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邪念之子現身!-
俗語說:「屋漏偏生逢夜雨。」
王卓完成「約炮」大業,正有些「做賊心虛」,穿過墮落街走到XT大學門口,卻被兩個女禍害堵在了門口。
「怎麼著?看到我們就想走?」梁月筱調笑道,「王卓同學,今兒看你怎麼感覺怪怪的?」
王卓和這兩女人也算是有「一腿」的,聞言只好不加理會,卻被兩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扯住。
「怎麼樣?現在還想讀么?」梁月筱一臉的壞笑。心道這小子最近被自己兩姐妹整的夠嗆,估計是沒了讀的心思的。小子跟姐斗,還差了那麼一點。
「兩位大爺,我怕了你們行。」王卓諷刺著,心裡卻在盤算,這兩女人硬要拉自己去雲南,甚至不惜犧牲色相,看來她們的事情並不簡單,自己還是不要隨意摻和的好。
「既然怕了,就跟我們走。」
不得不說,兩女人還是很直,沒有王卓這等花花腸子,認準了一件事,便硬要做成了。
「成,成,等這學期過了,哥跟你們走,哥莫非還能吃虧不成?」王卓使出拖字訣,心道等到這學期結束了,你們能找到哥就算是本事。
「那行,咱們去談談,走,那邊有家咖啡廳。」兩女人詭秘一笑,打蛇隨棍,王卓只能哀嘆自己心太軟,不過能有靚妹請喝咖啡,並不是什麼不暢快的事情。
……
咖啡廳的清秀女侍者注視這一桌,心道這男人當真是走了桃花運,一人竟然能夠拖著兩個校花級別的靚女喝咖啡,實在是兩朵鮮花插在了牛糞。
但細細一看,這男人似乎也不是那麼不堪——個頭中等偏,長相剛毅卻又不失柔和,初一看去不覺得什麼,細細打量之後卻十分耐看,屬於越看越有韻味那種。
這樣的氣質,不是所謂的官二代和富二代能夠比擬的,真是難得一見的氣質。
王卓輕輕抿一口咖啡,心道這兩女人估計是要攤牌了,那就看看她們有什麼東西能夠打動自己。
「說,你們的秘密。」
三人坐的是個卡座,王卓又以真氣在卡座周圍形成了一層無形的氣牆,人雖然可以穿過,但聲音卻會被反射回來,這是陰神高手的逆天手段。
梁月筱和粱慕環對視一眼,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又似乎想要吊王卓的胃口,由粱慕環開口,慢悠悠道:「王卓,你可曾聽說過月球……」
王卓一口咖啡差點沒碰到兩個女人雪白的T恤,心道這是玩大爺呢,卻聽粱慕環續道:「你可知道這世界有人能夠登月球……」
尼瑪……考歷史知識么……米國那叫誰誰誰的第一個登月?
