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大結局

第四十一章 大結局

第四十一章大結局

吳穎看見張揚出來,忙走過去看他有沒有受傷,然後就問童淵跟他說了些什麼。[本章由網友為您提供更新]

張揚看著她苦澀地說道:「他已經離世了。」

吳穎、趙雲張綉聽聞童淵去世都很是震驚,而達摩華佗等人似乎早有心理準備。

達摩緩緩起身,雙手合十用慈悲的聲調肅穆地長yín道:「人身難得,六情難具,口辯難中,才聰難致,壽命難獲,明人難遭,直言難有,大心難發,經法難聞,如來難值……童施主已經圓滿,一切恩怨還望各位施主能放下……」

達摩的嗓音如晨鐘暮鼓一樣發人深省,張揚持手還禮,而吳穎則悵然若失地站在那裡。

十幾年師徒情深諄諄教誨,一朝卻成為不共戴天的敵人。這些年她離開愛人獨自忍受徹骨的孤寒寂寥,為的就是找到他,要回能讓她解脫苦恨的答案。

但此刻,恩師也罷,惡賊也罷,都已經不在。她這些年的孤獨堅守,到底是為哪般?

張揚輕聲安慰道:「穎兒,一切都讓它過去吧,以前的苦難都結束了,敞開心扉重新開始吧。你還有我,還有所有關心你的人。」

吳穎對張揚強笑道:「別擔心我,我沒事兒。」

她轉頭去看趙雲張綉,兩個師兄也很戚傷,看見吳穎的目光,抱以凄涼一笑。

看得出他們的傷懷,畢竟多年的師徒情分豈是這麼容易磨滅的。人死了,仇恨也就散了,只留下些許懷念和哀傷了。

「明天我就要離開這裡去漢中了,臨別前去探望師父最後一眼吧。」趙雲深吸一口氣說道。

張綉點點頭,兩個人就復入地室下面了。

吳穎目光從地室入口收回來,看著王越問道:「能告訴我母親在哪裡嗎?」

張揚也把目光投向了湘夫人,想要問曉蝶的下落。

王越的目光和湘夫人一jiāo接,湘夫人就站起來點點頭用空靈的嗓音說道:「請到高台中間龍柱下靜坐。」

吳穎張揚對視一眼,都順著台階走過去,在氣勢恢宏栩栩如生的龍柱下盤膝坐下,兩人相距不過一步距離。

「閉上眼睛,放鬆……」湘夫人輕柔的嗓音暗示著兩人,兩人隨著那富有魔力的聲音開始入定,漸漸進入了各自的夢境。

夢境中浮現出往昔的一幕幕。

母親生下她離開她,再到黃巾起義唐周叛變牽連母親下獄。

母親被唐周救走,他們離開這紛擾的luàn世,隱匿蜀中茫茫山林,過著日落而息的安寧的日子。

夢境中,母親張毓和唐周已經有了共同的兒子,看著他們草廬家園、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吳穎在替父親感傷的同時,卻沒有多少嫉恨。

母親是個苦命的nv人,一生太過坎坷,身不由己。現在能這樣與世無爭地安度晚年,何嘗不是上天對她的恩賜和補償?

母nv連心,雖然自己從來沒見過她,但看到她找到喜歡的生活,還是為她高興。

她又看見了父親他們,他們現在在另外一個世界過得很好,父親還囑咐他好好地做一個妻子,別耍小xìng子。

父親的慈愛和笑貌都彷彿在昨日,思念了多年,吳穎夢境中都是帶笑的。

然後她就回到了軒轅山下,看見了童年的自己,看見了往昔的師兄弟和師父。

童淵對她笑著,她也對童淵笑著……

張揚也被帶入了深沉的夢境中。

曉娥含淚留下血帕而別,就在泰山之巔而居。

那個人兒日日期盼,夜夜輾轉,衣帶漸寬,淚落如珠。多年後的曉蝶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靦腆地笑著的小nv孩兒了,而是一個像江南煙雨一樣婉約哀傷的雙十芳華的少nv了。

