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你把她殺了!夜鈺的秘密。
夜鈺強行按耐住內心的震撼。
「此法你族先不要修鍊,本帝要帶回去再好好研究一番。」
「一切全憑女帝大人做主。」
九幽魔隼雖然不舍,但是也不敢違背夜鈺的意思。
「哎,早知道不拿出來了。」
毫無疑問,她現在就有些後悔了。
「噠、噠、噠。」
驀然,山洞外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你去查看一下。」
夜鈺輕聲地吩咐著。
可九幽魔隼還沒移動,一道人影就閃了進來。
一襲黑衣,面容俊朗。
看清楚那道高大的人影之後,夜鈺的小腦袋彷彿被雷劈了,「嗡嗡嗡」的響個不停。
「怎麼會是夜長安,怎麼會是這個臭小子!」
而後者,也是驚訝的望著夜鈺,以及一側的九幽魔隼。
「小鈺姐姐來這裡,就是為了見這隻鳥類妖獸?」
「她們到底又是何關係!?」
正納悶之時,只見夜鈺抽出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了九幽魔隼的胳膊。
「嘩啦啦~~」
一時間鮮血四濺。
「快走,本帝現在還不能暴露!」
夜鈺急得趕緊使眼色。
九幽魔隼連忙會意,她捂住傷口憤怒的喊道:
「無恥人類,竟在巢穴設計埋伏我,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言畢,她像一陣風一樣,從夜長安身旁跑過。
再然後,就不見了蹤影。
「哼!」
「臭小子,你剛才怎麼不攔住她,我差一點兒就可以取得精血了啊!」
為了更好的掩飾,夜鈺先下手為強,竟先質問起夜長安來了。
「emmm~~」
後者看了眼毫無戰鬥痕迹的山洞,最後又把目光回到夜鈺的身上。
「行,既然你『惡人先告狀』,那我就順勢陪你玩下去。」
夜長安一副懊惱,滿是自責:
「是我錯了小鈺姐姐,你先不要生氣,我這就去追,一定把她殺了,把精血給你帶回來!」
「哼!追個屁!」
夜鈺瞪了他一眼,很不爽的懟道:
「那隻妖獸都跑那麼久了,你能追的上嗎!?」
她也怕夜長安,這個實力強的離譜的傢伙,一不小心就追上了九幽魔隼,從而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所以直接一口拒絕,
「嘖嘖,心虛了害怕了吧,你越是這樣,就越說明有問題!」
夜長安已下定了主意,他大義凜然地說著: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小鈺姐姐你先回夜家營地等著,靜待我的好消息。」
音落,夜長安也消失在了原地。
「這臭小子,應該追不上吧?」
夜鈺的心裡直打鼓,異常慌亂。
「對,肯定追不上!」
她在心中不斷的自我安慰著,可那顆小心臟不僅沒有平復,反而跳動地更加厲害……
皓月當空,今夜的九幽虛界沐浴在月光下,到別有一番安寧祥和。
「哎,這臭小子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九幽魔隼也沒有傳來什麼消息,不會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夜鈺在夜家營地外不停的踱著步,一臉的著急。
「主人,我們進去等長安大人回來吧,這天氣漸冷,我怕你著涼了。」
秦青梔關切的提醒著。
她以為夜鈺是在擔心夜長安,實際上卻是想錯了。
「再待一會兒吧。」
夜鈺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突然眼前一亮,一道高大的身影進入到了視野範圍內。
不是夜長安還是何人?
她將目光掃向男人的衣服。
「乾淨、整潔。」
「應該沒有戰鬥過的跡象。」
「呼~~」
夜鈺舒了一口氣,緊繃的心情也極大放鬆:
「本帝放心了。」
「呦,都這麼晚了,你們還沒有睡覺啊。」
夜長安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根,不知是什麼肉的巨大烤肉串。
「哼!」
「還不是擔心你嗎!」
夜鈺嘟囔著道。
「嘿嘿,多謝小鈺姐姐擔心了。」
說著,夜長安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兩根烤肉串。
「喏,這個給小鈺姐姐,這個給青梔。」
「還熱乎著呢,趁熱吃吧。」
「吧唧、吧唧。」
兩女分別嘗了一口,肉質稍微有點兒老,但靈氣充裕,烤的酥脆,總體來說味道還不錯。
「對了,臭小子,你是不是被那隻妖獸給逃了?」
雖然已經猜測到了「結果」,但是夜鈺還是要裝模作樣的問一下。
「哎,那隻妖獸太能跑了,我一直追了兩三個時辰。」
「沒事,下次我再找到它的棲息地點,一定帶著你一同過去。」
夜鈺插完嘴,又啃了一大口烤肉。
「嘿嘿,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夜長安一笑,從懷裡取出來了,一個透明的小瓶子。
瓶子里裝的是九滴鮮紅的血液,它們呈現鳥類的模樣,互不融合。
只那一眼,夜鈺愣在了原地。
「即使這傢伙很能跑,但也終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可不知道,我跟她的戰鬥有多麼的驚險刺激……」
夜長安唾沫橫飛的說著,但夜鈺已無心再聽。
「小彩,你死得好慘啊!」
她的內心在哭泣,充滿了濃濃的悲傷。
陡然,一股不好的預感湧現。
「臭小子,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肉!?」
「那隻大鳥的肉啊。」
「我追了她那麼久,剛好也餓了,順便就把它給烤了。」
一瞬間,夜鈺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麻木的轉過身子,接著向自己的帳篷走去。
「嘔~~」
那劇烈的嘔吐聲,隔著老遠兒都可以聽到。
「主人這是怎麼回事?」
秦青梔很是困惑。
「沒事,可能是吃不慣我烤的肉吧。」
夜長安到表現的十分淡定。
「長安大人,奴婢不放心,要去看一下主人。」
「去吧。」
「哦,對了,把這精血給我老姐帶去。」
夜長安將小瓶子交給秦青梔。
「噠、噠、噠。」
後者很快走進了夜鈺的帳篷。
等到只剩他一人之時,夜長安不禁神情沉重。
「嘖嘖,青鸞女帝。」
「你到底是奪舍了我老姐,亦或是投胎到了我夜家?」
夜長安的眼睛變得深邃,陷入了曾經的回憶:
「當時在娘胎里,你還想用臍帶勒死我。」
「若按照第二種解釋,那麼這就不是無意間的舉動,而是故意的!?」
一瞬間,夜長安彷彿明白了一切,但又好像有一層薄霧在阻礙著他,讓其不能觸碰到真相。
「罷了,是狐狸,她的狐狸尾巴早晚有一天都會自己露出來。」
「我就按兵不動,看你到底在耍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