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對付英雄王的方法
[正文]第十一章：對付英雄王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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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對付英雄王的方法
「Berserker，為什麼要幫助Saber，我們是敵人不是嗎？」間桐家大宅之中，已經恢復了自己被魔力啃食的身體的間桐雁夜如此大聲的質問著張立：「那麼為什麼，難道你不想要聖杯嗎？」
「我也沒辦法。」雖然說沒有必要，但是張立仍然保持著自己的實體化，雖然這樣會對間桐雁夜造成很大的負擔。但是顯然，做為一個Master，間桐雁夜是完全不合格的，除非動用令咒，否則他完全無法命令有著單獨行動能力的張立。
「那個黃金的英靈，遠坂時臣召喚出來的Archer，應該就是你最大的敵人吧。」
「啊，沒錯。」一聽到遠坂時臣這個名字，間桐雁夜那張滿布著扭曲的臉因為憤怒而進一步的扭曲了：「那個傢伙，那個混蛋，那個輕鬆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卻又輕鬆的踐踏在地的混蛋，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但是，這一切跟你的行動有什麼關係，Berserker！做為聖杯戰爭的對手，不去攻擊他們已經是最高了，為什麼還要幫助他們？」
對於自己的Berserker即便是在狂化之下仍然保持著完全的理智，甚至連說話都沒有任何妨礙這一點，間桐雁夜已經明了而且完全接受了。雖然不明白為何會如此，但是間桐雁夜一邊苦惱一邊卻也慶幸。苦惱的原因是因為這樣的Berserker似乎有著完全無視自己意願的傾向，雖說已經定下了契約，但是對於眼前之人究竟是否能夠遵從，間桐雁夜並無完全的把握。
而慶幸的則是，這樣的Berserker明顯更加強大。那不輸於遠坂時臣所召喚出來的黃金英靈的力量，正是間桐雁夜所急需的。
「當然是有必要啦。」因為有著興趣，所以張立也不在乎向間桐雁夜詳細的解釋一番：「那個黃金的英靈，從他所具有的寶具上來看，其原型應該是這世界上最古老的王者，吉爾伽美什。」
「吉爾伽美什？！！」
即便是間桐雁夜這半吊子的傢伙，也同樣聽過這最古之王的名號。但是，怎麼會……
「恩，吉爾伽美什號稱是擁有這地上所有財寶的王者，那個黃金的Archer擁有數量眾多的寶具。想想看，能夠擁有這麼多寶具的英靈，除了吉爾伽美什之外不做他想。」
「就算是這樣又怎麼樣。」間桐雁夜大聲的道：「你不是擁有和那個Archer相當，不對，更勝一籌的實力嗎？擊敗他，殺死他，那是當然的吧！」
「別想得那麼輕鬆了蠢貨。」對於間桐雁夜的認知，張立不屑一顧：「你以為那就是吉爾伽美什最強的狀態了嗎？說實話那場戰鬥我也無法確認他到底動用了多少實力。就算是我全力出手，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不，應該說一定會敗，而且敗的很慘。」
「怎麼可能？」
「原因當然是在你的身上。你作為魔術師的材質只是一般，修習魔術的時間又短，就算是用刻印蟲的方式強行擁有了魔力，但是那魔力的使用有什麼樣的代價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的。」
張立毫不猶豫的打擊著間桐雁夜：「遠坂時臣做為魔術師是非常優秀的，即便是支持吉爾伽美什持續戰鬥幾天幾夜也不成問題。但是我的Master啊，如果我全力戰鬥的話，憑你這殘破不堪的身體，能夠支持半個小時嗎？恐怕只要我拔出無毀的湖光，不用三分鐘，你就會被刻印蟲啃成一個空殼吧。」
「就算是那樣，我也……」
「所以才需要盟友。」張立不在乎的打斷了間桐雁夜的話：「那個Saber，不計算吉爾伽美什的話，其素質在此次的英靈之中都算是最高一檔的。如果能夠和她結成盟友，對付那黃金的英靈，勝算更大。」
「哦，是這樣嗎？」此時，間桐雁夜忽然嘿嘿的冷笑了起來：「Berserker，你真當我是傻瓜嗎？」
間桐雁夜瞪視著張立：「那傢伙，那個女人，那個英靈，他是大不列顛的騎士王。是亞瑟王啊。你以為我不知掉你在想什麼嗎？你這個叛徒，你是不是想要將聖杯交給她……」
「閉嘴……」無毀的湖光瞬間出鞘，劍鋒直指著間桐雁夜的喉嚨。
「你這傢伙……」這就是最麻煩的地方，這個有著單獨行動能力，有著自我智慧的Berserker，對於Master完全沒有絲毫的尊重。間桐雁夜望向了自己的右手，那裡是令咒的所在。
「別忘了，間桐雁夜，我可跟那些忠犬不一樣。如果我要殺你，在你動用令咒之前，絕對能砍下你的首級，不信的話，你來嘗試一下吧。」
確實，拔出了無毀的湖光之後，張立所有的屬性上升一階，原本最高的屬性，敏捷，直接從A+躍升至A++++，距離跨入EX的境界只剩下一步之遙。這種情況下，即便是吉爾伽美什甩出上百把寶具攻擊自己，也沒有命中的可能。
間桐雁夜思考了一會，放棄了使用令咒的想法。
「記住，想要完成你的願望，難度猶如逆天。逆天，尚有可為。逆吾，絕無生機。」從頭盔之中傳出的血紅的光，警告著間桐雁夜，如果還有下次，便再也沒有任何餘地。
「再者，與其思考我的想法。不如想想怎麼拯救那個待在蟲倉里的女孩吧。她徹夜的慘叫，可是連我都聽見了。」
一提到櫻，間桐雁夜對Berserker所有的憤怒全部消散於無。對於此刻的間桐雁夜來說，拯救櫻，幾乎是他殘破生命所留存的唯一意義。任何一切，一旦跟這一點相比起來，都是不重要的，完全可以放棄的。
「我該怎麼做？」
張立俯視著這個跪在地上雙手抱頭的男人，對他既有憐憫，又有鄙夷。很複雜的感情，在張立的人生一路上，他很少感受到這麼複雜的感情。也因此他對間桐雁夜充滿了興趣。這是一個本質善良的男人，只渴望著普通的生活，普通的幸福，同時，也有著為了保全這份幸福，而犧牲一切的決心和勇氣。
但是可惜……
太弱！
這是他唯一的缺點，也是致命的缺點。
他很善良，但是這個世界很殘酷！如果換一個世界的話，這傢伙當真有著成為男主角的素質，但是可惜，這是濃重而且壓抑的FATE世界。
張立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單手按在了間桐雁夜那顫抖的肩上：「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我一定會拯救她，在此向你保證。但是拯救她，光憑你我的力量是不足夠的，因此需要援助。你一定要聽從我的安排，只有這樣，才有成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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