她那柔弱的身子,相思的眼眸,讓人心中萬分憐惜。

「相公,快來接我吧,我要永遠伺候你,哪兒也不去……」那個聲音幽幽而來,張揚堅定地說道:「等我,不會很久。」

依稀中,還有各種景象像cháo水一樣紛至而來,有曹cào一生幾個想得到卻最終望而卻步的nv人,曹cào的悲哀和仰天大笑。

有袁紹和劉表家大業大,都是後妻nòng權,都是長幼廢立兄弟鬩於牆,都是文武結夥攻訐不休的悲哀無奈。

也有各種各樣沒必要去知道的秘辛。

然後是金戈鐵馬的紛爭戰場,萬馬齊喑、血流成河,天地變sè。

夢中不知過了多少年,中原大地開始分裂為三個制度文化截然不同的國度,就如chūn秋五霸戰國七雄一樣,多種文明多種思想活躍並存。中庸的儒家開始讓出霸主地位,消亡的墨家、yīn陽家都開始浮出水面,發揚光大,道家、佛教也流傳開來,信徒甚重。中國的文化再也不是一潭死水,又恢復了生機和活力。

當從沉睡中醒來時,吳穎張揚相視一笑,似乎都是解脫和輕鬆。

張揚對注視著他的達摩、湘夫人、王越笑道:「兼容並濟、百家爭鳴,於世有益,只要別擋我的路,我不會為難你們。」

湘夫人王越都躬身行禮道:「多謝將軍。」

達摩也yín誦道:「阿彌佛陀,善哉善哉……」

在從山dòng出來離開天山劍派的時候,張揚悵然若失地看著瀑布下面,心中已經知道當年跟秦妍一夕歡好lù水情緣,卻留下了種子。

但她跟鄭冰是師徒,這份情無論如何也不會被世俗包容接受的,何況自己如今的身份呢。

秦妍是個十分恪守禮法的nv子,同時也是一個很善良的nv人,她不會做出讓徒弟傷心的事情,斷然不會帶著孩子跟他一起回去。

「看什麼呢?」吳穎問道。

張揚搖頭笑而不答,反問她道:「剛才夢境中看到了什麼?有我沒有?」

吳穎用留戀的目光望著遠處幽幽地說道:「那是一個美好的夢……可惜終歸是夢,夢中是要醒的……」

西涼事了,吳穎張揚終於回家了。而張綉繼續留在這裡,被張揚封為西涼刺史。

而趙雲安頓好馬雲璐,就帶著少量人馬朝著漢中而去。

「但願趙師兄不要空手而歸吧。」吳穎默默地說道。

然後看著越來越近的家園,她反倒有些忐忑不安了。

「怎麼了?」張揚問道。

吳穎看著張揚難為情地說道:「家裡現在也有一堆nv人了,我現在回去,算什麼呢?我出身低微,除了殺人什麼也不會,你那些文臣智囊們會接受我這樣的nv人嗎……」

張揚哈哈大笑,開始唱:「

我站在烈烈風中恨不能dàng盡綿綿心痛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我站在烈烈風中恨不能dàng盡綿綿心痛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

人世間有百媚千抹我獨愛愛你那一種傷心處別時路有誰不同多少年恩愛匆匆葬送我心中你最忠悲歡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

「人世間有百媚千抹我獨愛愛你那一種……」吳穎雙眼有些mí離了,但馬上就聽張揚說道:「過幾天我就得去北海一趟,去泰山把曉蝶接回來,我都快想死了!」

吳穎馬上就哀怨地嘟噥道:「原來你對每個nv人都是這樣唱的。我只是你鍾愛的一堆nv人中最不起眼的人一個。」

張揚感嘆道:「沒nv人的時候,天天發愁。nv人多了也是麻煩啊……不過,這都是甜蜜的負擔啊,哈哈哈——」

回到揚州,雖然吳穎一再強調要低調,不能讓鄭冰為難。張揚何嘗不知,如今鄭冰成為長房夫人已經眾望所歸,吳穎也不會去嫉妒自己的親妹妹,所以不想讓人注意到自己,只想守著那個家安安穩穩地生活著。

但鄭冰卻給了她一個驚喜,不僅歡迎場面隆重,而且揚州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看著她們姐妹和睦的樣子,張揚這才鬆了口氣。

蜀中現在漢中是黃忠孫策廖化齊聚,對劉備的戰爭也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趙雲的到來,更讓張揚覺得益州平定不過多久的事情了。

