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找點樂子
第九章：找點樂子
「呼，總算是走了。」說實話，看到吉爾伽美什像是原劇情一樣在遠坂時臣的令咒之下選擇了撤退。張立從心底鬆了一口氣。原因很簡單，作為支持他現界的力量，MASTER間桐雁夜已經因為刻印蟲的啃食而逼近極限了，若是繼續戰鬥下去的話，這傢伙可能很快就會被刻印蟲啃食而死。
「且，就算是穿越，我的幸運也一定很低下。職介是Berserker也就算了，好歹有蘭斯洛特這戰鬥能力打底。但是這Master究竟是怎麼回事。」一想到間桐雁夜那狼狽的姿態，張立就忍不住在心中苦笑。第四次聖杯戰爭之中，除了單純是因為意外而參加了聖杯戰爭的雨生龍之介之外，就沒有哪一個Master的魔力比間桐雁夜的魔力更低的了。就算是現階段的半吊子魔術師韋伯·維爾維特，也是經過十數年刻苦鍛煉的魔術師。家傳的魔術迴路雖然稀少淡薄，卻也不是間桐雁夜這個剛入門的半吊子所可以比擬的。
勉強從陷入混沌的痛苦之中恢復過來，雁夜一邊用劇烈的呼吸鎮壓殘留的痛苦．一邊再次借用魔力的視野觀察戰場。現在戰場上還剩下三個人。那個黃金的英靈已經不見蹤影。戰鬥進入了短暫的停頓。
Archer並不是被打倒了。恐怕是時臣意識到戰事對Archer不利，讓他撤退了。
他的Berserker在看起來具有壓倒性魔力的黃金Archer面前，沒有絲毫的讓步。遠坂經過代代人的血統磨練的魔術，雁夜在短短一年之間匆忙修鍊成行的魔術，兩者是勢均力敵的對抗。
「……哼、哈哈……」
憔悴的雁夜，渾身無力的雁夜，發出了冷冷的乾笑。
我做到了。終於讓那個高傲的魔術師，讓那個經常看不起像我雁夜這樣常人的魔術師同仁，丟了丑。雁夜的心中不住地嘲笑時臣和臟硯。
我不是喪家之犬。我不會再讓別人叫我螻蟻之輩等等。我可以跟你們戰鬥，讓你們害怕、恐懼……
今夜的戰鬥到此可以結束了。宿敵Archer現在已經撤退了，間桐雁夜已經沒有理由忍受痛苦再戰了。其他的英靈就任他們互相廝殺去好了。
「Berserker，不用繼續戰鬥了，撤退吧。」
「真是麻煩啊，這樣的話別說是獲得聖杯，就算是全力戰鬥都是不可能的。如果解放無毀的湖光的話，這傢伙應該撐不了幾劍的時間就會完蛋了吧。要不要換一個強力一點的Master？」
雖然本身，對於聖杯並沒有任何的渴望。如果張立要許願的話，那麼他對聖杯的願望可能僅僅是讓這個世界永遠充滿樂趣。但是對於張立來說，興趣是很短暫的事情，就連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對什麼東西保持長久的興趣。
估計聖杯也是沒有辦法實現這樣的願望吧。畢竟，按照原劇情的描述，聖杯只能使用許願者知道卻無法辦到的方法去完成許願者的願望，可惜張立，卻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夠實現自身這卑微的**了。
但是，這場聖杯的爭奪戰確實激起了他的興趣。雖然對於聖杯根本毫不在意，但是既然激起了興趣，那麼這場聖杯戰爭張立就沒有任何退出的準備和想法了。聖杯那種東西，必然是要落到自己的手中的。
Master間桐雁夜的命令從不遠處傳來，張立雖然聽到了，但是並沒有理會的想法。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而擁有超出職介應有的單獨行動能力，讓張立完全無需成為更像Berserker那樣的忠犬。
說實話，張立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下定決心幹掉這個拖自己後腿的傢伙，再給自己重新找一個強力的，不那麼拖後腿的Master，比如說眼前的愛麗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其原因不過是因為張立對於這個懷著最善良的心思，帶著最刻骨的仇恨，像是惡鬼一般的活著男人還有著細微的興趣罷了。
一旦這些興趣宣告結束，那麼也是間桐雁夜作為張立Master命運結束的時候了，畢竟要跟吉爾伽美什對抗，如果不能發揮完全的戰鬥力是不可能的。今夜的戰鬥雖然取得了勝利，但是吉爾伽美什最強最惡的寶具，乖離劍Ea卻完全沒有使用，別說是乖離劍Ea了，即便是王之財寶，吉爾伽美什動用的也絕大多數都是C甚至是D級的寶具，達到B級評價的寶具並不多，A級的更是除了方才已經在張立的手中損壞的杜蘭達爾之外一件也沒有。
對於吉爾伽美什來說，這遠遠稱不上是戰鬥，頂多算是遊戲罷了。
如果吉爾伽美什動用那件在整個FATE世界之中唯一達到對界級別的可怕寶具，乖離劍EA的話，張立懷疑自己唯一的結局就是被乖離劍EA轟殺至渣。畢竟他可沒有不壞的斷鋼劍，更沒有能夠跟天地乖離·洪荒之星對轟的誓約炮系統。
張立所擁有的最強寶具，無毀的湖光，雖然有著絕對不可摧毀的屬性，就等級而言跟勝利誓約之劍屬於同等級的寶具。但是因為類別屬於對人寶具的緣故，不具備誓約炮這種恐怖的攻擊手段。
但是，他也有應對的手段。
手中掌握的那件對神寶具，斬神的黃金劍，如果真的能夠發揮威力，對於神性高達A+級別的最高神性的吉爾伽美什來說，幾乎是相當於天敵一般的東西。比起吉爾伽美什所握有的天之鎖更加可怕，畢竟天之鎖僅僅只是『對神的規誡』其效果僅在封鎖神。而斬神的黃金劍其效果卻在『對神的斬殺』，其效果是為斬殺神。
但是，這件紡織品是否真的能夠發揮出威力不得而知。如果到了必要的時候，也就只有嘗試一下了。也許，在決戰吉爾伽美什之前，先找征服王試著對戰一下比較好，如果斬神的黃金劍能夠順利的斬殺伊斯坎達爾的話，那麼毫無疑問可以驗證這把黃金劍的威力。
不過，在這之前……張立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阿爾托莉雅的身上。
「呆毛騎士王啊，就讓我先在你身上找找樂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