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6章 敢做敢認,真心不賴
……搖人,搖人,搖人。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已經被搖來,二人也只能咬牙跟回家。刀山火海,咬牙走一遭。密碼鎖提示音響起,房門啪的打開。靠在沙發看新聞的羅非魚下意識抬頭看向門口,多出的倆妹子讓他微微一愣,心裡暗嘆:「什麼情況?」「主人。」不用問出口,笑嘻嘻擺手的二女自己就給出答案。一路上把王雪問候不止一次,見到人,立馬笑臉相迎。心裡可以不想,行動上,自己必須是主人貼心小棉襖,上刀山下火海啊。對於某人那點小癖好,三人哪怕沒機會伺候也全都門清。應該說,女僕培訓課那會,重點都有標註。不用羅非魚開口,不用上官雪提醒,進門的二人就自覺換上相對寬鬆的背心,短褲。無他,寬鬆方便別人拿捏。「恐怖如斯!」「賤人,剛剛還一百個不樂意。」王雪翻個白眼,重新換上居家服,將購買的食材從儲物法器取出晚上用的量送進廚房。「你們仨?」自己人是自己人,講真,他對這倆妹子真沒一點印象。羅非魚反應,倆陪笑上前的妹子面上笑嘻嘻,心裡早已哭唧唧。「王雪你個坑貨,主人明顯都不認識我倆,真特碼悲哀。」羅非魚若有所思,隨即看了看廚房方向:「你倆是她找來的搭當?」「嗯。」滿肚子悲憤,到嘴邊,到臉上,二人也只能擺出榮幸之至模樣。「小雪怕一人伺候不好您,讓奴婢和安馨一起伺候。」「安欣,你爹叫安長林?」羅非魚挑眉,好笑看向肚兜女孩。不是穿在外那種,而是古代版肚兜。「額!奴婢的馨是馨香的馨,不是欣欣向榮的欣,和安長林沒關係。」明知便宜主人在調侃自己,安馨只能無奈解釋。「哦。」羅非魚像模像樣點點頭,彷彿真是自己剛剛弄錯了似的。「她叫安馨,你呢?」胳膊很自然攬過安馨白皙圓潤肩膀,羅非魚看向另一人。寬鬆的小背心,粉色運動短褲同樣是寬鬆版,明顯是居家系列。「奴婢白鴿,鴿子的鴿。」不用羅非魚調侃,白鴿自己就把名字說清楚。她真怕,怕便宜主人來一句白哥好,又或者白老大。「白鴿,鴿子湯不錯。」王雪家客廳不大,沙發同樣不大。三個人坐下,算不上擠,卻也剩不下多少空位。撐死,還能再擠一個人,還必須是女孩。換成男的,怕是想擠都擠不下。不得不說,搖人只搖倆,王雪是提前深思熟慮過。人再多,房間真玩不開。從二人進屋后反應來看,羅非魚猜測,她倆應該也和王雪類似。至少,對於居住環境沒那麼挑剔。相比閉塞的客廳,二人進門沒有絲毫不適。但凡換成高月,黃珊珊,亦或者邵麗雯,白玉鸞。哪怕心裡不挑剔,進屋看到閉塞的客廳,本能也會產生抗拒。沒辦法,都是女僕團一員,大家出身不同,無形中對事物的看法多少有些不同。就像她們仨看來很正常的客廳,換成另外幾個,怕是進門第一想法就是,客廳好小,住久了確定不會壓抑,憋屈?如果說她們仨是很自然接受小客廳,那另外幾人就是克服后被動接受。由此可見,生活在不同家庭,對待相同事物,看法真的不同。羅非魚覺得閉塞,但他不嫌棄,無他,上輩子他連這麼一套房都買不起,沒資格。與他不同,邵麗雯也好,白玉鸞也罷,且不說出身,人家年紀輕輕就能靠自己得到更好的,自然有資格看不上。至於黃珊珊和高月,呵呵,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讓她倆怎麼共情?