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你們也小心點
藺情將麻辣燙給吃了,開了電腦繼續找房,首選中藥堂附近的小型公寓,上班方便些。
「真的要搬?」寧家宜又問了問,和唐靳宇一直不都和平相處著的,估計是倆人又鬧彆扭了。
她點點頭。搬了也好,難不成在清靈苑裡聽著那倆人的嬌喘過夜?
寧家宜盯著手機,收到竹韻然這傢伙的消息,她將手裡遞給藺情,三人約著晚上去新開的火鍋店吃火鍋。
……
飛速行駛的奧迪車內,陸致深手裡還提著葯袋子,「找剩下的錢呢?」
坐在兒童座椅上的小傢伙手裡攥著一個類似名牌的東西,小手將男人的大掌扒開,「吶,這是漂亮阿姨的東西噢,送給你!」
男人暼了暼名牌上的名字后將它塞西褲口袋裡,轉頭看著一旁的小人兒。
小傢伙心虛地別過臉,看著窗外。
「陸謙塵,我再問你一遍。」
開車的助理忍住笑,「陸總,要不彆強迫小少爺了。」
陸致深不讓小少爺吃零食,小少爺就鑽著空子的用老爸讓他買東西剩下的錢,上次還買了好幾包薯條,不過據阿嬸說陸總發現后罰小少爺站了兩個小時。
「你兒子還是我兒子?」
這被懟的呀,助理欲哭無淚,您有兒子您驕傲!
看著那倔強的肉嘟嘟的小臉,陸致深也不再追問他,「那就罰站兩個小時。」
小傢伙哭紅眼,為了幾包零食還真是豁出去了!
趁著陸致深去買葯的時間,許溢將近日的行程都看了一遍,向他一一彙報著。
助理將行程都彙報之後,又想起昨晚的事,遲疑開口道,「陸總,那昨晚的事?」
陸致深心裡有分寸,悠閑地撣了撣袖口不小心沾上的灰,「瞞著。」
「B市那塊地沒的說。」
「遲早是陸氏的,先讓他急著……」
小傢伙聽不懂男人間的談話,肚子咕咕叫,撒嬌著讓助理開快些……
車子最終安穩停在觀瀾園,小傢伙急匆匆地跑進家洗了小手,阿嬸早就做好了飯菜。
陸致深倒是不太餓,喝了些湯后才吃了半碗飯,和許溢談公事去了。
阿嬸看著小傢伙吧唧吧唧地嚼著飯,胃口好著呢。
……
傍晚,黑色的賓利駛入A市軍校,陸致深將車停好,走向薛景宸的辦公室。
沒看到薛景宸,倒是裴斯珏也在這兒,還帶著口罩,看樣子是剛結束手術。
「傷口好點沒?」他走向門邊,伸手就拍了拍陸致深的傷口處,這才發現鼓鼓的,舊的白紗布被換掉了。裴斯珏不放心,愣是要看看。
本是想看看有哪裡不妥,但看著這包紮的方式還挺專業的,沒必要拆下。
推門而入的薛景宸看到陸致深正扎著襯衫,「在我辦公室搞基呢,這麼饑渴……」說著還甩了甩頭髮,發尖的汗水被甩開,他還穿著迷彩衫,剛訓練回來的,一股子的狂妄不羈。
「我建議你先去洗個澡!」裴斯珏開了開窗,恨不得給滿嘴黃腔的男人上消毒水或者是去污粉。
薛景宸也沒打算繼續說下去,全身的汗,粘糊糊的有些難受,他轉身進了洗手間。
男人洗澡也就幾下子的事,或許是在部隊待久了的緣故,做事效率比較高。
「走呀,喝酒去!」
陸致深跟上,裴斯珏開口,「老陸受傷了,近段時間他最好不沾酒。」
最前邊的薛景宸有些鄙疑,就他這身手,還能受傷?
陸致深不在意,另外二人看著他這般無所畏懼,便也隨他去,三人驅車至酒吧。
「我就說嘛,大老爺們兒的不喝酒喝什麼,果汁還是牛奶?果汁也行吧,牛奶我自……哎喲!」薛景宸捂著頭,銀色小剪刀掉落在一旁,他幽怨地盯著斯文男子。
裴斯珏又把玩著隨身帶的小剪刀,「你還知道你是男人啊,婆婆媽媽的。再開黃腔你就等著受受這把小剪刀給你帶來的苦頭。」反正他主刀已經好多年了,力道方向掌握得不錯。
一直沉默的陸致深突然開口,「昨晚我被追殺,你們也小心點。」雖然說三人伸手不錯,但暗箭難防,對方不是什麼好人,自然不會用高尚道德的方式對付人。
薛景宸和裴斯珏都點點頭……
……
兩個星期後,藺情如願找到合適的房子。
錦城公寓在離中藥堂不遠的小區里,價格在藺情的承受範圍內,最重要的是,她不必再住在清靈苑了。
雖說是小戶型的公寓,但該有的都有,她一個人住也不需要太多的物件,屋裡空著些打掃起來也更方便。
「藺小姐,那您要是滿意的話,這是合同……」負責人是年輕的帥小伙,他將手中的合同遞給她。
藺情細細看了合同內容,覺得沒什麼問題,最終簽了字。
她又去商場逛了逛,寧家宜和竹韻然倆丫頭鬧著要翹班和她去看些傢具,被她給拒絕了。她也沒買多少,看上的大物件直接讓商場負責人運了過來。
「藺小姐,貨已經送到,請您簽個字!」送貨大哥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回執單和一支筆。
藺情簽了字后,馬不停蹄地上了樓。這些剛買回來的傢具多為木製品,儘管表面乾淨,可她還是不放心,又重新清理了一遍。
差不多收拾好屋子時倆丫頭來了,竹韻然嘴裡還嘟嘟囔囔的,說唐靳宇不是個東西,看來寧家宜是和她說了那事。
「清清呀,你就這麼搬出來了?」
藺情手裡還擰著抹布,「不然呢,去和他們大鬧一場?」她可不願做潑婦罵街的事。
竹韻然擺擺手,「算了,你還是做個安靜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好了,陰人這種事嘛……哼哼,讓我來!」
從廚房裡出來的寧家宜看到她這幅狡詐嘴臉,瞪了她一下:你敢惹事?
小女人縮縮頭,那你會跆拳道你給清清報仇去呀!
「都洗洗手,可以吃飯了,等會兒不是還要去清靈苑打包東西?」
……
清靈苑是獨棟小洋樓,院子里有片草地和幾棵樹,唐靳宇不經常回來,她索性也沒請保姆,清潔阿姨也是隔幾天才來一次,這會兒安靜的她有些心慌。
「我們陪你上去?」
她搖搖頭,東西不多,她一個人可以搞定。透過窗戶沒看到亮燈,再看看停車位上空著的,唐靳宇應該是不在家。
天色暗了,藺情的右手剛想按下開關,手腕就被一股力道給拽了過去,之後被抵在牆上。她穿的是薄薄的襯衫,貼著牆壁時感到有些冷,她打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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