半個月後,傳來消息,劉備丟棄益州,逃亡蠻荒,最後輾轉到了今天的印度。

劉備想在那裡發展勢力反攻大*陸,但語言不通人的信念思想也不一樣,劉備的進展十分緩慢。

本想潛入jiāo州活動,卻被達摩和強盛的婆羅mén鎮壓,最後被遁入空mén,成了掃地的老僧。

趙雲的傳書也來了,說藍馨的家已經找到了,就在一片原始森林和漢民聚居城鎮的邊沿。

但現在藍馨似乎已經把趙雲忘記了,連官話也不會了,為了溝通,現在趙雲正在苦學苗語。在那樣的語言環境下,也許再過兩個月就能無障礙地jiāo流了。

張揚心裡默默地祝福著他們,同時傳信給趙雲,提醒他家裡還有一個別忘了。等馬雲璐臨盆,他會派專人去探望。

這年冬天,曹老太爺路過徐州,陶謙派人迎送,卻不想部下是惡習未改的土匪,殺人越貨,留下一個爛攤子給陶謙。

曹cào派大軍攻打徐州,陶謙打不過,向張揚求救。張揚立刻讓北海和小沛的駐軍援助徐州,同時調集大軍發兵徐州抗戰。

同時告誡曹cào要以和平的眼光看待問題,化干戈為yù帛,曹cào不聽,還發兵威脅揚州。張揚於是通知汝南和潁川的駐軍,準備向兗州發難。

一番惡戰一直延續到大雪紛飛才收場。

就在這年冬天,陶謙在徐州病逝,張揚派荀彧去弔唁。

陳登、糜竺等人一起發出呼籲,號召張揚入主徐州,並在駐守徐州城的揚州悍卒的威懾下,將反對派的聲音全部壓下去。

張揚最終輕而易舉得到徐州。

曹cào剛剛回到家,就傳來最心愛的小妾,當初名動一時的歌姬來鶯兒背著他跟自己身邊身邊英軍瀟洒的親衛王圖勾搭上了。若不是有人告發,現在曹cào還méng在鼓裡。

原來,曹cào派他帶領一組人馬,深入汝南刺殺守將周倉。這是一件十分危險、艱巨的使命,是否能夠圓滿完成這一使命,全身而退,把握不大。王圖把情況告訴了來鶯兒,面對生離死別的情人,想到不可預測的未來,來鶯兒淚流滿面地抱著王圖不放,不覺jī啼天曉,已經錯過了深夜出發的時間。然而,軍令如山王圖被繩索捆綁押入大牢,準備斬首示眾。來鶯兒知道王圖被抓了起來,為救王圖,她不得不說出她與王圖的sī情,並自願代王圖一死。其實,一個人死是容易的,但活著的人敢於將自己最見不得人的東西公之於眾,尤其是把」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事說出來,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這意味著來鶯兒已經做好與情人王圖共赴黃泉的決心。說起來曹cào雖然在官場左右逢源,如魚得水;在戰場上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在文學上詩文並茂,極負盛名,然而,在他的雄才大略背後也隱藏著極大的孤獨。他曾經大發「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lù,去日苦多!」的感慨。他自然對人世間的至情和至xìng,有著超乎常人的鑒別能力。對來鶯兒的真情流lù,他不但沒有嫉妒,沒有氣憤,而且是十分感動。曹cào為了進一步試探來鶯兒的真情摯愛,他叫來鶯兒在一個月內訓練出一個小型歌舞班,只要她能做到自己就同意來鶯兒可以代情人一死。來鶯兒愉快而坦誠地接受了這一jiāo易。她當時的想法是,除了搭救情郎之外,她也希望在自己死後,能有人前來接班,為曹cào分憂解難,以報答曹cào的養育之恩。可見,來鶯兒確實是一名重情重意的nv子!在曹cào的丞相府,一個小型的歌舞訓練班開始緊張地訓練。來鶯兒為了救王圖一命,夜以繼日地進行訓練,毫不保留地傳授。很快,這些歌舞shìnv都取得了明顯的進步,尤其是有個叫潘巧兒的shìnv,更是出類拔萃,幾乎能與來鶯兒並駕齊驅。曹cào知道后十分讚賞。來鶯兒到了曹cào的面前請求代王圖一死。曹cào這時非常jī動,眼前的nv子,已經大難臨頭,還為別人著想,為曹cào著想,真奇nv也!然而當曹cào召見王圖之時,王圖卻坦率地告訴他,自己對於來鶯兒只是逢場作戲而已,並沒有真正的愛情可言。曹cào一聽,火冒三丈,一腳踢倒王圖之後,並將他逐出了丞相府。曹cào沒有把這真相告訴來鶯兒。如果曹cào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來鶯兒,即使能夠阻止她赴死的決心,勉強地活下去,但她一定會比去死更痛苦。曹cào打定了主意后,只對來鶯兒說,王圖已經釋放,逐回家鄉,念在你一片真情,且訓練歌nv有功,將功折罪,可以不死。你走吧!來鶯兒感謝曹cào成全她和王圖的愛情,卻不願接受曹cào饒她不死的恩惠。她說只有死才能洗清自己的罪過。她鄭重地向曹cào行了跪拜大禮之後,轉身而去。她去得那樣堅決,去得那樣坦然,去得那樣義無反顧!望著她孤獨走去的背影,一生不知經過多少大風大làng,不知經過多少悲歡離合,不知經過多少生生死死,不知經過多少恩恩愛愛的曹cào,此時此刻,這個堅強無比的男人,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凄然,流下了兩行淚水。這是他第一次為nv人流淚,也是最後一次為nv人流淚。後人有詩感嘆說:「風絮飄殘已化萍,蓮泥剛倩藕絲縈,珍重別拈香一瓣,記前生;情到濃時情轉薄,而今真箇悔多情,又到斷腸回首處,淚偷零!」

