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不可能
那群人還在勸說,想要把阮憶涵就這樣歸順給自己,但是沒有想到阮憶涵的態度竟然這麼的強硬,自己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因為自己也沒有那個能力吧,阮憶涵給弄到自己的這裡來,反正那邊的人已經告訴自己了,不能動阮憶涵一根手指頭。
所以自己也一直沒有感動阮憶涵,今天破的那一桶阮憶涵的水,自己肯定是不敢告訴那個女人的,要是告訴那個女人的話,他們兩個人肯定是別想拿到一分錢。
「你們兩個人現在跟我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的,我告訴你們我不會歸順於你們的,更何況現在我已經有了心愛的人,你們知道紀北辰嗎?」
阮憶涵希望自己能夠說出來紀北辰的名字,就能恐嚇住他們,更何況現在這個世界上阮憶涵猜,也沒有幾個人是不害怕紀北辰的吧?
可是現在這個樣子自己又能說些什麼事情了,反正自己覺得這個樣子真的挺難辦的,但是自己還是覺得有些事情不應該這麼麻煩,應該直接了當,但是現在這個樣子也是真的沒有辦法,所以才被逼無奈的。
「可是我們知道紀北辰又怎樣,我們又沒有見過那種再說了,紀北辰是誰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和你更沒有關係了吧,你不要告訴我紀北辰是你的男朋友?」
那個人其實也早就這樣懷疑過了,之前紀北辰來的太快了,導致他們兩個人都沒有看清楚到底是誰來營救的阮憶涵,所以才導致他們之間的關係竟然成為了這個樣子,所以這一次自己一定要問清楚一點。
阮憶涵現在也不知道他和紀北辰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但是阮憶涵知道有些事情哪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畢竟現在這樣的事情自己已經覺得越來越無奈了。
這兩個男人其實什麼都清楚,但是用什麼都不說,真的挺讓自己為難的。
「那我要是告訴你紀北辰就是我的男朋友,你們兩個人該怎麼辦呢?再說了紀北辰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那麼有錢的一個人,你們還害怕我給不了你們兩倍的錢嗎?」
雖然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但是那兩個男的卻覺得阮憶涵就跟在做夢一樣,紀北辰怎麼可能會是阮憶涵的男朋友呢,再說了,阮憶涵幾斤幾兩他們也都清楚,到底這件事情和阮憶涵有什麼關係,他們也都不知道。
「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就是一個打工妹,你以為你能夠攀得上像紀北辰這樣級別的人物嗎?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再何況紀北辰身邊又不缺女人,比你漂亮百倍的女人多的是,你怎麼就這麼確定紀北辰喜歡的人是你啊。」
阮憶涵真的無奈了,看樣子紀北辰身邊不缺女人的事情,整個世界都知道了,那自己的存在又有什麼意義呢,更何況,現在紀北辰也不是很願意搭理自己了,從自己給紀北辰打電話的那一刻起,自己就知道了。
「可是你們知道嗎?你們都知道紀北辰不缺女人,但是紀北辰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我,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那些人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但是自己又沒有辦法,畢竟現在阮憶涵都這個樣子說了自己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可是現在事情都已經這個樣子了,自己也是真的沒有辦法,反正自己認為有些事情居然都已經成為了定局,那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又有什麼辦法呢?
「現在真的別和我說這樣的事情,畢竟在我們的眼裡,你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打工妹而已,你真的以為你和紀北辰之間能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人家紀北辰也不願意和你這樣的人扯上關係吧。」
反正阮憶涵不知道該怎麼說,聽到這兩個男人這樣一說自己突然覺得紀北辰這個樣子也挺對不起自己的,但是自己又不是不知道,現在這個樣子的自己更加的狼狽,更加的無奈了,就連外人都能看出來自己和紀北辰不是一對,自己還能夠再奢求什麼呢。
「現在這個樣子自己也猜不到是一個什麼樣子的話,但是自己也是真的沒有想到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可能現在有些事情既然都已經成為了這個樣子,自己還能夠說什麼呢,反正自己認為有些事情哪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也沒有自己想的那麼麻煩,但是自己知道現在這個樣子自己只是想要告訴阮憶涵,這個樣子別再痴心妄想了。
「你別再痴心妄想做什麼總裁夫人了,而且你覺得你這個樣子做真的特別的搞笑嗎?而且你不覺得你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嗎?你真的以為紀北辰會喜歡你這樣的人嗎?」
各種各樣的話出現在自己的耳朵邊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但是自己知道,有些事情哪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又哪有自己想的那麼複雜。
「所以你們兩個人現在跟我說最近有什麼事情啊,而且你們兩個人現在覺得你們兩個人這個樣子做真的是對的嗎?」
雖然說現在這樣的事情都已經成為了現如今這個樣子,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但是自己也是有志氣的,就算紀北辰不喜歡自己也輪不到他們來,喜歡自己吧。
更何況還想讓自己歸順了他們兩個人,也不看看他們兩個人是什麼貨色,就想要和自己在一起,想和自己在一起的男人多了個去了。
「我們兄弟倆呀,都已經養成了習慣了,更何況,別看看你是一個小妮子,我們兩個人就不敢對你怎麼樣,要不是那個女人告訴我們不準動你一根汗毛,我們怎麼可能不早就要了你呢。」
其實這些事情,阮憶涵也早就猜到了,肯定是有人在背後說了什麼,然後警告過他們兩個人的話,所以他們兩個人才不敢動自己的,要不然自己剛剛一直在挑釁他們兩個人,他們兩個人竟然都不敢怎麼樣自己。
自己突然覺得他們兩個人活得比自己還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