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解開心結
「我究竟怎麼了?怎麼會無緣無故暈過去呢?」火仙奴捂著頭,慢慢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發現不但秦雄天站起來,而且還平白多出了一個人。
「你?」火仙奴緩緩站起,指著沈如月說道:「哦哦,我想起來了,在我被無界王擊敗的時候,你便出現了,接著我便莫名其妙地暈了過去。說,這一切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和……無界王是一夥兒的!」
沈如月聞言,沒有動怒,反而莞爾一笑,悠悠說道:「姑娘,你先稍安勿躁,這件事容我慢慢與你解釋。」
「不用解釋了!也沒什麼好解釋的,我只想要我的落日水晶,要麼你幫我勸說一下你的朋友無界王,讓交出落日水晶,要麼就與我一戰,還是那句話,今日我就是學鑒於此,我也定要拿回我母親的遺物。」火仙奴再次渾身綻放火焰,擺出要隨時開戰的架勢。
沈如月依舊面帶微笑,衷心誇讚道:「聽你如此說,你倒是一個孝順的好姑娘。玄感……」
「媽。」秦玄感隨口應道。
「媽?!」這次輪到火仙奴、丑奴以及豢龍空三人吃驚了。
「喂,你們這都什麼毛病?!她是我媽,不是你們的媽。」秦玄感徹底無語了。
「玄感,無妨。」沈如月擺擺手,道:「玄感,這位姑娘姓什麼啊?你是在哪裡結識的?婚配了沒有?如果沒有,媽媽倒是樂意由她作兒媳婦兒的。」
「媽……」秦玄感懇求地說道:「我求求你,我和火姑娘只是普通朋友,求求你別再亂點鴛鴦譜了。」
「原來這位姑娘姓火啊?」沈如月轉頭說道:「火姑娘你好,我是玄感的媽媽,很高興認識你。我叫沈如月,不過在萬界行走,別人一般都叫我『穹蒼聖母』,不知道你聽說沒有?」
「你、你、你……你是穹蒼聖母?穹蒼之光?!你居然是秦玄感的娘?!」火仙奴徹底懵了。
她原以為秦玄感只是大荒世界的一位修士,想不到其背後竟然有如此深厚的背景,其父是無界王,而其母的來歷更加驚天。
漫說是這種小世界,即便是老牌兒的仙界,都是響噹噹的存在。
火仙奴漸漸收斂了火焰,上下打量了一遍面前這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深施一禮道:「恕仙奴冒昧,夫人真的是穹蒼聖母?」
「如假包換。」
「不知夫人可聽過未央仙帝的名號?」火仙奴幽幽問道。
「未央仙帝乃是仙界三千仙帝之一,萬界何人不知?姑娘此問,莫非有事相求?」沈如月立即反應過來。
「不敢欺瞞夫人,仙奴的確有一事相求。」火仙奴忽然雙膝跪地。
「姑娘,你這是做什麼?有事起來再說。」沈如月隨手一拂,火仙奴立時被一股無形之力託了起來。
「多謝夫人。」火仙奴也不知怎的,彷彿面前站著的這個人是自己的至親一般,不僅心頭暖暖,而且有很多話都願意與之說上一說。
「你這個小姑娘可真有意思,剛才還喊打喊殺的,現在卻又如此求人,真是令人捉摸不透。」沈如月調侃道。
「讓夫人見笑了。」火仙奴一邊垂淚,一邊說道:「不敢欺瞞夫人,父親自幼將我許配給了未央仙帝,只等我到了適婚年齡,便將我嫁過去。而我之所以要那件落日水晶,也是希望我在嫁人之前,將母親的遺物尋回罷了。」
「哦,原來如此,你能有此孝心,你母親在歸墟之地也能含笑了。」沈如月頓了一下,繼而問道:「我想你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也是與這件事有關吧?」
「不敢欺瞞夫人,正是。」
「好孩子,這件事對於旁人或許很難,但對於我來說,卻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你要給我一句話,讓我知你心意,我也好去幫你說合。」沈如月認真說道。
火仙奴聞言,當即大喜過望,道:「回夫人的話,我的確不想嫁!」
「姑娘,你可知道仙帝在仙界是何等地位?而且未央的人品相貌都是一流的,像你這樣的婚事,別人相求都求不了呢,你當真想好了嗎?」沈如月再次確認道。
「回夫人,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無論他是怎樣的一個人,我都不會嫁給他,而且絕不後悔!」火仙奴堅定地說道。
「好,既如此,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證未央仙帝會主動取消這場婚約。」沈如月笑著問道:「怎麼?不相信我的實力?」
「仙奴不敢。」
「放心吧,傻孩子。未央仙帝這個人哪裡都好,只有一樣不好,那便是太好色了,他的妾室少說得有數千房之多,有時候連他自己都分不清誰是誰,取消婚約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況且,他最近正在求我為其煉製一口法器,我以此為條件,諒他也不敢駁了我的面子。」沈如月十分霸氣地說道。
「多謝夫人!」火仙奴聞言大喜,再次行禮道。
「好了,你的事算是說完了。」沈如月扭頭喊道:「老頭子,來,過來說說你的事吧!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那是她娘的遺物,能給就給人家吧。」
「這個……」秦雄天老臉一紅,慢慢走過來,道:「小姑娘,不是我不想給你,而是……這塊落日水晶已經與我合而為一了,目前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了。」
「怎麼會……」火仙奴詫異道。
「你或許不信,但我接下來要說的都是真的。」秦雄天隨即便解釋了起來。
原來他之所以下界,一方面是為了躲沈如月的河東獅吼,另一方面是來替兒子解決海族的威脅。
他畢竟是無界王,海族人在他面前,不過是三歲嬰孩,很快便亡國了,他隨即堂而皇之地進入了這座都城。
入城之後,他便被這落日水晶所吸引,隨即對其進行煉化。
只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塊水晶並不簡單,在他強行煉化的同時,水晶上的法力也將他牢牢地禁錮在了這裡。
為了防止被敵人窺伺,他因此以此廣場為陣眼,建立了防禦法陣。
而他之前的種種行為,完全是為了不使自己顏面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