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子

不是男子

「原本,太子繼位,就沒這麼多麻煩了。」容辰揮揮手,有侍衛要靠近,但樾安候手中長劍在手,謝油和謝麥兩人也靠近不了。

「罷了,把這間屋子鎖起來,什麼時候王上寫了禪位於本王的詔書,什麼時候,在給他們吃食。」

容辰狠辣的眸光掠過殷昊,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殷昊從來都不是自己的對手,真不知道許曳到底欣賞他什麼。

出了隆成帝寢宮,容辰一行人浩浩蕩蕩直入御書房。容憑海也控制了隆成帝的七個子女,同在屋內的還有五花大綁的慕家家主。

「這些人全部扣押在宗閣大牢,讓他們與呈家團聚吧。」容辰掀袍隨意的坐在詹奉的鑲金雕龍的寶座上。

「哥哥,太子可是你親外甥啊。」淑妃見自己的孩子被帶走,不忍向容憑海求情。

容憑海自是有一絲心軟。

「辰兒!」

「那就委屈姑姑和太子殿下回東宮呆上幾天了。」話落,遞了個顏色,謝麥親自帶著一隊守衛去送,淑妃和太子被軟禁在東宮。

一眾人離開,御書房沒有方才的擁擠了。

「今夜之事,辛苦諸位,事成之後,自然少不了諸位的好處。」

容辰疲倦的揮手。姬蘅和肖庭會意的離開。

「謝油,叫人把許曳帶過來。」莫名的,容辰偏要向許曳炫耀他現在的戰果,或許是想看見對方驚慌失措的樣子。

提起許曳,謝油腦海里立刻翻湧出了另一件事。

「王爺,有件事屬下沒來得及向您稟報。」

容辰揉了揉眉心,漫不經心道。

「何事?」

「許曳的聲音和南霆郡主很像,而且他身邊的侍衛,武功招式也是出自東淮國。」

南霆郡主?聽到這個消息,容辰瞬間清醒,坐直了身姿。

「此事當真?」

「屬下並不確定,只是猜測!」

謝油沒來得及細查,畢竟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你親自去,把許曳給我帶來。」

「屬下遵命。」

謝油快速而去,容辰望著門口發獃,如果許曳真的是南霆郡主,那他要如何懲罰這個騙了他的小東西。

與此同時,隆成帝寢宮內,氣氛低迷,太后已經暈過去一次,被蘇寇施展銀針扎醒了。

隆成帝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拿了筆寫下幾行字給殷昊看。

外面全是容辰的人,他們說的話全部都被人監視著。

殷昊掃了眼內容,思考片刻點了點頭。只見詹奉把調兵的朱雀虎符和貼身玉佩交給殷昊,太后則無奈的把慕家虎符也遞了出來。

原來慕家虎符先前一直戴在大公主脖子上,太后幫其代為保管。

如此一來,殷昊手裡就有,顏,呈,慕,三處兵權,而且無需動用自己的私軍了。

殷昊拿著兩塊虎符,簡單的朝詹奉行了一個君臣之禮。

隨後帶著蘇寇,兩人偷偷詹奉寢宮內的暗道逃走了。至於沒帶上隆成帝,是因為他身體弱,根本經不起折騰,況且有他在這拖延時間,容辰發現不了殷昊逃走,他們翻盤的幾率更大一些。

暗道內,殷昊暗自嘀咕。

「老頭子那麼肯定,景天承會幫他!」詹奉要自己拿著他的玉佩去找景天承幫忙。

「景天承,是詹奉同母異父的兄長。」蘇寇淡淡開口,道出了一樁皇家辛秘。

「原來蘇老闆不僅會做生意,會給人看病,還知道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以蘇寇的財力和能力,不會甘願做個碌碌無為的商人吧。

「不要揣測本公子,我和你不一樣。」

蘇寇淡漠的撂下話,獨自順著暗道走遠,殷昊提速跟去。

御書房內,燭光雀躍,天色暗的厲害,連半月也隱藏在厚重的雲層之後,仲秋深夜,寒氣森然。

顏念念以為是詹奉召見自己,可進了御書房看見主位上的人,瞬間明白了。

「許大人看見本王,很驚訝嗎?」

容辰笑著起身,一步一步朝著顏念念走來。他的笑意不同往日,帶著絲不明的意味。

「王爺這是取而代之了?」

「如你所見,正是。」

「既然如此,下官恭賀您心想事成,不打擾您操勞國家大事了。」

早知道容辰反了,打死她也不能進宮,也不知道殷昊現在怎麼樣了。

顏念念迅速轉身,意欲離開,容辰一甩長袖,兩扇高大的木門嚴絲合縫的關起。

顏念念惱怒。

「王爺不會是還想讓下官同您共享江山吧!」

容辰彎了彎嘴角。

「也不是不可!」

顏念念一臉震驚,頭一次聽說,造反之後還有精神不正常的。

容辰拉住顏念念手腕,帶她來到詹奉平日里批改奏摺的桌子前。此刻這裡安靜躺著北棠國的地圖。

「看,這是本王的江山,日後也是你的江山。」

不是容辰瘋了就是顏念念瘋了,顯而易見,是容辰瘋了!

「你在說什麼?」

顏念念此刻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她沒反應過來的瞬間,整個人被推到在寬大的座椅上,雙手被容辰緊緊擒住,控制在頭頂,下一秒,雙唇被死死封住,與殷昊每次蜻蜓點水不同,容辰這一次夾雜著暴躁,霸道,似乎還有一絲懲罰。讓她喘不過氣來。

顏念念狠狠地咬了容辰一口,血腥味瀰漫在兩人鼻息之間。

容辰止住動作。

顏念念腫著唇質問。

「你瘋了別連累我。」

容辰邪魅一笑。

「南霆郡主,讓本王為你獨守空房,你可想好怎麼接受懲罰了嗎?」

顏念念腦海翁的一下炸開。容辰什麼時候知道的,不過這個時候,她澄清自己身份,容辰也不可能信。

「你說的,我不知道,我從前摔到了頭,什麼都不記得。」為降低容辰警惕,顏念念故意扯謊。

「既然什麼都不記得,為何女扮男裝,化名許曳混在我身邊?」

「我撞到頭,是許曳救的,只是他感染風寒,沒機會進城當官了,我又沒有證明身份的官籍,自然頂替了他的身份。」

可能是顏念念的目光誠摯而明亮,容辰生不出一點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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