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火爆
這下親自品嘗過後他們終於服了,甚至開始虛心討教,「姑姑姑你這菜是怎麼做的,我看著樣式簡單怎麼就這麼好吃。」
「這可是我姑姑親用小姐做的精鹽燒的菜。」珊瑚傲嬌的挺起胸膛。
「這簡單的菜怎麼能做出如此美味,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謝尋竹微笑的看著眼前這一群人,這就是她的客人,她將自己的精鹽放到了檯面上直接打開了布袋子。
裡面的鹽白花花的,跟粗鹽相比簡直細成了粉末一般。
這群人哪裡見過,一個個都看直了眼睛,紛紛猜測著謝尋竹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擁有這麼神奇的東西。
不過謝尋竹並未透露太多,這是她賺錢的法子不能言說。
眾人看了看菜,又看了看眼前像白雪一般晶瑩剔透的鹽可恥的心動了。
也不記得是誰最先買的鹽了,但是有了一個人的開端后,後面的人像瘋了一樣開始搶購。
本來鹽的價格就不貴,雖然謝尋竹比一般的商販貴上幾文錢,但都在可承受的範圍內。
等沈雲遠反應過來要預訂的時候,早已經搶購一空了。
「真的沒有了嗎?」
「真的沒有了。」謝尋竹自己也沒想到,這群人不買則已,一買驚人。
也就過了半刻鐘她的精鹽竟然已經銷售一空。
不過沈雲遠畢竟是第一個發現她的人,謝尋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三日後我還會過來的,你放心。」
「嗯。」聽到謝尋竹這麼說他才放心離開。
「尋竹小姐,我好餓啊!」這時候的珊瑚走到她身邊,拉著她的衣角說道,眼睛盯著那些精鹽,口水直流。
謝尋竹摸了摸珊瑚的腦袋笑道:「餓了嗎?那咱們吃飯吧。」
臨走的時候謝尋竹如願拿到了自己獲勝的獎勵,同時她又加大了進鹽量。
口袋裡終於有錢了,謝尋竹直接帶著珊瑚下館子去了。
謝尋竹帶珊瑚去了一個很普通的館子,不是太高檔,但是卻非常的乾淨衛生。
「小姐,這裡可真大啊。」坐在一張桌子上,珊瑚感慨的說道。
謝尋竹點點頭:「以後咱們也開大酒樓好不好?」
「好啊,好啊,我就想要這種豪華大酒樓,那樣的話咱們就有很多錢了,那樣的話小姐就可以帶我到處玩兒啦,那樣的話我就能賺很多很多錢嘍!」珊瑚聽到謝尋竹這樣一說立馬拍起小手來。
想不到這個臭丫頭還挺想著自己的,真是沒白疼。
謝尋竹狠狠地揉了揉她的腦袋,等到才上全了就一股腦的往他碗里加。
等到結束以後,珊瑚已經撐著圓溜溜的肚皮走不動路了。
當然他們還沒忘記給謝巧兒打包一些帶回去。
有了這此成功經驗以後,謝尋竹連夜又熬制了不少的精鹽。
第二天,她才剛擺攤,面前就圍了不少昨天買過精鹽的人。
「丫頭太絕了,你這精鹽做菜太入味太好吃了。」
「我昨晚上吃了三萬米飯,現在渾身上下充滿了活力啊。」
「小姑娘,你這精鹽再給我來上二斤,以後呀我就吃你家的鹽了。」
謝尋竹撓著頭憨厚的笑道。
今天的鹽也是一掃而空,謝尋竹精力有限做不出那麼多鹽,這就導致她每一天剛一擺攤就有無數的人擁了上去。
再加上鹽是必需品,很快謝尋竹就賺的盆滿缽滿了。
周圍的鹽商現在也已經偃旗息鼓,他們再怎麼不服也阻止不了她了。
甚至有些商販偷偷的讓家裡人買了謝尋竹的精鹽,等到一做菜瞬間驚為天人。
而且,他們還有意識的避免和謝尋竹產生正面衝突,因為現在的他們已經不敢得罪這個神秘的女子了。
有了錢人的底氣就足了,謝尋竹開始想著如何花錢了。
謝尋竹買這麼多東西一點都沒有遮掩,謝巧兒看了后擔心她做了犯法的勾當。
當聽說是自己侄女買鹽賺的錢的時候,謝巧兒別提有多高興了。
謝巧兒發達了!管家婆這幾日一直盯著他們家,看見今日謝尋竹闊綽的手筆后她一下眼紅了。
直接回家找到了管家,「當家的謝巧兒他們家發達了!」
「什麼發達,就他們那樣窮的叮噹響?」顯然管家不曉得謝尋竹現在多麼有錢。
「可別小瞧了他們,說不定他們現在有四五百文銀子呢,我可是看見謝尋竹大包小裹的買東西了。」管家婆急忙說道,她巴不得自己姑姑親多看謝尋竹的醜態。
聽了她的話,管家眼中閃過了一絲鄙夷,這才幾個天不見,就這樣有錢了,自己平時那麼照顧謝巧兒還真是一群白眼狼。
「行了,你別瞎猜測了,你就說謝尋竹他們是不是在外面做見不得人的勾當了?」管家冷哼道。
「那我可說錯了嗎?你想啊,不管她做什麼現在謝尋竹有這麼多錢了,卻不回來孝敬你這個管家,是不是不孝!」管家婆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是對的。
「白眼狼!」管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走,咱們去找她去!」
兩個人一拍即合,匆匆的就跑到了謝尋竹家門口。
「砰砰砰!謝巧兒你給我出來!」問外傳來管家婆中氣十足的叫喊,本來在吃東西的珊瑚差點被嚇到噎住。
大門被管家婆拍著直響,裡面的人甚至還沒出來她就已經破門而入。
「謝巧兒你真是膽子大了,有賺錢的法子還在那裡藏著掖著,你這就是白眼狼!」
她一下子就把管家搬了出來,「要我說就不應該可憐他們。」
她給管家使了一個眼色,她立刻蹲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天殺的喲,我們家怎麼碰見白眼狼了!」
她的哭嚎聲特別大,搞得好像是謝巧兒曾經對不起她一般。
謝巧兒臉皮薄想出門去阻止,但是謝尋竹卻態度強硬。
這一家子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今天她們的目的就是自己製作精鹽的方子,她不可能交出去!
「姑姑,你別理她們,平日里就知道欺壓咱們哪有恩情?」
謝尋竹的聲音很大,院子外面的兩個人均是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