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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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不是像平時那樣正規班,而只是加班,江小柔今日並沒有穿以往那種小西裝加短裙的套裝,而是運動鞋,藍色牛仔褲,一件藍色的休閑毛衣外加紅色羽絨服。
羽絨服在打球時被她脫下擱在旁邊的椅子,因此,此時的江小柔,身只穿了一件修身的藍色毛衣。
李景然這種半擁半抱的姿勢,一開始,他還能無所謂,把大部分精力集中在對江小柔的指點,但是沒過幾分鐘,他就意識到這種姿勢的曖昧,而變得有些心神不寧。
李景然把目光從球桌收回,落在了近在咫尺,與自己十公分不到的江小柔身。她身穿著一件藍色的休閑毛衣,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平鋪在腦後,顯得自然而隨意,耳廓精緻嬌小,耳珠圓潤,面並沒帶任何耳環,卻鑲了兩個彩色的耳釘,看起來略顯俏皮。
呼吸間,一種淡淡的,不濃的香味直入李景然的鼻尖,讓他心曠神怡,這不是他聞過的任何一種香水的味道,而應該是女孩兒身體那種獨特,原發的體香。
江小柔雖然是李景然的秘,平時兩人相處時間甚多,但是這樣身體挨著身體的近距離接觸卻不多見,只有次在海南教她游泳時,李景然用自己的雙手撫摸過那如同鯊魚皮一樣光滑,珍珠一樣潔白的女孩兒的背脊和小腹。
而一想到游泳,李景然自然的就想起了當初打牌時江小柔輸得只剩下了一條小內褲時半身的走光情景以及那一閃而逝,掠過雙目的人間勝景——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那白如雪,嫩如脂,紅如血的兩處隆起。
昔日美艷的回憶,鼻中是女孩兒的體香,再加這種半擁半抱的曖昧姿勢,李景然不受控制的在心頭湧起了一股衝動,一種想把眼前的女孩兒死死抱住,按在撞球桌邊就地正法的慾念!
慾念剛一起,一股正義的衝擊波就將其擊潰。i
「李景然,你丫就是一淫棍!已經有四個女人和你相愛相親你都還不滿足,你還真的是慾壑難填!」李景然暗罵一句,然後鬆開了江小柔的手,「呃,小柔,撞球的基本要領大概就這些,你先練著,有什麼地方不懂的然後再問我!」說完之後,便有些心虛的離開了江小柔,到了一邊的椅子坐下。
李景然的離開,讓江小柔也大鬆了一口氣。女性的敏感讓她對剛才的曖昧體驗得更加明顯,內心之中,早就「火燒火燎」,對李景然給她講的那些所謂要領也心不在焉,忘記了大半。李景然離開之後,她才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但同時不知道為什麼,除了那種如釋重負,隱隱之中,竟然還有一種可惜!
「呀——,難道,難道我對李總的親近不僅不反感,反而還很渴望和期待?」江小柔暗暗心驚,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李景然沒有去理會那心不在焉,心思早就沒放在撞球的小秘,此時的他卻在想著另外一件事,一件由剛才對秘江小柔忽然而起的慾念所引發的迷思,或者說混亂。
他在想,在對待女性方面,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專情,唯一,那肯定是談不了。除開自己的正牌女琪琪,光是和他保持正常性關係的異性伴侶就有三人,分別是雷子恩,林欣和沈佳宜,一個女,三個情人,離古代那些豪門大族的三妻四妾也不遠了。
難道自己是那種慾壑難填,見了美女就想的淫棍,**?好像也不是!不論和自己女還是三個紅顏知己,除了林欣稍差一些,李景然自問和她們都是有感情的,他愛她們,她們愛他,男歡女愛,雙方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逼迫,完全是你情我願的行為,雖然不太合乎世道人情,但卻合乎人性!因此,在這一點是對自己進行「批判」,好像也沒什麼力度。i
李景然又想,為什麼他自己在有了一個女和三位紅顏之後,對於那些漂亮的,讓他心動的女人,潛意識中,他還是非常的蠢蠢欲動,想去追逐,這到底又是為什麼?
是雄性動物逐偶的本能?
還是為了自我**的滿足?
**什麼時候可以滿足,又或者「心有多寬,**就有多遠」,永遠都沒有滿足的一天?
這是對的,還是錯的?
或者根本就沒有對錯,只有叢林法則中的弱肉強食,成王敗寇?
