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嚇死你
李損看著龍舌蘭,輕輕眨了眨眼睛,後者瞬間心領神會,向站在兩側的獄卒招了招手。
下一刻,兩個人拖著一個身著破爛衣衫的人走了進來。
「嘭」的一聲,那犯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鐵鏈在他的身上嘩啦嘩啦作響。
一看到蔡京,男人一臉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手忙腳亂,連滾帶爬的沖他撲了過去。
「老爺,老爺,你救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想死!」
蔡京看著眼前的人,眼中閃過了一抹精光,冷聲道:「張管家,我勸你說話之前最好三思,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呵呵。」李損掃視了二人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冰冷:「都到了這個時候,可就由不得你們了。」
隨後,他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沖著旁邊的獄卒吩咐:「來人!把他也架上去!」
「你們要做什麼?老爺,救我啊!」張管家鬼哭狼嚎的掙扎著,但是也沒有逃脫被鎖在刑架上的命運。
蔡京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也生出了一抹不好的念頭,大聲喊道:「李損!」
「你別急呀!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你喊什麼喊!」李損涼涼的瞥了他一眼,緩緩的走到了一旁的桌子邊。
那桌子的實木中,滲透著暗紅色,隱隱約約還有幾滴鮮血順著桌腳,滴落在地。
只見,一把把閃爍著銀光的刀刃,被一排排的放在桌面上。
他淺淺微笑,伸出手,拿起了一把短小而精悍的彎刀,放在嘴巴輕輕一吹。
眼神在一剎那之間,看向了綁在刑架上瑟瑟發抖的蔡京,隨後一步一步沖他走了過去。
「你!你要做什麼?」他忍不住嚇出一身冷汗,整個人嚇得腿都發軟。
李損在他的身上,用彎刀比量了幾下,冰涼的刀刃碰在了他的肌膚上,不由得讓他生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真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嗎?我當然看看你今天敢不敢動我!」蔡京忍著恐懼之意,在心中篤定這些人不會對他用刑。
龍舌蘭上前一步,一把拍在了他的老臉上:「老東西!你看我們敢不敢!」
「哎!」李損伸出手攔住了她,繼續開口道:「何必為了他,髒了自己的手,看我的。」
只見,他一邊將彎刀貼在蔡京臉頰,緩緩開口:「蔡京,你可聽說過有一種刑法,名為千刀萬剮。」
「什麼?」
「就是將犯人在行刑前用漁網附身,使得肌肉突出,方便下刀。」
「然後,要在他的身上一共划三千三百五十七刀,而必須是最後一刀,才能將罪犯刺死,並且之前的三千三百五十六刀都不允許人死掉。」
蔡京一邊聽著他的話,忍不住渾身直發顫,帶動著身上的鐵鏈嘩嘩作響。
「別說了!你這個卑鄙小人!」他看著眼前的李損,就彷彿是一個魔鬼一般,張牙舞爪地就要衝著他撲了過來。
而一邊的張管事,早就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兩腿之間的地上,出現了一灘水漬。
李損眼神不斷地在他們二人之間掃視,手中的彎刀在燭火的照耀下,隱隱發亮。
「不知道,你們兩個人,到底誰能堅持下來呢?」
「不,我不想死……」張管事渾身顫抖著,眼中帶著求助的眼神看向蔡京:「老爺,救我!」
「怎麼樣?你們招還是不招呢?」李損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輕聲開口詢問。
蔡京雖然心中忐忑,但還是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語氣帶了幾分顫抖:「你們做夢!」
隨後,他眼中閃過了一抹精光,看向了一邊被綁住的張管事,沉聲道:
「我們二人都是有家室的人,絕對不會做那些事情,你們休想屈打成招!」
此話一出,原本心中已經動搖幾分的張管事,一瞬間彷彿想起了什麼一樣,眼中閃過一抹狠絕,低著頭一言不發。
「嘖!那這,可就不怪我們了!」說著,龍舌蘭對著旁邊的獄卒吩咐道:「來人,拿張漁網,把張管事裹起來。」
「是!」
「啊!救我,我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他眼睛瞪著溜圓,整個人不斷的扭動著身軀,絲毫沒有料到會先拿自己開刀。
不出片刻,張管事被高高地用漁網吊在了房中間,整個人恰巧垂落到蔡京的眼前。
李損笑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慢慢地伸出彎刀,在他的大腿處狠狠的劃了一下。
瞬間,鮮血順著他的小腿流到了地上,生生的被割掉一塊肉。
「我是良民,我什麼也沒有做,你們這是濫用私刑!」張管事疼的牙齒的直打顫,哀嚎著大喊。
龍舌蘭一腳踹了過去,大罵道:「你還真是不要臉,這些年你狗仗人勢,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真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如果,你說出我們想要的東西,或許會考慮放你一馬。」
蔡京眼睛彷彿都要瞪出來一樣,整個人都被嚇傻了,看著滿臉猙獰之色的張管事,險些暈了過去。
「呵呵,倒是個嘴硬的!那我也就不用客氣了。」李損冷笑了一聲,用彎刀在他的身上不斷遊走,尋了一個地方繼續下刀。
隨著一聲慘叫,又是一片肉掉落在地上,血流成河。
聲音凄厲慘絕,讓人聽了不禁從脊背生出寒意,更何況親眼目睹的這一幕的蔡京,早就已經被嚇得昏厥過去。
「真不禁嚇,啥也不是,呸!」李損一把將刀插在張管事的腿上,抄起旁邊的水桶,一下子潑了上去。
蔡京大喊著,驚醒過來,口中還不斷的連連說道:「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他整個人不斷地搖晃著腦袋,已經隱隱有崩潰之相。
「怎麼樣?感覺如何啊?」
「李損!你這個魔鬼,帶我出去以後,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龍舌蘭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道:「你究竟招還是不招?」
「不……」他緊緊地咬著牙關,顫抖著嘴唇,用盡全身的力氣擠出這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