不對這女人又不是傻子,如此鄭重其事的說,必然有她的理由。
「人仙以高手可以登月球。」梁月筱見王卓硬憋著不問,自己倒是忍不住開口了。
王卓只覺得腦袋裡一炸,這個消息可真是夠震撼了人仙以高手可以登月球,辰龍子這老變態怎麼沒跟自己說過?難道是怕自己知道了這事情,會要求他帶自己月球瞎逛么?難道這兩女人在騙自己?似乎沒有這個必要。
尼瑪,月球
王卓在一瞬間覺得眼界開闊了起來,對於修真鍊氣的興趣越發的濃烈了。
梁月筱說完這話,眼睛眯成一條線,細細打量著王卓,心道這小子到底還是被震撼住了,那就容姐細細來解說,不信說完之後,你小子對這事情不動心。
「怎麼月球,快說。」王卓催促道。
「不要急……」梁月筱一雙鳳目彎的像一對新月,輕笑道,「人仙境界的高手,還帶著一個『人』字,所以依舊受到地球引力的吸引,只能在地球引力的範圍之內活動,而月球,幾乎就是人仙境界能夠抵達的極限地域。」
「三百年前……」梁月筱開始述說一個遙遠的故事,王卓不知不覺也仔細地聽了起來。
「那時候辰龍子大供奉離開了我們蛇女教,祖師心灰意冷,便開始閉關修鍊。」
王卓一聽,這辰龍子有本事啊,居然真的和這蛇女教的祖師有一腿,果然是老yin棍。
「祖師本是智慧通達之人,心清意靜了以後連續突破瓶頸,成就了人仙業位。」
人仙這蛇女教的祖師也算是女中豪傑了。王卓暗自盤算,這應該是自己從別人口中聽到的第一個成就人仙業位的女人。
「成就人仙之後,祖師再不滿足於對地球的探索,選擇了良辰吉日,衝破層層雲霄,進入了宇宙空間,緩緩的接近月球。」
王卓聽得興起,哪知道這女人突然一轉折,神色嚴肅起來:「誰知道祖師這一去,竟然是我蛇女教三百年大劫的開始」
「哦?快點細說。」
說到了緊要處,梁月筱也不再賣關子,繼續神色凝重道:「後面發生的事情,都是祖師回歸地球后告知的,而祖師則因為回來后受傷過重,不久之後便坐化而去。」
「坐化」王卓有些震驚了,坐化其實就是掛掉了,能夠讓一個人仙高手掛掉,這蛇女教祖師在宇宙中到底碰到了什麼?
「據祖師所說,當她抵達月球的時候,確實發現了很多神異的寶藏和宇宙的秘密,如果不是碰到那個『邪魔』,她不出百年就有可能在人仙的境界再次突破。」
「邪魔?」
「對,邪魔」梁月筱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據祖師的敘述,那邪魔不知是什麼類型的存在,但應該也是人仙境界的修為,比祖師略高一籌。那邪魔見了祖師之後十分興奮,因為我蛇女教歷來只招收至陰之身的美貌女子,而那邪魔所修習的功法,恰恰需要吸收至陰之氣來提升。」
「所以一人一魔進行了一場對決。」
「結果是你們的祖師輸了?」
梁月筱似乎對王卓這種說法十分不滿,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腳,哼道:「祖師固然是輸了,那邪魔卻也不好受。在祖師離開月球的時候,那邪魔動用自身的惡念竊取了祖師的一縷記憶,知道了我蛇女教的存在,由此那邪魔下了一個惡毒的詛咒,每隔一甲子,他的邪惡意念會降臨地球一次,大肆捕殺我蛇女教弟子。」
「扯淡,這邪魔這麼牛叉,怎麼不用本體直接降臨?」
梁月筱白他一眼,續道:「據祖師所說,那邪魔的本體乃是天外的一種神秘物質,估計是有所限制,不能夠輕易離開月球,否則祖師當年也不可能如此輕易脫身。」
梁月筱續道:「這一縷邪念每隔六十年降臨一次,會在地球挑選一名男子作為宿主,稱之為邪念之子,這邪念之子能夠根據詛咒的力量感受到我蛇女教的眾女的存在,若是被他抓走,真的是生不如死。」
說道這裡,梁月筱這女流氓竟然也有一絲害怕,看來是對這邪念之子有著很深的懼意。
王卓見到那哀怨模樣,心下一軟,安慰道:「好了不要怕,有哥在,難道還讓你們被抓走不成?」說完這話王卓就在心底暗罵,王卓你這小廢材,看到女人使軟刀子,還當真「笑納」了。
