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不一樣的berserker(上)

第五章:不一樣的berserker(上)

第五章:不一樣的berserker(上)

阿爾托莉雅陷入了不利的局面,因為錯誤的判斷了迪盧木多的寶具數量,手腕被必滅的黃薔薇所划傷肌腱,在戰鬥中,左手已經失去了握劍的能力。如果按照這樣的情勢發展下去,說不得阿爾托莉雅就不得不率先出局了,畢竟只能單手握劍,面對兩柄魔槍同時在手的迪盧木多,不利的局面是明顯的。

但是……

這一場戰鬥,以征服王強勢的跨入戰場,轉向了不可知的境地。

奔騰的神威車輪,咆哮的公牛,咆哮的征服王,牽引著咆哮的雷霆降臨在地面上,釘刺的車輪在堅硬的水泥地面讓蹂躪出兩道深深的車轍,以自身做盾,隔開了交戰之中的雙方。

「雙方收起兵器,這可是在本王的御駕之前哦。」征服王高高的舉起雙手,帶著自信而豪邁的笑容:「本王乃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於此次的聖杯戰爭中以RIDER的職介現世。」

「啊,要開始了呢。」緩緩的站起,雖然很想要活動一下身體,但是為了避免被衛宮切嗣發現,張立克制了自己的**,他可不希望遊戲到此結束:「那麼,接下來,我是跟著劇情來呢,還是……稍微玩玩呢?要想得到聖杯的話,最大的阻礙,果然是那傢伙吧,吉爾伽美什。要不要先想辦法幹掉他呢?」

「被聖杯戰爭邀請的英靈們,現在就在這裡聚合吧。連露面都害怕的膽小鬼,就免得讓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侮辱你們,你們給我覺悟吧!」

征服王激情四溢的演講甚至傳到了隱身在遠處的集裝箱集配場暗中監視的衛宮切嗣那裡。同樣也傳到了在對面監視的舞彌的耳朵里。

太古時代英雄們的思考方法與衛宮切嗣等人相去甚遠,使他連嘆氣都嘆不出口來了。

「……那個笨蛋,怎麼能征服世界的呀?」

「……」

在對面舞彌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跟切嗣和舞彌一樣,通過暗殺者的視覺和聽覺秘密地監視著的言峰綺禮也看到了伊斯坎達爾的所有舉動,聽到了他的大放厥詞。此時言峰綺禮身在遙遠的冬木教堂。而且綺禮把所聽所見的一切細節通過旁邊邊的寶石通信機把情況告知了遠坂時臣。

「……這個人,真笨。」

從遙遠的遠坂府邸傳出了這麼一句極為不痛快的話。

綺禮雖然不知道說話的人身在何方.可還是皺起眉頭點了點頭。

「確實是笨。」

時臣和綺禮都沒能像衛宮切嗣那樣對伊斯坎達爾的厥詞嗤之以鼻。說起其中的緣故,是因為他們同時想到了同一個英靈,這個英靈決不會對伊斯坎達爾這種挑釁的言辭置之不理的。

「但是……」

「糟糕了呢。」

「確實……」

在征服王吼叫過後一會兒,出現了金色的光。

果然,在離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燈球部頂端,出現了身穿金色閃光鎧甲的身影。韋伯看到了他那令人目眩的偉大容顏,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個人是……」

以前雖說只在短暫的一瞬間里見過他一面,但是讓人留有如此強烈印象的身影.韋伯是不可能看錯的。高高的街燈上悠然而立的一定是——昨夜使用壓倒性的破壞力葬送了入侵遠坂府邸的暗殺者,像謎一樣的從者。

全身沒有一處不被鎧甲覆蓋的重型裝備不可能是MASTER,當然也不會是暗殺者或者是魔術師職介。而且如果是回應徵服王的召喚而現身的話,就證明他僅具有將征服王狂傲的話視作挑釁的判斷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狂戰士。

這樣一來,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騎士的最後一人,弓之騎士,Archer。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不把我放在眼裡,不知天高地厚就稱『王』的人,一夜之間就竄出來了兩個啊。」

剛一開口,黃金英靈就極為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對眼下對峙的三個從者的鄙視之情。雖然Archer驕傲的態度和口氣跟征服王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轍,但從根本上來說是不同的。征服王的聲音和眼神沒有吉爾伽美什那麼冷酷無情。

征服王也好像沒有料到會出現比自己還要態度強硬的人,頗為慌張,一臉困惑地撓著下巴。

「即使你出言不遜……我伊斯坎達爾還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只有我一個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雜種了。」

吉爾伽美什乾脆地說出了比侮辱還有過之無不及的宣言。這時連阿爾托莉雅也驚訝地面無人色了,但是伊斯坎達爾卻寬容視之,有些吃驚並嘆了一口氣。

「你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先報上自己的大名怎麼樣?如果您也是王的話,不會連自己的威名也懼怕吧?」

伊斯坎達爾這麼插科打諢,吉爾伽美什通紅的雙眸越髮帶著高傲的怒火,緊盯著眼下的巨漢。

「你在問我嗎?雜種問本王我嗎?」

「如果說我讓你身披遏拜我的榮耀,而你卻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樣的無知我也毫無辦法。」

基爾加沒設如此斷言過後,他的左右兩邊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異之氣——接下來的一瞬間,刀器閃耀著耀眼的光輝突然出現在空蕩蕩的天空里。

