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娛樂圈的渾水
自己憋了好長時間了,只是想和張總玩一玩,不去進行最後那一步,因為張總自從上次和自己交流完感情之後,才發現他的技巧特別的高超,就算不破自己那個膜也依舊可以讓自己感覺到飄飄欲仙。
自從經歷了一次之後她就再也忘不掉了,還想繼續。
現在自己之前的那些玩伴都被自己都打發了。她都已經好長的時間沒有玩過了,這對她來說還是很痛苦的。
自己之前也是比較喜歡玩的人,只不過做的比較隱秘,沒有被人發現,現在進了娛樂圈就得更加的秘密行動了,不能大張旗鼓的讓別人知道,所以說只能讓大同去先約張總,等把他約來了再讓自己去見他。
怎麼這個女人是叫頂風作案嗎?她難道不知道最近查的有多嚴嗎?果真是放蕩的主:「最近查的比較嚴的,你確定要這樣做嗎?這是不是不太好?」
提到張總,他自然知道蘇怡然想要幹什麼了,這個女人還是那個樣子,原來就是這麼的不守節操。
就這麼想要和別的男人去玩一下,看來她真的是無可救藥了,但是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自己只不過是蘇怡然的一個辦事的人而已,也沒有權利管她的事情,再說了。
她做這種事情能得到的收益比自己給她做的事情能得到的利益大的多,也沒有權利管。
但還是忍不住想說一句,既然她這麼喜歡鐘家慕,甚至為了他願意殺人放火,那她為什麼還要這樣去和別的男人玩呢?這真的是讓他不理解。
原來有錢人的世界就是這個樣子嘛,可以隨便的就和別人進行玩,可以不顧及自己本來的想法。
他曾經也有過一段真正的感情,但是最後那個人卻跟有錢的男人跑了,自己就那個時候發誓一定要好好的賺錢,讓所有的女人都願意把自己當成神一樣的供奉者。而不是自己去貼著那些女人。
但即便是這樣,他看到蘇怡然這個樣子還是忍不住嘆氣,看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蘇怡然已經這樣有錢了,但還是架不住利益的誘惑。就算沒有牽扯利益,人類最原始的慾望還是會驅使著蘇怡然去追尋她想要的。
真的是,太可怕了。
蘇怡然聽見這個話,臉色瞬間變了:「哪來的這麼多的話,你照做就可以了。」
大同怎麼現在還反倒管起這些來了?真的是給他吃的甜頭太多了,他都忘記自己的身份嗎?
居然還敢這樣的問自己問題,大家都不知道,他只不過是自己找來的為自己辦事的一條狗,連自己的定位都不清楚,看來是時候找個機會好好的敲打一下他,讓他明白他自己本來應該是什麼人了,要不然的話他還會蹬鼻子上臉。
他以前那麼落魄的時候,難道忘記了是誰把他帶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嗎?就光自己給他獎勵的那些東西就足足夠他生活大半輩子了,還這麼的不是滿足,居然還想質疑自己自己說的話,他照做不就行了嗎?
查的嚴又能怎麼樣?什麼時候查的不嚴?但是娛樂圈裡面這種現象從來都沒有斷過,自己已經忍了這麼多天了。
上次見了一個節目組,想不到那裡面的男嘉賓居然對自己的誘惑就好想看不見,這讓自己都期盼了好幾天,她從以前開始就很少有過失手的時候。
只要自己出馬,十有八九很多的男藝人和嘉賓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但是沒想到前幾次沒有一個人願意搭理她,這樣她也憋了好長時間,不儘快的釋放出來,是不會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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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芳聽到有人敲門有些疑惑,家裡人一般都是出門帶鑰匙的,因為現在自己腿腳不方便,沒有幾個人會想要來麻煩自己,這也是她苦惱的地方,就連開門都不需要自己開了。
打開門,是周允宸。
周芳瞬間驚喜出聲:「允宸,你回來了。」
打開門就是允宸,雖然剛剛就在已經在電話裡面知道了他要回來的消息,但是一看到他,自己還是會忍不住的特別高興。
畢竟也有一年多沒有見過他了,自從上次在席暢暢還沒有去世的時候打過一次視頻,他後來就已經銷聲匿跡了,但是他不說他工作的內容是什麼,他應該知道這應該是有關於機密之類的東西,要不然也不會一直這麼隱瞞著大家,所以說她也能夠理解。
周允宸就算是突然消失了,也一定有他的道理,因為自己知道他是一個懂事的孩子,不會突然間就不為人考慮的消失不見了,所以說只要他還會回來,知道和自己解釋這一切,自己就什麼都不計較了。
但就是在他消失的這一年裡席暢暢也去世了,這才是最遺憾的,她覺得她現在不能去讓這個孩子感覺到他沒來,有什麼不對。
席暢暢現在去世了,周允宸心裡也是會非常難受的,不單單難受的是自己,席暢暢和他都是一起長大的,也和親人一樣,對於他來說,席暢暢就是他的妹妹,就算他們兩個最後沒有變成夫妻,那一份感情還是一直都在心裏面的。
周允宸剛看到周芳就差點跪下:「對不起,伯母我來晚了。」
他真的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周芳,如果說他早就來了一點。說不定就可以阻止這一切的發展,或者是改變這一切的發生,再不行讓自己當個替死鬼過去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沒想到就在他離開的這短短一年內,席暢暢從之前的受傷現在居然都已經不在了,這樣他怎麼能夠接受自己就出了一個國最愛的人就這樣消失了。
他本來是到國外去搞科研的,但是因為成績太過於突出,受到了當國內的頂級專家的邀請,希望他為國家出一點力,但是像這種項目都是要絕對保密的,一切的手機都會被收走,不許跟任何人聯繫,必須要隱姓埋名。
所以說他其實很早就已經回國了,但是一直在國內的一個僻靜的地方工作者也不能打電話告訴任何人,他當時想著熬一熬時間過去了,應該就可以回來到國內見到他最想念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