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爭辯

如果莫幣猜的沒錯，那他還在瑞克製造的某種空間，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現在莫幣的腦子很亂，真真假假即將撐爆他的大腦。

莫幣下意識丟下劍，拚命捂著頭，劍接觸地面后直接陷了進去，然後從上面落下，落到地面後繼續下陷，就這個勻速地進行著。

「莫蒂，你都想了些什麼？」

就在這時，瑞克恍恍惚惚醒來，看著蹲在地上的莫幣，還有旁邊不斷下落的劍，疑惑地詢問。

聽到瑞克的聲音，莫幣那個憤怒，直接跳起來，指著瑞克大喊：

「瑞克，你想幹什麼？為什麼把我拉到這個四維房間？我要回去，我無數次說過我不是莫蒂！」

「什麼四維房間？這裡明明是幻境之屋，你最喜歡的虛擬現實啊！瞬間稍微加了點迷幻藥劑！」

瑞克看著莫幣的痴傻，不自覺地笑道，輕輕抬手，佔據房間大面積的床瞬間消失，瑞克又指向莫幣旁邊的劍，劍停止下落直接懸浮在空中，

「真實的虛擬現實，我喜歡！」

看到旁邊懸空的劍，莫幣心理更亂了，房子代表他的心境，莫幣以為陷入了循環，沒有比這更合理的解釋，可連最後的認為都錯了，可見莫幣的心情多麼崩潰。

「瑞克，我不想陪你玩了，快送我回去，不然我會自殺，你再也找不回莫蒂的意識了。」

莫幣直接伸出手，憑空幻想出一把匕首，抓過抵住自己的脖子說。

「嘶！哦！我的天哪！你確定用冷兵器嗎？很疼的！」

瑞克做出一個畏懼的表情，然後在身旁打了個響指，憑空一比一造出一個莫幣，也是手裡拿著一把匕首抵著自己的脖子。

瑞克輕輕抬手，波動時間之弦，旁邊的莫幣大叫一聲顯得格外滑稽，然後直接用匕首劃破自己脖子，莫幣看了渾身一顫，但還是極力控制住了情緒。

「我不會叫的！你肯定在胡亂造！」

「好吧！除了你叫的那聲是我為了渲染氣氛加上的，其他全部都是真的，請繼續往下看。」

莫幣劃破脖子之後，脖子鮮血噴涌，他捂著自己脖子極力抽泣掙扎，卻都無濟於事，樣子看上去很痛苦。

一旁莫幣邊死亡，瑞克還一邊講解著：

「匕首劃破你的氣管，同時也劃破了你的動脈，你會有兩種死法，憋死或血液流盡而亡，無論哪種死法，都得有個過程，而在這個過程中你會很痛苦。」

看著自己慘痛的死去，莫幣看著手裡的匕首，下意識扔掉，直接插在地上，莫幣做了個握槍的姿勢，手裡直接出現一把激光槍。

「用槍，可以一槍斃命！直接穿過大腦，沒有任何痛苦！」

「莫蒂，活的好好為什麼尋思呢？姥爺我看慣了宇宙百態都不捨得死去，而你還年輕，未來還有很多地方有待探索，把槍放下，你的晚年會很快樂。」

瑞克說著，緩緩走向莫幣。

「別過來，過來我就開槍了！」

莫幣的行為著實給瑞克逗笑了，瑞克笑得張狂，語氣中滿是嘲諷：

「莫蒂，我沒聽錯吧！你在用你自己的生命威脅我？哈哈，真的太搞笑了！」

瑞克笑得捧腹大笑，好像聽到了宇宙最愚蠢的笑話。

「沒錯，拿莫蒂生命要挾你，有一集《瑞克和莫蒂》中你和莫蒂排毒，那個你就用毒體莫蒂威脅毒體瑞克，如果我是你唯一的莫蒂，你會就範的。」

「好吧被你猜到了，但是我可以提取你的意識進行鳳凰計劃，你永遠死不了。」

「不，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死？換了下一局身體，我也一樣會自殺！」

「不不，我不是你，自然不知道你的想法，但你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會將你意識進行修改呢？修改後的意識多了求生版本，隨意你不會死去！」

瑞克大腦堪比計算機，如果要辯論，他絲毫不怕，甚至高興終於有個碾壓別人的機會了，無敵是多麼的寂寞啊！

「不不不，我不是你，自然不知道你是否能修改我的記憶，但你也不是我，你不知道我怎麼想的，你不知道我是否植入新的記憶后時候仍然保留最底層記憶，那就是自殺！沒有理由！」

「不不不不，我……」

……

「所以，修改後你不會死去，而且你會好好活著，成為我的小跟班，繼續我們的次元之旅。」

「等等，好亂，我雖然邏輯力不如你，想的沒你多，記得沒你多，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想我死，不然你根本不會和我在這爭執，肯定將我直接殺死了！所以，你無法做到讓我活成你的小跟班。」

「我可以，但我不殺你的原因是不想毀掉一個有趣的靈魂，我完全可以編程一個莫蒂意識，修改一個又算得了什麼？」

瑞克聳聳肩，語氣滿是輕蔑，但莫幣還是看出了異常，瑞克不想他死：

「所以，你是認輸了嗎？瑞克，我，會死去，真的，除非你回答我的問題，我數三聲，三……」

「你在開什麼玩笑莫蒂？我怎麼會認輸呢？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嗎？開玩笑！當我是什麼了？我可是瑞克！」

「二！」

莫幣已經閉上了眼，如果沒了柳若兮，他就沒什麼牽挂了。

「一！」

「OK，快停下，不！」

瑞克抬手一槍將莫幣手裡的槍打掉，而一道激光直接斜著射到天花板，又從下面射了上去，瑞克趕緊躲開，很快行成一道光牆。

「莫蒂，我當然可以回答你的問題，因為你是莫蒂！但是，最多只限三個！」

莫幣還想據理力爭不是莫蒂，但瑞克竟然都妥協了，他還能說什麼？

能拿捏瑞克的，恐怕只有莫蒂了，但瑞克可不會被隨便玩弄，逼急了，自己都敢殺，莫蒂算什麼？

但莫幣還是想多爭取點權益，能從瑞克那裡自然能拿多少拿多少。

「五個！」

「不，就三個，莫蒂，如果換作別人我一個都不會給，因為你是莫蒂，三個，知足吧！」

「四個！」

「莫蒂！」

瑞克顯然憤怒了，隨手拿著激光槍瞄向莫幣，

「莫蒂，你要知道，因為你是莫蒂，所以才有三個問題，如果我起初就說一個，那你只能是一個，三個，不少了，你只值三個問題！」

瑞克怒目圓睜，說完覺得情緒不妥，遂收了收，

「如果你嫌少，那就一個，如果你還嫌少，那你要不忍開槍我幫你開槍，我不介意身邊的莫蒂是個空殼，或者，去找別的莫蒂！」

「瑞克，你竟然要變心！」

「沒錯，我隨時會變心，我鐵石心腸，所以你的時間不多了，趁我反悔之前，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