像小羅瞾和小承乾,出生就註定有一整個文明等著繼承,未來想把人引導成合格繼承人,可有的操心。相比起羅非魚心思,安馨和白鴿心情就要相對忐忑許多。王雪一路走來說的嚇人,她倆怕啊。不是怕死。就倆人現在體魄,恢復力,想死都難。別忘了,不止陽遁自愈,現在的小女僕還掌握逆生氣化絕技。真怕的是便宜主人拖著,讓自己內心忐忑無限延長。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不就棒球棍,早點結束,早點治療,普通人都行,自己沒理由不行。噁心點,不公平,沒人權?大哥,加入女僕團那天就知道會失去這些,你丫現在拿出來說,放下飯碗罵娘啊。再說,想罵,有那實力嗎?五萬人,這次挺過去,下次再輪到自己,說不定要幾千年,甚至幾萬年後,便宜主人總不能可著自己姐仨禍害。她們現在不怕某人噁心人,就怕某人一直拖著,讓人心裡沒底。所以。等王雪將晚飯食材處理好,走出廚房,入眼畫面讓帥氣的她嘴角不禁抽動。何止她,作為當事人之一,羅非魚同樣一臉懵逼拿著球棒,不解看向視死如歸的倆人。「不是,你倆認真的?」羅非魚問。「嗯。」二人齊刷刷點點頭,一臉悲憤。白鴿:「加入女僕團就有過心理準備,放心,奴婢信守承諾,一切都屬於您。」安馨:「主人放心,被雪兒那貨坑來算我倒霉。矮要承認,挨打立正,道理奴婢懂。」羅非魚扭頭,用棒球棍凌空點了點王雪。「奴婢菜還沒切,主人您先忙。」轉身,解釋,一氣呵成。「坑貨。」搖搖頭,羅非魚笑罵著將白鴿弄出的木製棒球棍扔到一邊。「行啦,逗逗王雪而已,沒想到她把你倆叫來一起頂鍋,真是服了。」「那您.不用棒球棍?」安馨試探著問。天知道剛剛白鴿用木遁弄出棒球棍,自己鼓起多大勇氣才沒轉身逃跑。羅非魚臉黑,沒好氣問:「我很好奇,你們心裡我到底是個什麼形象?」白鴿。安馨。相互對視,二人異口同聲:「人渣,敗類。」羅非魚。見二人視死如歸,某人差點被自己唾沫星子嗆死。連忙按摩心臟,不停告訴自己,「至少不是變態,羅非魚你應該知足。」「罵我人渣,敗類,你倆不怕挨抽?」撿起棒球棍輕輕揮了揮,破空聲響徹客廳。廚房,王雪菜刀飛起,無視一旁的絞肉機,全程手工剁肉。「二逼,啥大實話都往外說,出門咋不讓車撞死。」王雪知道,自己把二人坑來,三人就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說的那麼直白,明顯,外面倆貨肚子里沒憋好屁。她擔心,擔心那倆貨因為坑她們的事,抱著自己同歸於盡。「咚咚咚!!!」菜刀與砧板不停碰撞,豎起耳朵的王雪等了好久,沒聽到某人暴怒,心裡鬆口氣。「還好還好,主人有自知之明,沒因為一句大實話暴起傷人。」王雪非常慶幸,慶幸羅非魚是個能聽進實話的人。「不就人渣,敗類嘛!敢做就要敢認,這點來說,主人真心不賴。」嗯。王雪心中,敢做敢認,真心不賴的人,此時正慶幸,慶幸自己還沒得到變態評價。餘光瞥了眼因為實話實說,鼓起勇氣,隨時準備拉著坑貨隊友赴死的二人,某人隨即找到借口。「知道我不是變態,準備棒球棍埋汰誰呢?說,是不是王雪找你倆一起故意噁心我?」如同無數受到天大冤屈的人,羅非魚拔高聲音,不甘咆哮,厲聲質問。(求推薦,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