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這仇我記一輩子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話說這天道星共分六國:雲杉;漢陽;雨番;雪墨;雷虻;風潛。六國中雷虻,雲杉,風潛三國多修天道,以雷虻最為盛行。其餘三國人一生尋仙,可近百年來未見一仙。天道總分九階,也講究九九歸一。一階為心,道心清則入道,道心不清則一生與天道無緣。二階為骨,修得道骨就已非凡人,算是半步已入天道。修天道最難不過前兩階,如果一個人生下來沒有任何的機緣或者是天賜體質,或可能一輩子也開不了道心。所以對於所有人,成則入,毀則無路。
三階為成,即為成道,此階才是真正入得天道正路,也是從成道開始,後續都可通過修鍊,歷練與服用丹藥進行突破,不過也並非所有人都能入的那最高境,飛升天道。成道後有四階禪道,五階士道,六階慧道,七階尚道,八階元道,九階歸道,此為九道,傳說九道之上即為天道,九歸九轉便是天道。但這也是傳說,只是在故事中有那麼一位元姬,便是得以九歸九轉,成的天道飛升而去。
雲杉國東南角有一個傳奇的村莊,名喚稻村。住戶不到五十家,人口剛過百,卻因為五年前的一場靈異事件,這村子在全國境內被廣泛傳播。
「師傅,你說我在您這學了道法五年有餘,怎麼阿公說我的道心還是不清啊。」
說話的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打著盤坐不安分的挪動著屁股,此時身處一個私塾內,共是兩人,一七八十老頭,在一個便是屁孩。顯然,老頭便是這屁孩所說的師傅了。
「哎」老頭先是嘆氣一口,隨後便無奈的說「你小子,給你講了多少遍了,打坐時候不要說話,好好感受這天地之氣,想讓這天地之間的氣來洗你的道心啊,就不要在修鍊的時候胡思亂想,不然啊,輕則呼吸紊亂,修為退步,重則啊,走火入魔,道心盡毀。」
老頭說話時,小屁孩好似已經聽煩,用手撐著下巴,頭呢斜著望向天空,不知道小腦袋瓜里在想著什麼。
正當老頭說的正起勁時,私塾的門被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推開,來人氣喘吁吁,看樣子是跑了一路,老頭也不再教誨屁孩,看向門口的中年人。
「諸葛先生,你。。。你快去。。。呼呼。。你快去村門口的牌坊看看吧,又來了。」
老頭聽到這眼神突然嚴肅,似是想起什麼,先是低頭短暫思索了一下,然後拖著年邁的身子站起來,小屁孩看到師傅站了起來,也快步起身,「師傅,我扶著你」小屁孩攙扶著老頭走出私塾,,那中年人幫忙帶上門快步走在前面開路。
私塾地處稻村的正中央,距離村口也是不近,三人漫步走著,中年人也不敢催促,畢竟這位諸葛先生可不簡單。
走了也有半刻鐘,三人也快到了村口,只見那牌坊下已是被圍得水泄不通。依稀可以聽到三兩個人討論到。
「你說,這件事都過去五年了,那傢伙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
「可不是嘛,當時斷道台上諸葛先生一劍封骨,基本上毀了自己一輩子的道行才把那怪物給殺了呀。難道說那怪物還沒死。」
「咳咳——」
聽到咳嗽聲,人們向來人方向看去,自是諸葛先生三人。
「諸葛先生來啦,這下好了,能安心點了。」
還有人悄悄地說「諸葛先生都沒了道骨,要是那怪物真來了,還怎麼除妖哇。」
「別說了,先生過來了」
其實這些話老先生是聽得到的,只是默默的往前走,因為自己也懂,他們說的是實話。
先生三人走到牌坊前,只見牌坊上刻著幾個大字「淺聽玉璽繞雲杉。」而刻字旁邊有一具屍體被人釘在牌坊上。
先生看了看然後轉頭看向屁孩「安壇,你說這件事作何解釋?」
安壇看到師傅把機會留給自己,也做起模樣,雙手背後挺胸抬頭
「五年前柯夜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密室殺人,當時他人在雲杉國皇宮,卻做得到千里之距,殺人於無形,不可謂不強,后被我師傅,也就是諸葛庭先生破解,原來是招得暗帝前來行兇,被殺之人正是我的父親。」
安壇說時臉上儘是恨意。。。
「我父親乃是當年隨帝出征孤北,以一人之勇,破的影族血獄大陣,奠定了當時戰場的局勢,可就是這樣一位勇將,歸國后只被封了個有名無實的頭銜,帝君後來也聽信柯夜那國賊的讒言,派柯夜召集殺手對我父親進行暗殺。」
在場的村民們知曉此事的不過十人,當時的民間流言都是安壇的父親因為大道有成,有早年戰友嫉妒,才召來殺身之禍,其內因無人知曉。
現在聽來,在場的人無不驚嘆,當朝帝君竟是如此之人,而那國賊柯夜更是無恥至極。
安壇停頓一會兒繼續講到「當時暗帝境界已是道骨八段,遠超我父親的道骨四段,而它殺的我父親后也是掛在這個牌坊上,旁邊也是刻著幾個大字『詭道不思何人安』」
「這是什麼意思啊,完全看不懂」
「你還別說你,我在諸葛先生那讀書三載也是不解」
周圍人都是說著對這兩句話的不解,諸葛庭站出來幫著他的弟子說到「這是在說它暗帝殺人從來不看被殺的人是誰,只聽付錢的主。若是有人想尋仇,找上門便是。」
「那諸葛先生,當年你一劍斷得七根道骨將其封殺,為什麼它還會出現殺人。」
諸葛先生不緊不慢的說到「這暗帝不是一人,它只是個稱呼,任何人都可稱作暗帝,而這次被殺之應該是被他誤當作安先生的後人」
諸葛先生說時看向安壇,那眼中的愛和憐惜就似雨後小溪,溫柔但充實。
安壇默默攥緊拳頭,眼睛盯著牌坊上那個和自己同齡的小孩,心中默念「柯夜,帝君,這仇你們接好了,我安壇記一輩子。」
隨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接下牌坊上的孩子,把他抱向了私塾。諸葛庭也安慰大家,讓大家散去,隨著安壇一同回了私塾。
安壇將孩子放在私塾後院的桃樹下,桃花花瓣頃刻間如春雨似的撒向二人。
安壇好好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少年,雖然自己只有十五歲,但心境早已超脫常人,他將自己手上的木環放在逝去少年的胸口,然後任由桃花淹沒少年
「你的仇,還有我父親的仇我記得,永遠記得,放心,我定還你公道。」
「這國之帝君昏暗無能,我安壇便是替民行道,此路雖是暗淡無光,我也要殺出一道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