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代價

蕭陽從夢中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個借口安撫好奶奶。

「奶奶，我這段時間很容易睡著，可能是太累了，你不用太擔心我的！」

自從王蕭陽知道自己的家庭背景后，更是努力的學習了，以原來就逆天的天賦加上後期的努力，學習堪稱妖孽，在一年之後，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這王家有個令人拍手稱奇的怪才，沒有人再敢那麼看不起這家人了，更多的是逢則誇，不遇亦曉其人。

眼看目的達到，其鋒芒自是見好就收，從此蕭陽又恢復了平常人的水平，但蕭陽的努力不僅僅是為了這個家，更是為了在學習過程中收集控心術所需的資料以及一部分觸心話語。

就在初升試的前一個晚上，深在夢中的蕭陽在自己的夢境中遇到了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黑色服飾，女的則是一身的白色，加上其皮膚甚白，顯得格外搭配，看起來是黑白無常兩鬼吏了，但令蕭陽覺得好笑的是他沒想到現在連鬼吏都那麼潮了，但更讓蕭陽不解的是，無常怎麼會到這來，所謂無常索命，難道說......

「兩位到我夢中來有何事？」蕭陽不禁開口門道。

「我們倆到這來是想通知你，一年之後你將會有一劫，也就是患病而無從以治！」兩鬼吏說道。

「患病而無從以治？為何？」

「你可知道你前世死去的原因？作為真正的人心術士，除了親情，是不能擁有其他的情感的，因為這些情感是人心術士的致命弱點，控心者，心需固，意需堅，若有了其他的情感，就會擾亂心志，最後雖然還能控制部分人的心，但是自己也會受到牽連，這樣就會把自己的心魔放大，從而在痛苦中死去，所以，你前世不僅僅是因為天罰！」

「這麼說我一年之後是因為我自己的問題會得這怪病咯？」

「不是，是天罰，因為你選擇了這個家庭，也知道自己的責任，前世的你畢竟是為善而行，所以，天罰放寬了。但是，我們是想提醒你，感情你可以有，但不能太容易動真情，因為一但動了真情，你就會亂了自己，別人的你可以看得很清，但對於自己，會因為過於相信自己而不去真正地了解眼前人，只怕若不是真情，加之有天罰在身，你會撐不住！」

「難道就不能免去這天罰嗎？」

「這是你作為最高控心者的代價！」

「代價？呵呵！你們擺布著這蒼生的命運，到頭來竟然說什麼救苦救難，救濟蒼生，當初我作為人心術士就是看不下去才為人解情愁，你們卻說我違反了輪迴常理，這難道就是你們的救苦救難？」

「我們只是稟公辦事，其他的我們沒資格管！」

「你們走吧，我已經知道了！」蕭陽平復了下心情，淡淡說道。

這時，無常勾魂使兩人同時將一黑一白的力量注入蕭陽體內，「我們能幫你的只有這些了，這力量雖小，但也算能調節另兩個你！」

第二天，蕭陽拿岀一個筆記本，然後用左右手各一滴血摻雜著墨水用毛筆寫上了「631」，隨後在蕭陽的意識里也岀現了這本筆記本，而第一句則是「最窮無非討飯，不死終會岀頭！」

「今後，631筆記就是我記錄各種情愁，觸心的句子或其他的筆記本，與心連，手書則心書，心書手可不書！」蕭陽淡然自語。

考試結束，蕭陽初升順利進入重點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