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曖昧的激.情
每當這時李宇簫就會把「出軌」的視線收斂回來,臉紅紅地看著地面。儘管藍卓香也不確定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條件反射,但她已經把這種排他的技術用得越來越純熟了。
現在藍卓香又在用她的這種技術了,不過這次沒有排他的意思。儘管她沒有用手,但彈性的酥胸已經明顯靠緊了他的右臂。為了承受住從酥胸傳來的壓迫感,李宇簫只好把右手從方向盤上垂了下來,好讓右手支撐住藍卓香上身的重量。藍卓香看到李宇簫只用一隻手開車了,感到有點不安全,於是俏皮的笑著說:「簫哥哥,不如把車停一下吧,我有點累了,我們下車走走。」
李宇簫感到很奇怪:「快到皇宮了,你再堅持一會兒,到家后你好好睡吧。」
「不嘛,我們在這裡停一下,我想透一口氣。」說完藍卓香開始抱緊他的右臂輕輕搖晃起來。
李宇簫感到一股熱流迅速從她的酥胸傳了過來,以致他握方向盤的左手開始有些力不從心起來。他只好緩緩踩下了剎車,把車停在路邊。周邊完全沒有汽車過往,原本薩摩帝亞王國的人口密度比之於地球上的美國都要低一些,更不是中國人可以想象的,更何況是凌晨兩點的路上。
李宇簫關閉了油門,等著藍卓香下車。但是,藍卓香不但沒有下車的意思,反而更緊的抱住他的右臂,而頭已經慢慢從李宇簫的肩頭滑到了他的胸口。李宇簫感到車裡空調壞了,他手心腳心都開始出汗了。藍卓香並沒有更多的挑逗,而是懶懶地放鬆了抱緊他的手,然後又慢慢地把雙手吊住了他的脖子,順勢仰天躺了下來,頭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李宇簫還想象大哥哥一樣地用手拍拍她的臉蛋。但動作明顯走樣了,當他的手碰觸到她滾燙的臉的時候他再也捨不得離開了。而這時,藍卓香正好用力地把他的頭向自己的臉上靠過去。李宇簫極力地想把臉遠離她的唇,但是一陣藍卓香特有的甜香而滾燙的氣息向他臉上撲來,一瞬間他放棄了最後的抵抗,被滾燙的唇緊緊貼住了臉頰。
作為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柳下惠」都是不會甘於被動的。儘管李宇簫還在欺騙自己——這一切都只是妹妹的衝動,他們沒有做出太過分的舉動,只不過是妹妹親了一下哥哥的臉而已。
但這個「而已」真不可靠,李宇簫的左臂彎現在已經替代大腿成了藍卓香的枕頭,而右手已經無需指令地滑向了她的酥胸。他還在極力反抗,但是對於右手的動作,他幾乎完全失去了控制。他竟然眼睜睜地看著它穿越那紅色禮服的領口處,順著乳溝向高峰攀爬,頓時凝滑而溫暖的手感讓他血脈賁張。
藍卓香緊閉起雙眼,承受並且準備承受更多的衝擊,她的左手隨著身體的感受時松時緊地在他健美的胸前摩挲。她的鼻息越來越重,直到靠鼻子已經來不及呼吸了,她微微張開了小嘴,吐氣如蘭。也許她只是想依靠深呼吸來平復自己酥胸上傳來的陣陣騷癢,但效果適得其反,她的呼吸似乎是在告訴雄性動物的他:她很享受。
李宇簫果然「領會」了她的意思,他的食指肆無忌憚地到達了她左側的峰尖,輕輕按了下去。這裡似乎是藍卓香的開關,她震動了一下,嘴裡發出長長的「嗯」聲。
在亮宇G星同樣有以拍AV片作為重要支柱產業的國家,例如波爾多國。而作為二十四歲的男人,在這個網路業發達的星球上同樣看過一些這樣的片子。
對於女性身體實踐的渴望,讓他既好奇又本能地握住她的玉峰輕輕地從晚禮服的大開領裡面移了出來,他輕輕鬆開手,眼睛瞪大了。在外面霓虹燈不斷的色彩變化中,他看到了一對玉筍形的Ru房,淡褐色的**由於李宇簫的捏按變得更加圓滑飽滿。
不用告訴他怎麼做,憑著本能,他已經低下頭。他的舌尖觸碰到它的一剎那,藍卓香突然伸直了雙腿,整個上身明顯地向上一挺。僵直了兩秒鐘后,整個身體完全酥軟下來,原本放在李宇簫胸口上的纖纖玉手也無力地垂落下來。突然她感到峰尖遭受到更無情地摧殘,一種從未碰過的硬硬的東西讓她感到輕微的疼痛,隨之而來的是更猛烈的快感襲遍全身。她再度僵挺了一下,這回她徹底軟癱了下來,任憑李宇簫的牙齒肆無忌憚地輕扣她的筍尖,有時也有溫熱濕潤的感覺,那是他的舌尖。
要想在這樣的情況下重新組織起有效的抵抗,那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藍卓香完全顧不得女孩子的羞澀了,她迷離的眼神似看非看地注視著李宇簫的一舉一動,似乎整個身體已經不再是她自己的了,她只不過是在看著一個帥哥對另一個女人的攻擊。李宇簫又轉而攻擊她右側的玉峰。這回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當自己的胸罩阻礙了他的進程的時候,她居然用左手把胸罩往下推了一下。
男人在這種時候總是貪得無厭的,男人之所以在**後會疲軟虛脫,是上帝對他的扼制。因為不戰鬥到最後一刻,他是絕不肯罷休的。李宇簫的手開始從藍卓香的大腿向上探索了。它終於找到了那個神秘的地方,一條薄薄地底褲擋住了它的去路。他開始隔著底褲感受那兒濕濕地溫暖地觸感。
「簫哥哥……嗯……」藍卓香閉著眼睛準備享受一種更新奇的刺激,但是李宇簫的動作突然停止了。
他聽到「哥哥」這個詞了,儘管他也知道今天的舉動並不違反人倫,但是畢竟自己還沒有準備好接受這個漂亮的妹妹當他的女朋友。在他的生活裡面似乎還沒有考慮過需要一個女朋友。他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也許克制衝動對他來說確實很難,但想到衝動之後的後果,他還完全沒有準備好,於是他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境地。
李宇簫的手依依不捨地在溫濕地帶又放了五秒鐘,終於,他緩緩把手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