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章:飛馳而來的汽車
石黿飛升到底是什麼樣子我們誰都沒看見,沒有想象中的驚天動地,既沒有颳風也沒有下雨。
就是不知道睡到幾點,彷彿好像聽到有人說了一句「謝謝。」
第二天早上,青龍提了一嘴
「昨天晚上石黿飛升天際去了,臨走前跟你們道了句謝。」
我這剛把刷牙的東西準備好,聞聽此言立馬端著空杯子出了帳篷。
抬眼看去,那石黿的泥身還在那裡,沒什麼變化啊。
可是迎著朝陽再一看,突然就發現,還真是不一樣了。
此時的石黿泥身已經沒有了那股寶氣,也沒有了那股靈氣。
現在這個泥身只不過是個有型無魂的存在,說白了,就是一塊歷經了無數風蝕的石頭。
端著水杯無比唏噓的和青龍說了一句
「它飛你就讓它飛呀,也不知道攔著點。」
「幹嘛,你還想請它吃飯啊?」青龍回懟了一句。
這麼一想也對,人家歷經無數歲月,等的不就是這一刻嗎,那還能跟我們說句謝謝,就是人家講理講面了。
我這正唏噓感嘆呢,金鰲從帳篷里出來了,他對我說
「幹嘛,是不是感覺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樣啊。」
對於金鰲的這句話,我真的是非常感同身受,還真是如他所說,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對於石黿悄無聲息的飛升,在得知真相后,每個人的反應都不一樣。
周教授是我們這幫人里反應最大的,他表現的既震驚又不理解。
用周教授的話說就是,前期都那麼驚天動地,怎麼飛升卻沒動靜了。
作為他的得力助手,郝愛國說道
「老師,誰說人家沒動靜了,那不是臨走之前跟你說謝謝了嘛。」
而對於周教授提出的問題「石黿到底去哪了?」
這個就沒人回答的上來了,當周教授詢問仙靈,它又搬出了它的本事,碎叨。
片湯話說了一鍋,然後它最後給出了一個很模糊的答案
「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
聽著這番話,所有人都抬頭看向天空,任由思想放飛。
………
當天吃過午飯,我們再次踏上征程,向著羅布泊腹地進發。
在傍晚時分,進入了一個軍事管制區,在和當地駐軍接觸以後,我們在對方戰士的帶領下去了他們一處空置的營房,在那裡住宿。
吃晚飯的時候,周教授告訴我們,要抓緊時間休息,後面,就再也沒有這麼舒服的落腳地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我們天不亮就出發了,行程第一站自然是彭加木紀念碑。
兩天的旅途既枯燥也痛苦,六月三伏在沙漠里行車真的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雖然車裡開著空調,但是,車外五十多度的高溫使汽車都有點運轉不正常了,就別提空調了。
在溫度達到汽車承受臨界點的時候,車隊只能停下來休整。
郝愛國告訴我們,這種溫度,車隨時隨地都可能冒煙,一冒煙就完蛋。
在大沙漠的無人區里忍受炎炎酷暑真的不是一件舒服事,我熱的都冒油了。
在簡易帳篷里,喝著溫熱的礦泉水,感覺腦子熱的都短路了,思維都不存在了。
就在我熱的七葷八素得時候,萬人迷拿著個扇子來了。
話說看到她手裡那個扇子我就想問問她,這片沙漠要說別的沒有,那風可是「呼呼」的。
她那個扇子是幾個意思啊。
萬人迷沒說話,而是用行動回答了我,她把扇子擋在了頭頂。
看著她的舉動,心裡也沒能清涼多少,果然,高溫能讓一切美好變成煎熬。
突然,我就想問問她,於是開口就對她說道
「問你個問題,后不後悔跟著我們來這倒霉地方。」
「不會呀,這地方除了熱點,風大點,氣候干點,環境惡劣點,也沒什麼不好的,最少,這裡沒有了城市的喧囂與吵鬧。」
誒。。聽了她的話,我是真無話可說了,這地方還有別的缺點嗎。
而萬人迷剛說完這裡沒有城市的喧囂,耳中就聽到了發動機的聲音。
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在視野極遠處暴土揚塵的駛來了幾輛車。
汽車開的速度很快,揚起了一片濃密的沙塵,看著跟鬧妖精一樣。
看著那些汽車由遠及近,我是真心好奇,這些人的車就不怕冒煙嗎。
可是,隨後我就警覺起來了,這來的也太氣勢洶洶了,難不成是搶寶蓮燈的人來了。
而那幾輛車不止吸引了我的注意,其他人也被吸引了過來。
這時,那些車距離我們還有幾百米的距離。
郝愛國看了看我說
「小峰,你和女士們先迴避。」
說完話,他和鐵膽就出了臨時營地,與此同時斐迪南那邊也有人出來了。
他們那邊出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當初開車帶過我們的那個黑人,另一個則是一個肌肉發達的有些變態的光頭大漢。
那個大漢手裡居然還拿著一把步槍。
這一幕讓我有點匪夷所思,他們居然有槍。
瞬間我看向了郝愛國,因為我想到了一個名詞「雇傭兵。」
汽車越來越近,我也看清楚了,那是三輛車,都是越野,時速大概有個十邁。
我是真心驚訝,之前我們的車都是保持在六十邁左右,金鰲當時給我解釋了一下為什麼要保持這個車速。
在這種溫度和環境下,必須保證汽車發動機的狀態,說到底還是擔心發動機冒煙。
所以,難道這幫人是打著有來無回的想法過來的嗎。
在我驚疑的這個檔口,那三輛車已經到了我們近前。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個拿槍的老外,他的食指已經扣上了扳機。
看這意思只要稍微有一點情況他就會立刻開槍。
眼見那三輛車開進了我們營地之內,突然就響起了剎車聲。
他們這一停車,那老外立馬把槍舉起來了,郝愛國立馬對那人說起了外語。
就算我聽不明白但是也知道,他是不讓那老外開槍。
與此同時,金鰲擋在了我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