「王卓,你是不知道這邪念之子的可怕。」粱慕環在一旁提醒道。
「我擦一縷邪念的宿主,能夠強到什麼地步?」被女人當面懷疑能力,王卓感到很受傷。
當然,他不是絲毫不理智的人,聽粱慕環這麼一說,明白這邪念之子可能真的有些門道,要知道蛇女教的實力可不弱,門中的陽神長老就有幾個,現任的掌門還是個元神高手,若是這邪念之子很容易對付,不必要迂迴找到自己來求助於辰龍子。
「這邪念之子真的很猛?」
這時候粱慕環眼角隱有淚光,凝聲道:「三百年,我蛇女教被這邪念之子殘害致死的同門已有百人,若非如此,我教派的實力怎麼會衰弱至此?」
王卓知道粱慕環說的有理,蛇女教的祖師是人仙境界的修為,按理說,教派的實力肯定不是金空派能夠比擬的,但現在的情況是,蛇女教的實力與金空派類似,說明這三百年來肯定是損失慘重了。
「每一次……每一次我們都要付出血的代價,才能從那邪念之子的手下撐過去,每一次……我們發現被擄走的同門屍首的時候,都只剩下一堆骨粉……我真的怕……我真的怕這一次,我們撐不過去了……」梁月筱似乎有些動情緒,拉著王卓的手低聲哭著。
「王卓……這邪念之子每次出現的時候是最弱的,但是到了後期,隨著他吸食我蛇女教同門的數量增多,他的力量會越來越強,到時候就很難制住了,只有等他吸足了精氣自行退去。」梁月筱說到這點的時候,身明顯地晃動起來,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氣質,王卓有些忍不住去撫摸她的頭髮安慰。
咳咳——
旁邊的粱慕環似乎有些不舒服,低聲咳嗽了幾聲,王卓趕忙收回了手,心道和兩個女人有了糾葛,果真是極為麻煩的事情,若是再深入交流下去,以後難道真的要一起飛三劈不成?
梁月筱顯然想不到王卓這時候還存著這等猥瑣心思,只是低聲道:「王卓,求你把至尊大供奉找回來,以大供奉鬼仙的修為,相信是可以對付這邪念之子的。」
一個女人用了「求」字,本身就是一件極有殺傷力的武器,更何況是奪走自己初吻的美貌女人。
王卓心中是在盤算,找個機會要跟辰龍子好好說說。
「放心,我會跟他聯繫的,」王卓心底還是有些不服,「這邪魔的意念真的那麼強?」
自出道以來,王卓還真沒見過自己應付不了的人物,這時候他煉成五行大槍,修出小星辰之氣,祭煉了「大巫儺神陣」,自身戰力也達到4萬公斤左右,正是自信心膨脹的時候,怎麼會允許自己在女人面前丟了面子,況且這兩個女人,自己或多或少是有些感覺的。
那天外邪魔是人仙修為就罷了,他的一縷邪念自己也弄不死?
王卓還就不信了:「那邪念之子一般在什麼時候出現?」
梁月筱臉皮一緊,掐指盤算,正色道:「不出意外,應該就在下個月,但……」
話未說完,卻聽到王卓的手機鈴聲響起。
王卓一看是德叔家裡打來的,立馬接了電話。
「喂——什麼?」王卓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臉色瞬間垮了,梁氏兩女也很驚訝,她們所知的王卓一直都是一副嬉皮笑臉沒正經的樣子,什麼事情能夠讓他這麼心?
梁月筱心底不知不覺升起一縷嫉妒之心。
粱慕環卻是暗暗道:這個男人也是有擔當的呀。
電話是德叔家的保姆打來的,內容則是有關德叔和石小荷。
他們兩人都病了,很嚴重的發燒。
鑒於之前發生的事情,由不得王卓不往歪處去想。
難道是那個大財團暗中做的手腳?
王卓有些失態的離開,半個小時后,已經到了德叔家裡。
從進入宅院開始,王卓就放出陰神掃描,一花一草,一石一木都不放過。
次的「茶杯」事件,後果實在是太嚴重了。
沒有反應,沒有發現。居然連一點痕迹都沒有
王卓有些吃驚,難道對方請來更加高明的刺客,高明到自己都無法窺探到一點蛛絲馬跡?
