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阿媛奪冠被趙軍長看上
「如果沉船事件沒有內幕,為何要在騙保的報道出來之後就公布選美的事情,這難道不是因為做賊心虛,用此來轉移大眾視線嗎?」
一直看戲的汪劍池突然開口道。
曾賢發現這件事情與他有關,但是現在指認他也拿不出什麼證據。
「這麼說也有道理!」
「老人家這麼可憐,左右不過是不想看著兒子枉死想要一個真相。」
「我看不至於,易老闆可是出了名了大善人。」
「那可不一定,選美大賽偏偏在這個時候舉行,還是在星華舉辦,說不定真的是別有用心。」
「說不定這次選美比賽所得收益也都進了他的腰包。」
······
眾人議論紛紛,越說越離譜。
「易老闆,您能給我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易興華沉默不語。
有這麼多媒體在場,他們也不好強行將這幫人趕出去。
曾賢站出來說道:
「各位,這次選美比賽是為了給甘肅等地災民籌集善款,所得款項全部用來賑災。
比賽所得款項將會存入上海各家銀行,用於何處將有賑災委員會負責。大家若是不信,可以查看每一筆的匯款明細。
至於沉船事件真相如何,我們也都在調查當中。一旦查清楚,一定會向大家公布,希望大家在這之前不要無端揣摩!
如果再有人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亂給星華,給易家潑髒水,我們絕不姑息。」
席維安也站出來說道:
「如果我席維安,或者易家的任何一個人拿了這筆善款一分錢,就來取走我的項上人頭。」
此番言論之後,現場寂靜了片刻。
有一個人卻是待不住了。
易寄德偷偷挪步到一個拿著遺像的老太身邊,在她耳邊說了一些。
老太微微點頭,哭喊道:
「騙子,你們都是一夥兒的,就是想要用我兒子的命來騙錢,還我兒子命來······」
接著其他結束也跟著哭喊起來。
曾賢嘴角一笑,大喊道:
「安靜!」
現場立刻安靜下來。
曾賢走到易興華面前道:
「董事長,到了這種地步你還要維護他們嗎?」
易興華一愣,根本不知道曾賢在說什麼。
曾賢轉身對大家說道:
「各位,其實沉船事件就像大家說的那樣,的確是認為造成的。
不過兇手不是我們董事長,而是董事長的親侄子,易寄德先生!」
易寄德原
不光是他,所有人都震驚。
「你,你胡說什麼呢?」
「曾賢,我知道你對二弟忠心耿耿,但也不能為了給他脫罪,你就亂咬人!」
易書業氣急。
「先生,你說沉船事件是這位先生所做,你有什麼證據嗎?」
有記者問道。
「當然有證據!」
一直沒有開口的易鍾玉突然站出來說道,
「動手鑿船的兇手昨日已經被我們找到,事情的前因後果他都已經告知了我們,他鑿船就是受了易寄德的指使。
我父親念幾骨肉親情,本來想等選美比賽結束之後說服他去自首,可沒曾想他竟煽動死者家屬來這裡鬧事。」
「胡說,你胡說!」
易寄德急的臉色慘白。
曾賢道:
「是不是我們胡說,你跟證人對質一下不就行了!」
曾賢惡狠狠的盯著他.
