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叔叔像朵花
杏花聽到殷修年這麼說,無所謂的聳聳肩「他那點小伎倆,傷害不到我,反正我現在,就在攝政王府,他若是有本事,就帶人上門堵我。
若是沒本事,還是夾著尾巴好好做人,京城之中隨便來個人,都能壓死的,他還真以為沈家有多麼厲害的。」
杏花說這話的時候,也沒有壓低聲音,很明顯就是告訴所有人,她的後台是攝政王,而殷蝶還有殷小小母子,是她的人,若是想動她們,就要掂量一下,她背後的攝政王。
能來天下第一樓的客人,無不都是有錢有勢之人,沈浩只能算是其中之一,比他身份尊貴的人多的是。
隨後一群人便上了三樓包間,杏花因為剛剛向蕭寒,還有殷修年在樓下的時候出口相助,所以請他們兩個人吃飯,向蕭寒那是十分的興奮,眼睛一直盯在杏花的身上,像雙面膠一樣撕都撕不開。
讓殷修年很是無語,怎麼覺認識向蕭寒有些丟人,這傢伙真是八百年,沒有見過女人了。
杏花倒是早就習慣了,男人的目光,所以並不在意,桌子上面,很快就擺上了豐盛的飯菜。
鮮花笑嘻嘻的看著殷修年「我早就聽說了,殷公子還有向公子兩個人,在京城之中那是一股泥石流。
從來不與那些紈絝子弟混在一起,今日一見果真是讓小女子十分的仰慕,今日多謝兩位能夠替,我的朋友出頭,沈家這段時間,在京城之內,也太為張狂了,也該被打壓一下了。」
殷修年沖著杏花笑了笑,還沒有開口,向寒冬就搶先回答「杏花姑娘,看你這話說的,我們真是看不慣,沈浩那個小兔崽子了,仗著自己不過是沈家,一個旁系就如此囂張。
他在京城得罪的人也很多,不過都是看在沈府的面子上而已,不過我跟殷兄,是絲毫不畏懼的,杏花姑娘的安危,我們倒是很放心,那個傢伙膽子再大,也不敢找到攝政王府去,怕他在外面的時候,找你們麻煩。
好了,我們不說那個兔崽子了,咱們說點別的,風花雪月的事情,不要因為沈浩而不開心了。」
惹得是杏花咯咯,直笑惹的向蕭寒,又是眼睛一陣放光,只差流下鼻血了。
「娘親,娘親,小小怎麼覺得,你跟那位叔叔,長得有點像。」
殷小小不知為何,拉著殷蝶的衣角,望向殷修年疑惑的說著。
殷蝶聽到自家兒子這麼說,眨巴眨巴眼睛,看向殷修年,然後堅定的搖搖頭,對著自家兒子說「兒子,我承認,你長得好,可是你看娘親,長的沒有那麼漂亮的,那位叔叔長得很好看,這是基因的問題。」
殷修年聽到殷小小的話,到還真是在殷蝶的臉上瞅了幾眼,這才恍然大悟,剛才為什麼,他見到殷蝶的時候,覺得似曾相識。
那是因為他覺得,殷蝶與自己的母親,長得十分相似,殷修年想到這裡之後,突然間腦中閃過一抹靈光,看著殷蝶激動的說「小娘子是從外地過來的,是青雲縣嗎?
你今年多大了,爹娘是否健在。」
殷蝶詫異的看著殷修年,不知道的話,還以為殷修年喜歡殷蝶,沉默了片刻,殷蝶這才點點頭「殷公子說的對,我是從青雲縣來的,我今年二十歲,當然,這是我兒子殷小小。」
殷修年臉上出現了激動之色,隨即掩飾了下去,笑著說「青雲縣的地方,我聽過,一個很淳樸的小縣城。」
雖然殷修年心中很是激動,這女人可能就是天機道人,紙條上面所說的,他的妹妹。
可是這個時候,也沒有確鑿的證據,他不能,就這麼憑空的說,殷蝶是他的妹妹。
所以等他回家之後,一定要將這事情,告訴自家老爹,還有老爺子,就是這樣殷蝶,真的是他家失蹤的小妹,那麼老爹、老娘一定會很開心的。
一頓飯吃的很是開心,不過唯一奇怪的就是,殷修年則趁機在飯桌之上,打聽殷蝶的各種事情。
殷蝶要麼雖然感覺奇怪,可是也沒有放在心裡,也就回答了,殷修年臨走的時候,看著殷蝶一臉心疼神色「若是有機會,我會請你,到我家裡去做客,希望到時候,問姑娘不要拒絕。」
殷蝶沖著殷修年搖搖手「只要公子,不嫌棄我的身份,那麼我自然會很開心。」
等到這倆女人坐著馬車,回到攝政王府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王府之中卻是燈火通明,兩個人下了馬車,進王府就發覺氣氛不對。
因為偌大的王府之中,竟然一個僕人,婢女也沒有的,殷蝶有些發憷,拉了拉杏花的衣服「那個,我們不會是去天下第一樓的事情,是不會被姜哥哥知道了,他生氣了。」
杏花也是咽了咽口水,心中相當的忐忑,不過,可不能表現出害怕的模樣,悻悻的說「不會吧!
咱們只是去那邊玩玩,這也沒什麼。」
兩個人走在空蕩的庭院之中靜寂無聲,不由得心裡更是忐忑,剛來到大廳的時候,就看見木子跪在地上,額頭之上,已經滲出了汗水,看樣子像是跪了很久了。
大院之中所有的僕人都站著,一個個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如今姜卿薄在大堂之上喝著茶。
木童乖乖的站在姜卿薄的身旁,看到殷蝶和杏花,朝著兩個人使眼色,意思就是,你們完蛋了,攝政王很生氣,你們要注意一些。
殷蝶瞬間會意,低頭看了自家兒子一眼,殷小小當然知道,殷蝶心中想的什麼?
連忙跑到姜卿薄的身旁,抱著他的大,腿撒嬌「美人叔叔,你怎麼坐在這裡,你吃飯了沒有?
剛剛杏花姐姐,帶我們去吃飯,可好吃了。」
姜卿薄臉上依舊帶著怒氣,不過看到殷小小之後,卻是強行掛著一抹笑容,摸了摸殷小小的頭笑著說「既然好吃,那就行,不過你們就這麼跑出去,不知道我很擔心嗎?」
姜卿薄這話,雖然對著殷小小說,可是意思明擺著,就是告訴殷蝶,還有杏花兩個人聽的,這叫指桑罵槐。
杏花每次做錯事情了,就是一個態度,那就是裝鴕鳥,低著頭站在原地,四下打量著,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反正這件事情,有殷蝶的份,她相信這姜卿薄是,絕對捨不得動,殷蝶一根頭髮絲的。
殷蝶這個時候,突然間覺得,自己任重而道遠,擔負了所有人得安慰,她連忙走到姜卿薄的身旁,學著自家兒子一樣,拉著姜卿薄的胳膊撒嬌起來。
「姜哥哥,我一個人在家裡太無聊了,就出去玩玩,況且,有杏花陪著我,我們兩個人,也不會很過分,也沒危險,你就別生氣了。」
姜卿薄抬頭望向殷蝶,一時之間視線模糊,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殷蝶也經常,拉著他的胳膊撒嬌,可是這一幕,已經過去多少年了,今天殷蝶終於,又拉著他撒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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