然後曹cào患上了頭痛症,喜怒也無常起來。

名士邊讓、孔融在這個時候繼續跟他唱反調,曹cào一怒兩人身首異處。招來士族集團更大的反對的聲音。

曹cào這些年為了招攬人才,多少次屈尊紆貴、折節結jiāo,但現在他已經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大漢丞相了,怎可以排放這些年的委屈和苦悶了。

好啊,反抗我的,辱罵我的,都去死吧!

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讓天下人負我!管你是名士還是名臣,惹怒了我,都是一個下場!

兗州血雨腥風,張揚也樂得安生。

袁紹也詭異地一病不起,人還沒死呢,家裡對於繼承人的問題鬥爭就已經jī烈展開來了。只有吳穎知道,三叔要開始毀滅袁家了。

轉眼間就是第二年chūn暖huā開的時候了,張揚安排好家裡的事物,留下六歲的兒子和一群文武留守,帶著吳穎、曉娥、陳媛、糜貞一起去泰山。

如今這裡都是他的地盤了,而且沿途早就被影子踩點,被人馬盤查,安全無虞。

在琅琊山下,眾人停歇。這裡山河秀美,溫泉十分宜人。

張揚和一眾美人兒寬衣在溫泉中肆意地玩樂,逍遙的神仙都不換啊。

夜晚降臨,溫泉四周閉塞,泉水叮咚汩汩,溫暖宜人。

當張揚將jīng血注進曉娥的身體里后,就躺在溫泉旁的溫滑的青石上歇息,目光掠過皆是白huāhuā的眩目的ròu*身,眾nv都軟綿綿地靠在青石旁閉著眼回味著餘韻。

「相公越來越厲害了……是不是修鍊了什麼金槍不倒的秘術啊?」曉娥靠過來眨著眼小聲道。

張揚笑道:「是啊,不把身體本錢練好,怎麼滿足你們呢?沒有金剛鑽,沒法攬瓷器活啊。尤其是你這個不知疲倦的小狐狸jīng!」

張揚「啪」地在曉娥白白翹翹的tún兒上拍了一巴掌,她輕呼了一聲,然後就乖乖地依偎在張揚懷裡,看著獨自飲酒的張揚道:「馬上就要見到姐姐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張揚笑道:「肯定很好,若是不好,我饒不了某某人!」

曉娥「哦」了一聲,低頭想了想,就咬著嘴chún問道張揚:「這麼多年了,相公想知道我們的真正的名字嗎?」

張揚有些好奇地看著她,問道:「說來聽聽?」

其他幾nv也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曉娥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其實我們是當年外戚竇太后的族人。竇武陳蕃準備誅殺宦官,因為消息泄lù被宦官所殺,竇太后一病不起……竇家滿mén屠滅,一蹶不振……」

「竇武的後人?也是名mén之後呢,怪不得曉蝶有那麼好的底子。」張揚道。

曉娥眼圈有些發紅:「這些還是徐大叔不久之前告訴我的,以前我從來不知道我爹娘是誰……現在我知道了,我娘還活著,我爹也活著,但我都找不到他們……現在我只知道我自己的名字了……我叫竇娥——」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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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我的老婆是武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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