易寄德想到曾賢那些變態的本世,嚇得撒腿要跑,被席維安的手下給抓了回來。
「大家看看,要不是做賊心虛,他為什麼要跑?」
記者們紛紛給他拍照,不停地發問,
「先生,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嗎?」
「先生,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先生,你也是被人指使的嗎?」
······
易寄德嚇得臉色慘白,渾身冒冷汗。
眼睛搜索到易書業的身影,撲過去抓著他的衣服求救,
「父親,救我,快救我······」
「寄德,你放心,爸爸不會讓你受冤枉的。」
易寄德這人心腸壞,手段很,但又是個膽小如鼠的人。易書業生怕這個兒子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嗎,到時候可就真的無法脫身了。
曾賢說道:
「是不是受冤枉的審一審不就知道了。」
呂副官會意,抬手一揮,
「來人,帶下去!」
兩名士兵過來架住易寄德,易寄德拚命掙扎向易書業求救,還不忘放下狠話,
「曾賢,易鍾玉,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易寄德拖走之後,易書業與汪劍池悄無聲息的離開,那些被慫恿鬧事的家屬也心虛不已。
雖然他們有過錯,但畢竟是死者家屬,易興華不忍責怪他們。
黃瑩如把他們帶去休息室一頓安撫,就讓他們回了家。
鬧事之事告一段落,選美比賽繼續進行。
「鍾玉,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動手的?」
場內秩序恢復如初,曾賢抽空坐到易鍾玉旁邊問她。
他之所以站出來指認易寄德,就是因為知道動手之人已經在易鍾玉手上。
「那你是如何得知這件事情是易寄德乾的?」
曾賢笑道:
「我就說咱兩是絕配吧,都是悶聲干大事的人。」
易鍾玉翻了一個白眼,嘴角卻露出一抹不易人察覺的笑意。
比賽結束,獲得冠軍的竟然是被大家嘲笑歌曲土氣的阿媛。
這既是件好事,也是件壞事。
因為,阿媛被那個趙軍長給看上了。
阿媛之所以會勝出,也是因為趙軍長花了大筆的錢買了票的緣故。
可是阿媛是易鍾玉的人,席維安很為難。
但是如果不答應,不但會失去趙軍長的這筆善款,還會得罪一個軍力強大的敵人。
這件事情不僅會影響他,對易家也不好。
權衡之下,席維安只好答應。
因為這件事情,易鍾靈與他大吵了一架。
曾賢找到席維安,
「司令,趙軍長這個人是個怎樣的人?」
「狂妄自大,驍勇善戰,卻也是個有愛國之心的軍人。你問這做什麼?」
「司令不好得罪他,那就我來試試!」
曾賢來到大廳找到正在與美女喝酒的趙軍長。
「趙軍長!」
趙軍長放下手中的就被,問道:
「你是哪個?」
「我叫曾賢,是阿媛的愛慕者。」
「阿媛?」
「阿媛是小名,她的大名叫聶芙,就是這次比賽的冠軍。」
「哦~她長得不錯,合我的胃口。咋地,你也看上她了?」
曾賢點頭,趙軍長笑而不語。
曾賢道:
「趙軍長,我知道你家大業大,權力也大,這些我都沒法跟你比,但是我還是想儘力掙一掙。」
趙軍長問道:
「你想咋掙?」
「你是軍人,那我就跟你比槍法。你要是贏了,我就放棄,我要是贏了,你就把阿媛還給我,如何?」
「老子為什麼要答應你?」
趙軍長不屑與他比試。
「難道趙軍長還怕輸給我這麼一個小人物?」
趙軍長被這話給堵住。
明知道這是激將法,但就是不想在這公眾場合失了面子。
「這倒是挺有意思的!趙軍長,您要不應了他?」
趙軍長一旁的美女嬌滴滴的說道。
「你想看?」
趙軍長手指挑起女子的下巴,毫不顧忌當下深處何地。
「想!」
「那今天晚上就得你來伺候我了。」
「討厭!」
隔天,野外空地。
距離20米遠的距離放了5個玻璃瓶子。
「趙軍長,你先請!」
趙軍長掏出自己的手槍,連瓶子全都支離破碎。
「呵呵,小子,你要是現在認輸的話,還能省下幾顆子彈。」
趙軍長嘚瑟道。
曾賢只是淡淡一笑,等重新放好5個瓶子之後連,結局可想而知。
趙軍長有些吃驚,
「沒看出來,你小子有點本事,難怪敢挑戰老子!來人,把瓶子再放遠10米。」
既然是平局,自然要加賽。
只是這局又是平局。
「再放遠10米!」
