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驚險時刻
經過一番折騰,劉恆等人終於來到了鴻賓樓的門口。
劉恆跳下馬車,看著眼前的鴻賓樓。
這鴻賓樓共,雕樑畫棟,金碧輝煌,每一層都有寬大的迴廊和休息室,室內布置著古色古香的桌椅,牆上有古今名人的字畫。小廝兒引領著劉恆等人來到第四層樓,進入包廂內,一副巨大的《百鳥逐鳳》的壁畫映入眼帘。
劉恆在壁畫前面仔細欣賞,鄭經跟在劉恆的身旁。而老牛則負責點菜,首當其衝的就是鴻賓三寶。
小廝兒開口說道:「客官,您們可是來的恰到好處啊。」
劉恆頭兒也沒回的,搭上小廝的話腔兒說道:「怎麼說?」
小廝兒說道:「客官,咱們鴻賓樓的三寶之一的鳳飛翔只剩下一道了,您說你們來的是不是恰到好處啊?」
劉恆聽后哈哈大笑,說道:「確實,確實恰到好處啊,來的是剛剛好,不早不晚,正所謂來的早不如來得巧啊。你說是不是啊,鄭兄?」
鄭兄也哈哈大笑地回道:「是啊,薄兄。」
劉恆向著老牛吩咐道:「管家,你多點肉和菜啊,點少了,日光不夠吃啊。」
田日光瓮聲瓮氣地回道:「公子,不必擔心某。某在來的路上看見有一條街都是買吃的的,要是不夠吃,某可以自己下去再買點吃的吃。」
劉恆看向田日光說道:「來鴻賓樓吃飯,咱就吃好吃飽,吃成二八啃子(一半的意思)像個什麼樣子啊?」
老牛辦事利索,不一會兒,將所有的菜都點好了。小廝兒告退去準備菜肴。臨走的時候,劉恆對小廝說道:「將你們這兒最有名的酒都來上一遍,我要跟鄭兄今晚不醉不歸,順便把我這葫蘆也灌上一壺好酒啊。」
小廝兒回道:「好的,客官,請您稍等。」
過了不久,小廝兒帶著菜品進來,邊放菜邊介紹說道:「客官,這是我們鴻賓樓三寶之一的狗不理,選用的狗肉為西北方鶻族所養的狗。此寶雖臭不可聞,但入口極鮮,滿齒留香。食用此寶,滋陰補陽,增長血氣。」
劉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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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道:「哦吼?此菜還有這功效啊,鄭兄一會兒多吃一些啊。哈哈哈……」
鄭經說道:「薄兄,也是啊,哈哈哈哈……」
小廝兒繼續介紹到酒說道:「此酒也是咱們鴻賓樓的特色,名叫北方春。採用咱們北方春天的露水所釀製的。要知道,咱們北方的春天是極短的,轉瞬即逝,況且,北方春天多雪,有露水的天氣更是少之又少。」
介紹完,小廝兒將酒葫蘆交給劉恆告退。
劉恆接過酒葫蘆后開口向眾人說道:「咱們也別端著了,開動吧。」說完,他拿起酒壺給鄭經倒上一杯。
鄭經連忙說道:「使不得,使不得,薄兄。」
劉恆無所謂地說道:「鄭兄,這有啥的啊,你別這麼拘謹啊,你我一見如故,倒個酒兒而已嘛,何必大驚小怪呢?」
老牛見劉恆倒完了酒之後,接過酒壺。
劉恆向鄭經說道:「鄭兄,你先來嘗嘗這狗不理,評價評價是不是如傳說的那樣好吃啊?」
鄭經說道:「薄兄,你先請。」
劉恆見鄭經推脫,便拿起筷子叨了一塊兒狗肉,放進嘴中。這肥瘦相間的狗肉一進嘴,入口即化,肥而不膩。劉恆不禁脫口而出說道:「好好好,這道狗不理實在是好吃。這讓我期待接下來的三寶了。」
鄭經也夾起一塊兒狗肉來,放進嘴裡。嚼完之後,他的眼睛不僅放出光芒,感慨道:「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眾人見劉恆已經動筷子了,也紛紛向眼前這盤狗不理里加一塊出來,放入嘴中咀嚼。吃過之後,眾人紛紛叫好。
劉恆舉起酒杯與鄭經碰了一下,說道:「鄭兄,我們一見如故,在下可否知道鄭兄是哪裡人呀?」
說完劉恆喝光杯中酒,皺起了眉頭。此酒一入口辛辣無比,咽到肚子里,經過喉嚨的時候,像是有千百把小刀再拉嗓子,但又不消多久就有回甘微甜。劉恆心想:這酒有點意思啊,剛烈之中還帶點柔兒。
鄭經見劉恆一口乾了杯中酒,也要舉起杯來一飲而盡。
劉恆急忙阻止說道:「鄭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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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酒入口極為剛烈,你一定要量力而行啊,適量,適量啊。」
鄭經卻沒有理會劉恆的勸阻,一口乾點杯中酒。他臉色微紅地說道:「薄兄,在下出身自鄶城,家族算是當地望族吧。不過,在下乃庶出。」
劉恆直視著鄭經說道:「鄭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之交不摻雜任何利益,清澈如水。至於嫡出不嫡出,重要嗎?」
鄭經與劉恆對視,哈哈大笑說道:「薄兄,你說的對,在下著相了,該罰。」說完,他又舉起了杯子一飲而盡。
這時,小廝兒又端進來第二道菜介紹道:「各位客官,這是第二寶——驢打滾。驢肉選自咱河套地區的驢肉。此驢素來矯健擅跑。此肉有安神養血,恢復體力之效。」介紹完,他便告退。
劉恆動起筷子,加了一塊兒驢肉,放進嘴裡嚼。吃下去之後,他感受到身體暖烘烘的,熱氣從體內散發,連體內久違的氣也一起動了起來。
他見到這種情況,來不及跟別人說一聲,閉上眼睛急忙運氣壓制境界。
鄭經看見劉恆臉上映斑斕地顏色,驚呼道:「薄兄,薄兄……」
老牛見狀起身連忙運氣排向劉恆的後背。
楊奇開口對老牛說道:「管家,壓制。」
老牛看向楊奇,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劉恆體內的氣四處流竄,要融入他的氣血之中。他極力阻止,卻無能為力,暗叫不好。
這時,一道綠油油的氣融入他的體內,以極其強悍的姿態擊潰了劉恆體內亂竄的氣。當劉恆體內的氣再面對這道綠油油的氣,猶如被逼入絕境的小兔兒瑟瑟發抖一樣。
見氣穩定了下來,劉恆緩緩地睜開了雙眼,抹了抹頭上的冷汗,心裡暗叫:還好,還好,總算沒有被逼良為娼。
他轉過頭來對著身後的老牛說一句:「管家,謝謝你啊。」
老牛急忙回道:「公子,這是折煞老奴啊。只要公子好就行。」
鄭經關切地問道:「薄兄,可還好?」
劉恆回道:「還好,還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