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偏愛我
「媽,你都沒看見剛才蘇靖川那模樣有多難看,散會的時候他臉都是綠的。」
蘇澤聯合其他幾個股東一舉否定掉蘇靖川的改革方案,甭提心裡有多快活了,所以立馬打了電話給辜麗華報好消息。
辜麗華也在那頭哈哈大笑,「兒子,你可真棒。可千萬注意要小心行事,靖川這小子心眼多,防止他背後給你來招陰的。」
蘇澤不以為然,「就憑大伯那麼偏愛我,量他也不敢。若是激怒了大伯,我看他遲早得被趕出蘇家的大門。」
辜麗華嗯了一聲,說:「也是,你有大伯這個靠山,論誰也是不敢動你的。不過媽聽說前兩天魏家來找蘇靖川算賬來了,說是他在外面找了女人。看把你大伯給氣的,連家庭醫生都過去了。」
「我大伯他沒事吧?」蘇澤急切地問道。
「沒事,血壓上去了一點,吃了葯就沒事了。兒子,家裡的這些事你不用管,你只要好好搞事業就行。你爸他估計下半輩子也不會好了的,咱們家可就全靠你了。」
辜麗華語重心長地交待到蘇澤,蘇澤現在在蘇氏掌握了一定的話語權,辜麗華感覺這麼多年的隱忍沒有白費。
何曉月以為自己跟蘇靖川回的是他的住處,她心裡生了顧慮,問:「你未婚妻不會突擊來查崗的吧?」
蘇靖川拍了拍她的腦袋說:「小腦袋裡整天在想些什麼?」
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時候被正宮娘娘抓到,什麼時候她這個見不得的身份被曝光。
想想都怕。
「這地方買來就沒住過人,你是第一個。」蘇靖川邊開門邊說。
何曉月哦了一聲,她跟著他走了進去,地方不大不小,裝修得也是當下最流行的簡約風。
她四周環顧了一下,有錢人的日子可真快活,房子說買就買,買了不住也裝修得這麼好看。
蘇靖川見何曉月看著這房子發獃,不知道這丫頭又在發什麼愣,叫了一聲她,「曉月。」
何曉月回過神問他什麼事,他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衣服袋子,「去洗漱一下,把你那臟衣服給換了。」
「哦,好。」
她拿過衣服袋子,默默地走去了衛生間,裡面所有的東西都一應俱全,跟酒店一模一樣。
何曉月先照了照鏡子,自己的臉活像個大花貓,眼睛又紅又腫,鼻子也紅彤彤的,頭髮亂得像是叢生的雜草。
金主就是看了大半天她這幅鬼樣子!!!
完了,自己清純可愛美麗的形象算是徹底崩了。
她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開始惆悵,她再這麼丑下去,金主估計就會把她給換掉。
一想到這她立馬脫了衣服去洗澡。
蘇靖川在外面等她洗澡的時候也沒閑著,跟趙三打了一個電話。
先是問趙三有沒有看清去何曉月家那兩個人的長相,趙三說看得一清二楚,那這事就好辦了。
他又吩咐趙三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這二人,順便教訓教訓這兩個人。
趙三聽他這麼說,心裡都顫了三分,他從沒聽蘇靖川聲音這麼地冷過。
蘇靖川知道何曉月的難處,不過她不主動開口,他便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他想,她是要面子的。
那些家醜和自己的出身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屬實是難以啟齒。
蘇靖川在想,她能鼓足勇氣去金爵做小姐,應該是生活把她逼到了盡頭吧。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何曉月已經洗得乾乾淨淨地出來了。
她換上了蘇靖川新給她買的衣服,總算是有點人樣了。
蘇靖川慵懶地朝她伸手,示意她過去,何曉月乖乖地走過去,男人長臂一攬直接將她放在了腿上。
這是那晚過後他們第一次離得這麼近。
何曉月剛沐浴完,臉本來就有點泛紅,這下她坐在蘇靖川的大腿上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
「這麼容易臉紅?」蘇靖川察覺到了,還上手捏了捏。
能不臉紅嗎?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且兩人之前又發生過關係,蘇靖川對於何曉月來說是實打實的第一個男人。
何曉月摸了摸自己的臉,簡直滾燙,她捂住臉不願讓他再看自己,還說:「我一個小姑娘家臉紅不是正常嘛,哪像你。」
他被她這嬌羞可愛的模樣逗笑,他去車站接她不僅是因為知道她出了事,也是因為公司的事太令他煩心了,他想找個人陪陪自己,放鬆一下。
那毫無疑問,何曉月是他第一個想到的人。
她沒有任何心機,心思單純,初相識的那晚蘇靖川便知道。
她給了他身體之後,沒拐彎抹角,直接問他要錢,一開口就是5位數。
隔天他讓人調查了她才知道,原來她是有苦衷的。
蘇靖川收了神,反問她:「你的意思是我人老皮厚?」
何曉月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小聲辯解自己不是這個意思,下一秒她的那張說個不停地小嘴便被蘇靖川給封住。
「唔...」
何曉月感覺這個吻來得猝不及防,剛才不還在好好說話呢嘛,怎麼就親上了。
這是她第二次接吻,技巧不足,根本接不住蘇靖川的招式。
蘇靖川吻了一會兒便停了下來,他伏在她的肩膀,溫熱的吐氣灑在何曉月的肩頭。
「以前沒和男人接過吻?」
他的聲音帶著絲絲情慾,聽起來極具引誘。
何曉月誠實地搖了搖頭,說:「之前差點被同村的一個男孩親到我的臉。」
「然後呢?」
「我拿著家裡的大掃把打了他一頓,從此之後他再也沒敢對我做什麼。」
蘇靖川聽完即刻笑開來,他問:「那等下我欺負你,你會不會也這麼打我?」
何曉月愣了一下,這金主問的到底是個什麼問題。
別說打了,就算再借她八百個膽子,她也是不敢動金主一根汗毛的。
不過金主說的重點好像不是這個,是等下要欺負她...
何曉月這邊才反應過來,那邊蘇靖川已經攬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往卧室的方向走。
「你、你怎麼又是突然襲擊?」
她其實今晚沒這個心情伺候金主的,但還是撒著嬌說。
「今晚會對你溫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