出鞘的劍、還有槍。都裝飾得奪目閃亮,還發射出無法隱藏的魔力。明顯不是尋常的武器,只能是寶具。

毫無疑問,這就是昨天夜裡將暗殺者殺得片甲不留的攻擊武器。

昨夜在遠坂府觀戰的人們都認出了這些武器。

「殺了他,殺了他……」從張立的腦海里竄起了接近癲狂的聲音,間桐雁夜那充滿了仇恨和憤怒的情緒直接通過兩者之間的聯繫傳遞到了張立的腦海之中:「BERSERKER,給我殺掉那個英靈。」

「是嗎?唉……」張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那麼,就先嘗試著跟吉爾伽美什交交手吧。先說好,如果不是對手的話,我可是會撤退的。」

向自己的MASTER抱怨了無奈之後,張立靈體化之後,轉瞬在眾人之間現出了身形。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中,向上捲起的魔力漸漸凝固成行,化為了黑色的人影。

在諸多從者之中現身,隨後,張立昂起頭來,注視著那個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要高高在上的傢伙。說起來,看劇的時候對這個自高自大的王,張立還是有些微的好感的,但是真到了面對的時候,張立能察覺到情緒,似乎只有名為厭惡的東西。

黑色的鎧甲,精緻的裝飾和磨的發亮的色彩通通沒有,只有彷彿來自地獄的黑。

「BERSERKER?」阿爾托莉雅驚叫出聲,不詳的姿態,狂亂的氣息,如鮮血一般鮮紅的眼神,在七個職介之中,符合這些特點的,也就只有身為狂戰士的職介了。

「喂,征服王,你不去說服那個傢伙嗎?」看到BERSERKER居然也在此地出現,就連迪盧木多也忍不住打趣了起來。

「雖然我很想,但是看那樣子也沒有交涉的餘地吧。」伊斯坎達爾無奈的攤了攤手,就算是鼎鼎大名的征服王,也不覺得自己能夠說服失控暴走的狂戰士,在一開始,伊斯坎達爾就沒有將狂戰士納入自己的可能盟友列表之中:「喂小子,那傢伙作為從者的能力值到底達到什麼樣的程度?」

「我……我不知道。」只是看著那個黑色的身影,韋伯已經忍不住有些發抖,那不詳的氣息,彷彿來自受到詛咒的深淵。

「什麼?」伊斯坎達爾不可置信的道:「你好歹也是MASTER吧,不是應該能看出對手的能力高低嗎,喂?」

一旦成為與英靈定下契約的Master,都被授予了可以看透其他從者能力值的透視力。聖杯戰爭邀請英靈參加,並只授予了Master這種特殊的能力。像愛麗絲菲爾那樣的代Master,是不可能具有這種能力的。Rider的正式Master韋伯可以比較伊斯坎達爾和其他從者之間的能力差別,然後制定戰略使戰況朝著有利的方向發展。現在韋伯已經把握了眼前的Saber、Lancer和Archer能力大小。可是——

「看不出啊,這個黑傢伙毫無疑問是從者,可是能力值什麼的完全看不出來。」

聽到韋伯狼狽不堪的辯解,伊斯坎達爾皺起眉頭,再次凝視黑騎士。

黑色的鎧甲看不出有任何特徵和個性,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暗示身穿黑裝的人的身份——不、還不如說是越看越不清楚,越看越模糊。

不止是伊斯坎達爾這樣感覺。阿爾托莉雅、迪盧木多還有守望的愛麗絲菲爾也都注意到了這一點。無論如何聚精會神的觀察,也無法準確地捕捉到他的面容。

「那個傢伙好像也是個難纏的敵人呀……」

阿爾托莉雅聽見了愛麗絲菲爾的低語。點了點頭。

「不僅如此。把四個從者當作對手的話,是不允許有一點疏忽大意的。」

阿爾托莉雅的擔憂並沒有成真,因為有一個人,已經不能容忍BERSERKER的挑釁而發怒了。張立的目光直視著高高在上的金閃閃,他自己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但是在吉爾伽美什眼中,這已經是最嚴重的挑釁了。

「誰允許你直視本王的,瘋狗?」王之財寶的方向頓時調轉,瞄準了現身而出的張立:「至少用你狼狽的姿態逗逗本王開心吧,雜種。」

伴隨著冷峻的宣言,槍和劍一起在空中疾飛。

「且,這種不解放就直接投射的使用寶具的方法,我該說也實在是太浪費了吧。」難得的,對於吉爾伽美什的豪奢,張立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了一句。旋即,張立原本停頓的身形,在一瞬間有了動作。

之所以有在心中調侃的動作,是因為在張立的眼中,這樣的攻擊,沒有絲毫的威脅。

得益於蘭斯洛特所擁有的才能,無窮的武煉,即便是張立本身不具備任何的戰鬥才能,在掌握這具身體的一瞬間,蘭斯洛特那被千錘百鍊出來的武技,完美的繼承到了張立的身上。

在寶具射出的瞬間,張立恰到豪顛的向後一仰,避開了劍鋒的瞬間,反手一握,將征服王輕易丟棄的聖劍杜蘭達爾握在掌中,騎士徒手不死的能力也在這一瞬間生效,原本跟他毫無關聯的寶具杜蘭達爾,此刻,成為了屬於他的寶具。

隨後,隨手一揮,將其後飛來的狂徒之槍握在了手中,黑色的條紋向上攀援,頓時將這柄槍也據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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