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節 衣櫃里的監聽者
童遙看著故事她越來越喜歡這個有些狗血的故事,她開始認為自己已經開始能夠理解女人們為什麼喜歡看這種狗血的都市劇,至少這個故事的確是有它的可取之處的。就說故事的原型就是很純粹的記錄故事,其中對這個世界人民生活的真實描述都是值得童遙自己觀摩的。
童遙放下了pad,去洗手間解決了一下自己的生理問題。洗了下自己的手,就給自己燒了一壺熱水,準備繼續回去看記錄片。
特遣隊突然給童遙報告,隔壁的監聽者突然來訪問。還有十秒就會抵達門口
「...10...」
「....5....」
「....1....」
「咚咚」
童遙到數十秒,敲門聲如約而至,就像是兩個之間約好了一般。
坐在沙發上的賽琳想去開門,被童遙攔下來了,按照安吉拉的規定,童遙和娜塔莎應該回到房間里去躲著,而讓賽琳去開門。
因為童遙和娜塔莎這種純種人類真是太過驚為天人了,娜塔莎身上的氣質很像是黃金公主,那種百分百基因藥劑契合度的貴族,雖然沒有人會將她們與純種人類向聯繫,畢竟在現在正常人的內心純種人類應該是都應該死在那一場基因崩解當中。
但是百分百契合度的基因貴族出現在這裡的下城區也是會引起不小的騷動。
下城區大部分人都是特殊原因失去工作,或者工作工資不高,只能勉強糊口的低薪人群和
這些人雖然窮但是並非貧民窟那種一點都看不到希望的人,他們能夠領到低保和微薄的收入,甚至還有可能獲得工作晉陞的空間,所以他們遵守規矩但卻不敬畏法律。
他們對那些生活在世界上層的人羨慕與嫉妒的情緒共存。
如果童遙與娜塔莎的樣貌被這些人知曉傳開了,只會出現兩種極端的情況,受到這些人的狂熱崇拜與吹捧。另一種是被這些人極度的仇視和厭惡。
不過這兩種結果對於現在的童遙來說都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不過她是對這個人有了解的,這個人已經對她們的這個房子進行了整整一個星期的監聽。不過有著九尾狐特遣隊這種業界算是頂級的安保,怎麼可能讓他有收穫。
現在這個人總算是憋不住了,想要來親自探究。
童遙讓九尾狐特遣隊將賽琳和娜塔莎從二樓離開,在一樓安放好了隱藏攝像頭,就躲到了柜子里去,時刻監控。
果然外面敲門的人,敲了好一會兒,見到都沒有人來給他開門,他就準備自己就把門給撬開了。這一切的一舉一動都讓童遙看得清清楚楚。先是一面反射小鏡子,從門縫探進來。
「看樣子是慣犯了,應該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童遙心裡默念道。
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人「咔擦」的一聲。他盡然就這麼輕鬆的將門撬開了。童遙有些感慨,這下城區的治安的確是很糟糕,大白天就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胆的撬門,盡然還沒有人攔著。
鑽進來的是一個很普通的中年人,他深灰色的皮膚沒有一絲血色,他的面龐有著中年人獨有的沉澱滄桑,頭頂盡然有著雖然不光滑,但是稀稀拉拉的幾根頭髮也是讓人擔憂。
正是這麼一個普通道不能在普通的中年人卻是有著一對長到面頰上的長獠牙。基因藥劑的進化也不是完全的,他只能根據你本身的基因來優化和加固。這些從動物體內提前出來的最古老基因本身就不是人類的,只是運用了科學的手段讓它可以與人類的基因融合。他的確能進化部分人類,但是卻是很難完美提升,在加上大部分人都是用的不其完整的藥劑。使用這些稀釋過後的不完全藥劑你原本基因上的缺點自然也就留下來了。
不然為啥那些完美契合的人類會被稱為基因貴族,哪怕他原本的生活在落魄,若是百分百契合了基因都自然而然有人來聯姻。
那人腳步輕輕的走進了房子,他神情嚴肅謹慎,完全不像是來別人家行不軌事的人該有的表情,反而有一種認真對待工作的莊重感。這正是不符合這個人有些猥瑣的氣質。
他在房間小心的探索了一番后,確認沒人,就拿出自己的相機,到處拍。時不時還會收集一些奇怪的物品。童遙時刻觀察著他,發現他拍的都是幾個女孩的生活痕迹。甚至收集了好幾根藏在沙發縫隙和桌子低下的頭髮絲。
他的所有舉動都是那麼仔細的詭異,就像是刑警對現場細緻入微的採樣一般。連童遙喝了水的茶杯都不放過,用膠帶將上面的指紋收集起來。甚至還用小的化學吸管從杯壁上吸取了一點童遙殘留的唾液。
終於這個人做完了一切,準備收工,將一些小的偷聽器,塞在桌子和地磚的縫隙里。
就在他這麼做的時候,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一個戴著戰術護目鏡和骷髏面罩的男人出現在他身後,這一突然的變故讓他很是震驚,但是手還是摸向自己的腰間,不過這一切都是完了。一槍拐子就將他撂倒在地,這個男人就這麼暈了過去。
當他重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雙手被反綁到了背後,不僅如此連腳也沒有放過,渾身被脫得精光的扔在一個狹小的空間當中,他想要搖晃自己的身體來撞擊,卻是發現自己被捆綁得很是專業,連一點餘地都沒有留下。他的眼睛被蒙的結結實實的,看不到外面一點光,連嘴巴都用不知道的什麼類似於棉和尼龍的材質給塞著的舌頭都動不了。看樣子自己應該是放在里好長一段時間了。
他能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咬肌酸脹感。連耳朵都被堵住的,只能依稀聽到外面的很小的對話聲音,儘管他努力去聽,去辨別,但是還是聽不清楚其中的內容。
他開始回憶自己在暈倒的最後看到了什麼。他只能依稀的想起自己似乎被什麼又黑又硬的東西給砸暈了過去。他甚至都想不起來是誰將自己砸暈。
他開始懊悔自己究竟是有多麼的粗心大意,竟然會在最後收尾的時候被人偷襲。
他可是有著二十年的監聽與收集情報的工作經驗,甚至差點就能靠著經驗進入軍情六處,今天卻是被栽得如此不明不白。真是留著一肚子的氣。
他開始回想自己這一次監視的對象,那是一位堅強的女性,一個人撫養著孩子,在德魯伊快報擔任記者,後來應為性格被排擠,來到這個城市作為德魯伊快報的暗線調查貪污腐敗。從工作的性質來說的確與自己有著一定的共同性,但是也不應該能將自己撂倒呀。
他又回想了一下委託的內容,調查安吉拉的一切。包括她的孩子,以及可能藏在家裡的偷渡客。
或許這個委託里的偷渡客是一個突破口,離這裡最近的海港就是號角迴廊,哪裡也是最可能出現從哈里斯帝國過來的偷渡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