趙軍長的勝負欲被激了起來。
然而這局又是平局。
「媽的,老子真就不信了,再放遠10米!」
50米遠的距離,視力不是特別好的人連瓶子都看不清楚。
「趙軍長,曾賢的槍法我也自嘆不如。你要是看不清的話,不如換個別的比試。」
席維安好意提醒,然而趙軍長並不是個服輸的人,
「笑話!老子行軍打仗這麼多年,難道還會輸給這麼個小子。」
趙軍長非得要爭出個高下,曾賢自然奉陪。但是席維安提醒他不要讓趙軍長太是面子,曾賢只能跟他打成平局。
這一局趙軍長打掉三個瓶子,曾賢也只能打掉三個瓶子。
「再來!」
還是平局。
「再來!」
又是平局。
幾局下來,趙軍長也看出了其中玄機,知道曾賢是故意為之。
「也罷,人讓給你了!」
「趙軍長大人大量,小弟謝過了!」
雖然只是一個女人,趙軍長並沒有放在心上,但心裡總歸是有些不舒服。
席維安也不想讓他下不來台,笑道:
「趙軍長,我看這次比賽的第二名也頗有姿色,已經自作主張給她家裡送去聘禮了,今天晚上就送去你府上。
另外,原先許諾給你的份額,也會分文不少的給你。」
趙軍長原本陰沉的臉終於有了些許笑意,
「還是席司令上道!不過,這個女孩子不會也會半島上殺出一個傾慕者來找我較量吧?」
「不會!這名女子知道是被張軍長您給看上了,自己就高興地不行。」
「哈哈哈,還是這樣的好,省事!不過你說的那份兒還是算了,我既然說了不要,就不可能再拿回來。
這點道義我還是要講的!」
「那我就代那些受苦的災民感謝趙軍長的慷慨!」
雖說自己點名要的沒有得到,但好歹席維安也算給了他面子,趙軍長的一口氣也算是消了。
得知自己不用給趙軍長做小是因為曾賢,阿媛很是感激,甚至跪下來向他道謝。
不僅是她,還有易鍾傑。
易鍾傑與阿媛乃是兩情相悅,聽說趙軍長要阿媛做他的女人時,易鍾傑又氣又擔心,卻沒有法子改變。
「曾賢,謝謝你!」
曾賢笑道:
「小事一樁!多虧了司令處理的妥當,要不然即便是我贏了,趙軍長也咽不下這口氣。」
曾賢這麼說,只是不希望易鍾靈還因為這件事情生席維安的氣。
至少要讓她知道,席維安在這件事情上也是出了力的。
晚飯時間,易鍾玉問席維安,
「姐夫,易寄德那邊怎麼樣了?」
席維安道:
「你抓到的那個人把一切責任都擔了下來,今天下午已經被槍斃了。」
「照這麼說,易寄德一點事兒沒有了?」
席維安點頭。
易鍾玉很是生氣,
「由此可見,他背後是有人給他撐腰!」
曾賢道:
「此人必定是想針對易家和星華,又有能力讓巡捕房屈打成招,除了汪劍池還能是誰?」
易鍾秀放下筷子,生氣道:
「哼!堂哥害死那麼多人,難道就這麼讓他逃脫了?」
「不然還能怎麼樣?眼下唯一能指認他的證人都已經死了,這件事情已經算是過去了。」
易鍾靈心裡也很是氣氛,但是說話還是很優雅。
易興華心中很是複雜,一方面希望真正的兇手能夠受到懲罰,另一方面又不想自己的侄子因此喪命。
「鍾靈說得對!既然已經有人承擔了罪責,也受到了懲罰,那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以後你們不許再揪著這件事情不放。
雖然寄德沒有受到懲罰,但我相信經此一事,他日後必定會有所收斂。」
「犯了這麼大的事情都能全身而退,只怕這易寄德會越發的無所顧忌。不僅不會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曾賢重重道。
了解易寄德本性的人知道,他必定會如此。
飯後,曾賢在花園散布,遇到了同樣出來散布的易鍾玉。
「阿媛的事情,謝謝你!」
「要怎麼謝我?」
易鍾玉雙手交於胸前,道:
「你這人真是奇怪!你要討賞也應該是向阿媛或者鍾傑討賞,跟我有什麼關係?」
「可是我要討的賞只有你能給我呀!」
曾賢湊近她的臉道。
易鍾玉下意識後退了一步,鞋跟踩在一顆石子上,一個沒站穩身體往後倒了下去。
曾賢趕緊伸手過去摟住她的腰,來了一個愛的魔力轉圈圈。
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曾賢心跳加速,***焚身。
易鍾玉臉頰緋紅,呼吸急促,大腦一片空白。
兩人直直地看著對方,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