李景然是第一次仔細的思考這種涉及到他自身的**問題,但是這種近乎哲學,涉及到人類本能的問題實在是太過高深,人類思考了成千萬年都沒個確定的結論,他就坐在那兒單獨的憑空想象,自然也不會得到什麼有足夠信服力的結論。
因此,在想了半個小時候仍無什麼結論的他就決定暫時放棄,不去想這種擾亂他思想的命題。他也不想去管自身的那種**不**的東東,只是覺得既然存在,那就有其合理的基礎,只要不整人,不害人,不對第三方造成什麼傷害,這種你情我願的東西,李景然並不以為是一種了不得的「罪過」!
結束了哲學的思考後,李景然抬眼一看爬在台,打著撞球的江小柔,見江小柔神情專註,態度認真,就覺得此女「孺子可教」;可一看檯面,卻發現和半個小時前沒多大區別,綵球全在,紅球還剩一大半,他就覺得剛才的結論還為之過早。
「哎,也不知道是江小柔是沒打球的天賦還是自己這個老師教得差!」李景然甩了甩頭,拿起擱在旁邊的球杆,加入了獨自奮戰的江小柔,不然,以她的這種準頭,打到天黑,恐怕也清不了台。
晚,下班之後,兩人一人開著一輛車,江小柔在前,李景然在後,兩人一前一後的朝江小柔的家中行去。
江小柔的家現在是在南城三環租的一個三室兩廳的電梯公寓。自從租了這處公寓后,江小柔也就離開了大的學生寢室,正式和秋淑惠,李倩等幾個大學好告了別。一來她是想和母親、弟弟住在一起,二來這邊離地鐵站不遠,班也方便得多。當初住學校宿舍是為了省錢,現在以她近五千的月薪,當然就沒有那必要了。
由於江小柔提前給自己的母親打過電話告訴了晚公司的李總要「大駕光臨」,因此,江小柔的母親吃了午飯就和兒子江小龍去附近的超市大肆採購了一番,回到家后,就進了廚房,開始忙碌起來。
到了小區,坐電梯直接樓。開門的是江小龍的弟弟,一個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和他姐姐的國色天香不同,不知道是基因突變還是怎麼的,他弟弟長得卻非常普通,連小帥都談不,看起來非常老實,誠懇的一個孩子。
李景然的到來驚動了正在廚房忙的江小柔的母親陳玫,於是,李景然就見一個圍著圍裙的中年婦女急沖沖的從廚房中走了出來,臉帶著討好的笑容。
「您就是李總?請坐請坐,柔兒,快給李總倒茶!哎,您看,家裡亂糟糟的,也來不及打掃,您多包涵!」陳玫非常客氣,彎腰鞠躬,伸出一隻手,想和李景然握。
李景然急忙伸出雙手,握住陳玫那隻小巧,但卻不甚光滑,布滿了不少老繭還帶著不少水汽的手,道:「阿姨,您客氣了。我是您的晚輩,你叫我小李就行了。」
李景然一邊客氣,一邊不著痕迹的打量江小柔的母親陳玫,一邊打量,一邊在內心不停的讚歎,心想,不愧是生出江小柔這個禍水級美女的母親,眉宇間能夠明顯的看出有江小柔的影子,想必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遠近聞名的大美人!
不過,或許是因為生活的困難和歲月的風霜,陳玫雖然五官美貌,但臉和眼角卻多了不少密密的皺紋,鬢角也添了几絲白髮,所以,只能說是美人遲暮。
「哪能,哪能呢!」陳玫剛洗過手,手還沾了不少水,剛才忙著和李景然握手,也沒來得及揩乾凈,於是就又在圍裙擦,「李總,您就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對我家柔兒和龍兒有大恩大德,應該的,叫您一聲李總那是應該的!」陳玫滿臉堆笑,極盡客氣之能事。
「媽——!」母親的樣子讓旁邊的江小柔江小柔有些看不慣,忍不住叫了陳玫一聲,「你快去廚房忙,我在這裡陪李總就行了。」
「好好好!我這就去忙!」陳玫對女兒的不滿絲毫不以為意,轉過頭,笑著對李景然道,「那李總,您就在客廳先休息休息,喝點茶!」然後又對一旁的江小柔道,「柔兒,你在這裡好好陪著李總,千萬莫怠慢了!」說完,又微微像李景然鞠了一下躬,這才轉身進了廚房。
「李總,你別介意,我媽就是那樣。」江小柔不好意思的對李景然道。
「呵呵,沒什麼。阿姨什麼都好,就是太,太客氣了。」李景然有些不自然了乾笑兩聲,對於江小柔母親那種客氣到有些討好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受寵若驚」,不太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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