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雷劈種
原來她說的好戲便是這樣。
兩個人對著玉石仔細的圍觀了將近十分鐘,終於停了下來各自走到了紙張面前寫下了各自的判斷。
在現場的大多數人並沒有看好許年,即使許年在和許耀知比的時候出盡了風頭,但是二人年齡畢竟相差太大,所以他們覺得,許年不過是個黃毛丫頭,贏了許耀知不過是運氣好點罷了,但是想贏了藍先生這個老謀深算百分百出綠的傳奇人物是在異想天開。
顧千亦低聲問許年:「你可有把握贏這個老東西嗎?」
許年拍了拍顧千亦的手淡定的說到:「你就等著看吧!」
周圍的人圍著藍先生恭維,注意著許年這邊的情況,看著許年這麼淡定和顧千亦互動,覺得她不過是個靠著男人,運氣好點的毛頭丫頭罷了,藍先生根本不用將這個許年放在心上。
顧千亦聽著他們的話很是生氣,他的女人被一幫老頭那麼說,心裡不是滋味,想要幫許年出口氣,顧千亦站起來了,剛要朝著藍先生那幫走去許年看出顧千亦的目的,伸手扯住了顧千亦的一修,撒嬌似的搖了兩下。
許年說到:「讓他們說吧,狗咬咱們一口,咱也不能咬回去啊。」
許年知道藍先生那幫並不是什麼善茬,雖然自己不怕事,但是不想顧千亦為了自己樹敵太多,顧千亦看著撒嬌的許年,心裡一軟便安靜的坐下來了,心裡想著一定不能讓許年受委屈。
兩個人心思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互相都明白對方的心意。
這時侍應生過來了,打斷了藍先生那幫人的附和,嘈雜聲音瞬間安靜下來,變得鴉雀無聲,侍應生過來宣布倆人寫在紙上的內容:「藍先生寫的是接近半噸帝王綠玻璃綠種,許年女士寫的是不到三千克玻璃綠種,剩下全是雷劈種。」
藍先生嗤笑一聲:「果然年輕,一個黃毛丫頭而已,我還以為多厲害吶。」
其他眾人哄堂大笑並附和藍先生道:「初生牛犢不怕虎哈哈哈哈。」
另一個大肚子說到:「小丫頭而已,眼光怎麼怎麼能比過身經百戰的藍先生。哈哈哈哈哈小許還是走吧要不然丟臉了別哭鼻子啊。」
繼續有人說:「終究年輕了些,和藍先生比起來還是太嫩了。」
許年抱著胳膊,眼裡看不出波瀾,一語未發,淡定的將他們說的全部收入耳中,說吧,現在說的越多,一會打臉打的越疼。
顧千亦看著許年眼裡都是心疼,對著那幫人說到:「結果怎麼樣,還未可知,藍先生這麼嘲笑許年,是因為心虛嗎?」
許年看著藍先生,詭異的笑了一下,藍先生背後一涼,一種后怕的感覺升起,但是為了不被大家看出破綻,嘴硬著說道:「我心虛什麼,我行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你們說幾句,就能改變結果的。」
許年這時說到:「那我們拭目以待啊藍先生。」
許年故意加重了藍先生三個字,這樣一說,藍先生一個冷顫,藍先生朝許年看過來,許年對著他笑著,在藍先生看來,許年笑的詭異,像開在地獄的曼珠沙華,在看一秒就好像會被帶到地獄一樣,殊不知,許年就是那開在地獄的曼珠沙華,來到這裡,拆穿藍先生,並將這個所謂的藍先生帶入地獄。
其他的人並沒有注意到藍先生的神情,藍先生的眼中布滿了恐懼,他有種預感,這個許年將會把他推下神壇。
但是他還要強裝鎮定的說到「我在這個圈子多年,難道會怕你這個初出茅廬的丫頭不成,你不過是憑著運氣,贏了那個許耀知一次而已,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一邊說著,一邊給旁邊的幾個人使眼色,其他人秒懂藍先生的眼神,都開始說起來:「許小姐不過贏了許少爺一次,其中真假也未可知。」
「許年小姐也別高興這麼早,藍先生可不是什麼路邊的阿貓阿狗。」
「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想打腫臉充胖子。」
顧千亦這時聽不下去了:「藍先生這麼著急詆毀他人,是在虛張聲勢嗎?」
許年眼裡全是嘲諷,就這麼盯著藍先生。
藍先生被顧千亦說的啞口無言,但還是為了維護他的面子,嘴硬道:「就我今時今日的地位,用不著對著一個黃毛丫頭虛張聲勢。」
顧千亦說到:「真有本事就不會抓著年紀不放,年紀可不是衡量能力的唯一條件。藍先生這麼厲害,不會這麼死板吧。」
藍先生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其他附和他的人也沒出口幫忙,都在坐山觀虎鬥,畢竟顧家並不是那麼好招惹,他們也害怕。藍先生顯然不覺得,自己會輸給許年。
林哲在樓上繼續看著這場戲,和旁邊的下屬說著:「這許年贏過許耀知也就算了,藍先生可不是隨便說說的,這小丫頭有點意思。」
旁邊下屬說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何況許年小姐看著可不像那幫嬌氣的豪門小姐,顯然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林哲認同的點了點頭說到:「本事確實有,面對那麼多人的攻擊卻還是那麼淡定,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倒是我小看她了,顧千亦對這個小丫頭倒是維護的緊。」
下面一直未出聲的許耀知倒是沉不住氣了:「不過贏了我一次,湊巧罷了,你倒是飄了,還想贏過藍先生,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許年淡淡回懟到:「幾斤幾兩我還真不知道,但是比你強點還是有的。」
許宵本就對許年剛才的把自己和許家撇清關係的事情生氣,這時聽著她說著自己肯定的兒子,更來氣了,說到:「我這個父親還在這裡呢,還輪不到你這個死丫頭說話。」
顧千亦聽著許宵的話十分生氣:「許年已經嫁給了我,那就是我顧家的人輪不到你來說嘴,我顧家的人自有顧家來管。」
顧千亦態度強硬,許宵也被堵的啞口無言,只得黑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