雷,你這文件改的還是有些瑕疵啊,這都第幾遍了?雖說你是木總介紹來的,但這麼精密的文件能交給你也是對你的信任,你就這樣來回報公司嗎?這個月第幾次了?
中年人拿起煙盒,叼起了一支煙,尊雷見狀,連忙掏兜上前點火,中年人接過深吸了一口氣吐出個煙圈,表情似乎經歷一番掙扎后說,尊雷,到財務領一下這個月的工資,你走吧,尊雷剛想求情,可見中年人擺了擺手示意他走,尊雷欲言又止只得轉身離開,剛出門口,似乎聽到了中年人的自言自語,挺大的小夥子居然靠女人吃飯,真他嗎的丟人,
尊雷氣的喘了兩口氣,平復一下情緒,像財務走去,結算了工資離開了這一年實習的地方,原來尊雷剛讀大學提前要參加實習工作,而像這麼好的工作崗位是木子桃桃介紹的,不然尊雷怎麼能進這麼好的公司,還是以一名實習生小白的身份。
嘟嘟嘟,電話響起,原來是老家打來的電話說尊雷父母在工作時突然暈倒,醫院診斷不出來是中了不知名的毒,尊雷接過電話就定了回老家的機票,在飛機上看著窗外的白雲飄飄,尊雷在想要是此時此刻時間能夠暫停該有多好。
下了飛機直奔醫院,看著躺在床上沉悶不醒的爸媽,尊雷五尺漢子在也忍不住了,一邊哭一邊喊著爸媽,在親戚的勸說下,尊雷來到走廊跟主治大夫談了起來,大夫說可能是一種毒壓迫中樞神經導致病人昏迷,以國內的醫療水平有點難,需要去國外診治碰碰運氣,尊雷抓住大夫的手,從兜里掏出了幾百紅票塞到了大夫的兜里,大夫,您費費心,在好好瞧瞧,大夫一看尊雷這個動作,條件反射一樣捂住了兜,拍了拍尊雷的肩膀,我們已經專家會診了,真的是有心無力,手術風險較高,費用較貴,手術費至五十萬,而但這種毒我們還沒有查出結果,需要送北京化驗。
尊雷強忍著眼淚,鼻子一酸,低著腦袋抱著頭座在椅子上,工作丟了,這幾年實習也沒有賺到錢,本以為能轉正,結果工作丟了,家裡有事我卻一點忙都幫不上,我該怎麼辦?
在尊雷無助的時候,在想是不是求助樂哥,可是那麼高昂的費用,想必樂哥也是沒辦法吧,尊雷目光下出現了一個雪地靴,往上一看是王卷卷,王卷卷胖嘟嘟臉皺著眉生氣的說,為什麼回來不通知我,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王卷卷瞧了瞧周圍,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信封,這是我家裡拿的錢,我爸媽叮囑我要交給你,希望幫到你,尊雷,我會陪伴你。
尊雷看著王卷卷的表現,此時心中又苦又澀再也控制不住了,站起身來抱著王卷卷大聲痛哭起來,王卷卷看著眼前的這個漢子,心裡五味雜陳,輕輕著安慰著尊雷,哭了一會,王卷卷說好了,叔叔阿姨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尊雷深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哭泣,王卷卷輕輕的抹了抹尊雷眼角的眼淚,尊雷聽到王卷卷的話冷靜了下來,看來我只能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