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亡靈君主尋主
「無知的人類!自以為高高在上,不還是要被我所掌控!」
綦江的聲音越發的尖銳刺耳,似乎有一瞬間叫葉真彷彿回到了棲身百年的冥界之中。
「你到底是什麼!」
眼看著巫妖即將不敵,綦江也在無忌憚,攻略中提到的時間即將接近,異時空旅者也將要被斬殺,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威脅到這個世界的存在。
「我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若不是因為我,你當真以為這個世界的人們是怎麼擁有無上的力量!」
綦江一身骷髏身軀,雙眼處冒出幽幽綠光,周身散發著涌動的黑色氣息。
虛擬遊戲設計之初,死靈系原本就是最為厲害的系別,這也是為何綦江會選擇以死靈系存在於這個世界中的原因,不死不滅,不疲不倦,任由其他系別如何進階同等級別下,永遠不會是死靈系的對手。
「這個世界?是你讓這個世界變成這個模樣?」
想到百年前科技高度發達的社會,如今變成魔獸橫行的樣子,原來這一切的幕後操手就是眼前之人。
被激怒的葉真,瞬間再次發力,傾盡所有。
森林之中巨大的兩股能量場也隨之再次碰撞在一起,震蕩整個界外平原!
轟!
餘波來到邊界處,正在混戰之中的魔獸與召喚師們猝不及防,皆被魂力所波及,受到沉重打擊,頓時覆滅於一片。
「快!趕緊將結界向後移動,越過這些人!關閉結界!」
原本打開的結界,在雙方作戰之際,根本無法關閉,誰料強大的衝擊波,將所有人連同魔獸震暈,正是智爺關閉結界的好時機,由此一來,不必擔憂魔獸沖入內陸,至於這些聯邦的召喚師們,自然就留在結界外自生自滅!
接到指令,李修斯連忙指揮著隊員操縱著結界的範圍,將其縮小,重新關閉。
眼看著透明屏障在次出現在邊境,界外團隊一行人這才鬆了一口氣,若是因為營救智爺,將魔獸放進內陸,無形中的自責將會跟隨終身。
「領主,系統已經關閉!」
「好!就看卡特他們行動了!」
界外事宜已經徹底圓滿,只不過要看巫妖能否拖住綦江三天時間,卡特一隊人至今沒有任何消息!
「終於到了!」
呼!
眼看著跟隨著地圖的指引,一隊人終於來到了聯邦管理局總部下方,一身的汗漬與氣味混合,此時的一行人早就已經與下水道論為一體。
「卡特校長怎麼找到宣光教員的位置還要靠您了!」
對於搜尋位置這種事情,除非有十足的感知能力,否則幾乎沒有人可以準確定位,這也是營救之時最為重要的一個步驟。
「簡單!」
幾人都不知為何卡特這樣有信心,只見其將手中儲物戒亮了出來,打開后瞬間亡靈君主出現在眾人面前,原來是將宣光的幻獸攜帶而來,要說這個世界,父母親人之間的了解都不如締結了友情契約的幻獸,一人一獸形影不離,對於彼此的氣息也是最了解不過。
來到外界,亡靈君主沒有了宣光的操縱,似乎有些行動遲緩,正當幾人綱剛要質疑卡特校長的做法是否可取,彷彿剛剛開機!
亡靈君主竟然在下水管道中飛速行進起來,眾人不假思索只好尾隨其後,由於身形的優勢,加之又是幻獸,亡靈君主所穿梭的位置多多少少有些狹窄,不多時能跟上的人已經趨近於少數,剩下的都被狠狠甩在後方。
「終於停下了!」
在下水道中既要奔跑追趕,又要保證不弄出較大的動靜實在是有些耗費力氣,不多時白雲飛便已經氣喘吁吁
「這麼看你們幾個可真是我的好朋友,當初可以這樣來救我!」
親身經歷一番,白雲飛這才發現,這個營救計劃,儘管十分穩妥,卻也需要不小的耐力,光是下水道內的味道就足以擊垮眾人。
亡靈君主站在原地不在奔跑,似乎有些焦急的看著上方小小的身軀,不住的蹦躂著。
剛剛趕來的卡特見狀,打開儲物戒,將亡靈君主再次收回其中。
「校長,你怎麼收回去了!」
白雲飛見亡靈君主不見,有些恍惚,難道說這上面就是宣光的位置。
「在不收回,這幻獸怕是就要自己出手了!」
對於亡靈君主的認主表現,卡特可不願多冒一份險,全身而退才是最為重要。
「掀開這個管道,我們上去!」
「好!」
指揮著三人將管道掀開,倒是鬧出不小的動靜,結束過後,幾人不敢直接上去,愣是在原地等待了幾分鐘見沒有人前來查看情況,這才探頭探腦的露出頭。
整個聯邦管理局似乎十分空蕩,看來巫妖的出現,的確是吸引了聯邦管理局所有人的注意力,對於卡特一行的營救計劃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奈斯!張科,你這招調虎離山,用的不錯!不愧是你!」
白雲飛見狀直接跳了上去,陸續卡特以及幾位教員都爬了上來,下方留有張科兩人接應。
由於對於聯邦實驗室的憎恨,羅伯特不願踏足一步,自然與張科一同在下方等待接應。
「這老傢伙究竟被關在哪裡?」
環顧四周並沒有見到任何一間類似於關押室的地方,比比格看上去有些沒有耐心,焦急的詢問著。
身旁幾人也並沒有任何發現。
「綦江想要關押宣光自然會找到最為隱蔽的地方,可這裡是聯邦實驗室的範圍內,怎麼會有關押的房間!」
對於聯邦實驗室再熟悉不過的白雲飛,自小可是在這裡長大,來到這裡一股熟悉感撲面而來。
「這裡是聯邦實驗室?」
只是聽聞聯邦實驗室有多麼厲害,卻從未真正涉足過這裡的眾人,聞言更是驚訝,再次重新審視。
「你們看!」
巴特烈似乎見到十分震驚的場面,雙眼難以置信,指向另一方,眾人瞬間方向看了過去,透過玻璃儼然見到渾身插滿針管的宣光躺在床上,面上一絲血色全無,似乎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