進了房間,王卓發現德叔和石小荷都已經發燒接近昏迷了,保姆詢問是否要叫救護車,王卓示意暫時不必。
關了門,看著躺在病床的兩人,王卓的陰神出竅。
另他奇怪的是,並沒有在兩人身發現什麼古怪,這真的只是普通的發燒
難道是自己神經過敏了?
但兩人同時發燒又怎麼解釋?
細細一想,也存在這種可能性,畢竟這兩父女最近都遭了大變,抵抗力肯定比較差,德叔雖然讓自己給打通了任督二脈,但作為一個普通人,不知道怎麼去行氣,任督二脈也會逐漸閉塞的。
王卓注入兩道精純的真氣,短短几分鐘時間,德叔和石小荷相繼蘇醒過來。
「小卓,你來了……哎呀,這兩天從工地回來,怎麼老感覺頭昏想睡覺,你看,這一睡都什麼時候了,你來了都不知道。」德叔略有些歉意道。
王卓會心一笑,知道德叔這人好面子,作為一個商人,很多時候要在人前假裝堅強。他也不點破,只是心中微微起疑,從工地回來?哪裡的工地?是不是之前那個大財團要耍手段奪取的那塊地?
剛剛打算細問,便聽到保姆的敲門聲。
「老闆,外面有人找。」
德叔父女和王卓一起開的門。
門外是一個穿著清涼的女子,白皙的皮膚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你好,請問你找誰?」德叔很客氣道。
旁邊的王卓很不好意思,低聲道:「她是來找我的。」
進了門,梁月筱很有涵養地問候了德叔和石小荷,這對父女打量梁月筱的眼神怪異的讓王卓受不了,特別是德叔那神色,和挑兒媳婦沒有什麼兩樣,還不是的點頭,顯然是對梁月筱十分滿意。
「小卓,出息了啊」德叔呵呵笑著拍王卓的肩膀,低聲耳語道,「這個女孩兒不錯,好好把握住了,以你們年輕人現在流行的辭彙,這女孩兒屬於『女神』一流,嘖嘖,你小子有眼光,有本事」
德叔一豎大拇指,拉著石小荷樓,聲音從樓道飄來:「你們倆先稍微坐一下,等我們去換一身衣服,第一次來家裡沒有什麼準備,咱們待會兒一起出去吃個飯。小卓,好好招待人家哦。」
等到兩人了樓,王卓臉的微笑轉瞬消失,壓低聲音道:「梁月筱,你跟蹤我?」
德叔的家庭是王卓絕對要守護的,即便與梁月筱很熟,他也不曾打算讓她知曉。
王卓心底有幾分厭煩,這女人若是如此不知道分寸,以為抓到自己的底牌就能要挾,那可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不……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故意的。」梁月筱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哼,不是故意的?」王卓分明不信。
「剛才……就在剛才……姐姐失蹤了。」梁月筱的眼中出現恐懼神色,「我懷疑……懷疑邪念之子已經出現……」
「什麼?」這事情居然發生的如此突然?王卓有些意想不到,自己才離開這兩女人沒多久啊,難道在喝咖啡的時候,邪念之子已經在周圍窺視了?
「不要急……慢慢說。」
「剛才……就在剛才……」梁月筱失聲痛哭起來,「我進了便利店去買東西,姐姐在外面等我,然而我出來的時候,姐姐卻不見了,打手機不接,用門派通訊器也沒有反應。」
「這怎麼能肯定是邪念之子做的?」王卓安慰著。
「我有直覺有七成的把握是邪念之子做的,我在離開便利店的時候,感覺到一個滿臉陰氣的男人在遠處窺視這我,為了躲避他的追逐,我一路擠著搭著公交車趕來的,邪念之子此時的實力不強,還不敢在大庭廣眾下隨意擄人,否則肯定會引起鍊氣高手的集體捕殺。至於你叔叔家的住址所在,其實我們早已經調查清楚了,若不是這次事情緊急,我是不會直接門來的。」
聽梁月筱這麼一說,王卓這才相信。
邪念之子,這邪念之子來的好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