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來自太子殿下的試探
「兩位殿下都來了,就等著吃你做的糕點了。」
王英拿著拂塵,邁步走了進來,腰板挺的直直的,以一種俯視的姿態,看著眾人。
「王公公。」眾人都是躬身的叫著,陳墨自然不能做特立獨行的那人,也是彎了彎腰,道:「王公公,已經做好了。」
陳墨指了指桌上的生日蛋糕。
「這就是你說那種奇特的糕點?」王英圍著生日蛋糕轉了一圈,旋即說道:「奇特是挺奇特的,可這麼大,怎麼吃?」
「得用刀切。」陳墨拿出早已製作好的木製小刀,給王英看了。
「嗯,端過去吧。」王英讓一名小太監吃了一點,又等了一刻鐘左右,再自己品嘗了一點后,在沒有破壞生日蛋糕整體的美觀后,讓陳墨端過去。
「諾。」陳墨微眯著雙眸,那便是試毒吧,皇宮的規矩真多。
原身可真把他害慘了。
要是每天都按這樣下去,他敢保證,絕對活不到九天之後的大動亂。
...
陳墨原以為王英讓人驗過了就已經沒了。
結果來到皇后寢宮外,發現外面站了四名侍衛的打扮的女子,一個個英姿颯爽,別有風味。
陳墨來到殿外,直接被攔了下來。
一名面無表情的女子走了上來,從懷裡掏出一個皮包,然後從皮包里拿出了一個銀針,對著蛋糕戳了一下后,趕忙的放到太陽底下看了起來。
直到銀針沒有變色,方才說道:「進去吧。」
陳墨鬆了一口氣,戰戰兢兢的走了進去。
哪怕這蛋糕沒事,被這樣整的,也是膽戰心驚的。
剛進入外殿,便聽到裡面傳來的一陣嬉笑聲,有一嬌笑聲,更是讓陳墨如沐春風,那聲音如同百靈鳥一般。
「誰在外面?」就在陳墨頓步的時候,一道略顯中氣的聲音,從內殿傳出,裡面的談笑聲也是停了。
「是小洪子嗎?」蕭芸汐的聲音也是隨即響起。
「啟稟皇後娘娘,是奴婢,您要的糕點做好了。」陳墨恭聲道。
「進來吧。」
「諾。」
陳墨深吸了一口氣,掀開珠簾,端著生日蛋糕走了進去。
剛一抬眼,入眼的是橫椅上的大小美女。
大的自然是蕭皇后。
小的應該就是福茂帝姬了。
少女和蕭皇後有著幾分相像,身著盛妝,柳眉杏眼,膚白如玉,風韻楚楚,約莫十五六歲,目光看了過來,一雙朱唇微微嘟起:「母后,這是你身邊的小太監嗎?好俊呀!」
聞言,陳墨頓時打了冷顫,腰彎的更低了,從蛋糕擋在身前。
m個巴子,這娘們害老子。
蕭芸汐莞爾一笑:「福金,你嚇到他了。」
「嗯?母后,我明明是誇他,如何嚇他了?」趙福金面露疑惑之色。
蕭芸汐沒有解釋,看向陳墨手中的東西,道:「小洪子,這就是你說的糕點?確實是挺奇特的。」
「啟稟娘娘,正是。」陳墨說道。
「嗯,呈上來吧。」
「諾。」
...
陳墨快步走了上去,沒敢抬眼,打算放下便離開的時候,被趙福金叫住:「小...洪子,你這糕點我...本宮還是第一次見,可有名字?」
陳墨抬眼一瞥,又低下了頭,道:「啟稟帝姬殿下,這糕點叫做生...生辰蛋糕。」
「生辰蛋糕?!」趙福金眼前一亮。
「生辰蛋糕?」蕭芸汐聽到這糕點名字,不由的一愣,旋即對陳墨說道:「小洪子,你有心了。」
「這是奴婢應該做的。」陳墨說道。
他不想出風頭的。
完全是被逼到這個地步的。
不出也沒辦法了。
他會做的糕點,就幾樣。
而只有生日蛋糕能拿的出手。
「小洪子?你真名叫什麼?」就在這時,坐在椅子下方,一名身穿四爪蟒袍的俊俏青年,突然出聲道。
陳墨循聲看去,卻瞧得一張威嚴的臉龐,年僅看起來和自己相差不多,十八九歲的樣子,可那股久居上位的氣質,讓人心生敬畏之色。
「太子殿下,奴婢叫做陳洪。」陳墨畢恭畢敬的說道,聲音中還帶著些許害怕。
突然,男子站起身來,一手拍在自己的肩膀上,陳墨頓時感覺一股奇怪的力量沖入自己的體內,暖洋洋的。
但很快肩膀便傳來一股巨疼傳來,讓陳墨直接癱跪在地,疼的冷汗都出來了。
可陳墨此刻卻顧不得疼痛,連忙跪地向男子求饒。
雖然他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太子,但他的命根本不值錢,也沒有權利質問太子。
總之,求饒就完了。
同時,腦海中也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叮!橙色天賦得到擴充!】
「崇兒,你幹嘛?今日可是你妹妹的生辰,見不得血。」蕭芸汐被趙崇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也是嚇了一跳。
「哥哥,怎麼了?」趙福金也是瞪大著眼睛看著趙崇。
朝著蕭芸汐拱了拱手,趙崇恭聲道:「母后,是兒臣看錯了,我以為小洪子是名武者。」
趙崇眼中的一抹虹光一閃而過。
說完,趙崇從袖袍中甩出一個玉瓶給陳墨,道:「早晚塗抹一次,兩天後便能好轉。」
「多...多謝太子殿下。」陳墨感覺整個右肩都有些提不上力,但很快,他便感覺右肩的疼痛感在一點點的消散。
「小洪子,你先下去休息吧。」雖然這一切都只是趙崇的猜測,但蕭芸汐肯定不會為了一個太監,而責怪自己的兒子的。
「諾。」
陳墨把木刀放下,並說明是用來切蛋糕的后,便是退下了。
...
外殿。
看著陳墨帶傷走出來,王英嚇了一跳,忙問發生了什麼事,當知曉只是試探后,鬆了口氣,出了寢宮后,道:「小陳子,你運氣不錯,太子殿下如今可是四品高手,他若是真想要你的命,以你這身板,早就一命嗚呼了,更別說賜葯了...」
王英說了這大堆,總之就是不要讓陳墨記恨上太子殿下。
真是個好狗腿子。
陳墨苦笑道:「我哪敢。」
「不敢是最好的,要不然,你的生死,就是太子殿下一句話的事。」王英說完離開了。
看著王英的背影,陳墨的眼神頓時陰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