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殘缺的書頁
蕭權想了想,雖然這纖雲裳君古靈精怪挺可愛的,但是蕭權現在的經濟能力養活一隻會說話的靈獸是會很困難的。
他現在依然記得,自己要做的事情。
其實關於無名仙人的事情,他也有些猶豫,因為那是屬於神明的範疇,他一屆凡人,能做什麼呢?
凡人的願望也是很簡單的,那就是一劍殺了那狗皇帝!
「別啊!別啊!找了這麼長的時間就你一個人接納我,萬一你再把我扔出去,本座就真的死了!」
纖雲裳君有些著急的說道。
蕭權有些好笑:「現在是你求著我,居然還敢自稱本座?」
纖雲裳君急忙改口:「等等,是我,我再也不自稱本座裝逼了。」
蕭權好笑,「既然如此,你和我說說你的故事唄?」
「你要是敢做一點假,我就把你丟出去!」蕭權惡狠狠的說道。
纖雲裳君說道:「好嘞,你現在就喊我小纖吧。」
「其實我就是一隻靈獸,被人趕出來了,我沒有活命的本事,就想要找人先把我養大,我才14歲誒!嗚嗚嗚,居然沒有一個人收養我,居然還有人覺得我這種靈獸特別值錢,要把我殺了賣了!」
「然後呢?」蕭權對這些不感興趣,除了省不省錢,他還在想這玩意兒會不會恩將仇報?會不會不利於他之類的。
「然後他們就要捕捉我,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他們用弓箭射殺我,幸好一波洶湧浩大的獸潮趕來,我才活下來的,但是我流血過多,就……然後就遇見了你。」
蕭權點了點頭,現在對它的一些信息也了解了,確定沒什麼危險之後便問道:「你想吃什麼?」
白鶴突然開心起來:「嘿嘿嘿,我對整片山海郡可是爛熟於心的,我想吃的好多,你能不能都給我買點。」
蕭權有些不耐煩:「愛吃就吃,不吃滾蛋!」
白鶴委屈的將自己剛剛興奮的翅膀收下來,說道:「好吧,那我想要吃醋溜魚,黃金蟹,還有紅燒魚翅。」
「就這三個,可以吧?」白鶴略帶試探的看著蕭權。
蕭權無奈的擺了擺手,示意可以,突然想起來剛剛纖雲裳君說過的話。
它對山海郡可是爛熟於心的,那麼一些藥材的採集和一些礦物和煉器器材它應該也是知道的。
這麼一想,這玩意兒也不是一點用沒有啊!
……
蕭權帶著纖雲裳君吃了點東西,便去圖書館了。
不知道為什麼,蕭權明明記得那個無名仙人給他傳遞了很多記憶,但如今現在居然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只可以記得部分實在是記憶深刻的藥材,還有腦海里深處的那一把插在河灘里的無鋒劍。
這劍……實在是太垃圾了……
蕭權嘆氣,現在就去挑選一些功法武技。
「站著,初次來這裡的弟子繳納五百碎銀辦會員!」一個老爺子狠狠地敲了一下扇子。
這老頭身高特別的矮小,甚至可以說是侏儒,蕭權剛剛進來的時候都沒有看見他。
素衣少年皺起眉毛,「我記得宗門內說了借閱萬書閣里的書是免費的啊。」
老頭陰沉著臉:「這裡我說了算,你踏馬愛看不看,不看滾蛋!」
蕭權剛剛想要開口理論,卻聽到了纖雲裳君的嘲笑聲。
他一臉黑線,甚至有些怒氣。
白鶴這才急忙說出來:「雖然我不是雷霆宗的人,但是萬書閣的老頭摳搜的可是出名!你要是不給他五百碎銀,恐怕那沈東析來了也沒用!」
蕭權氣的有些發抖,但是沒辦法只能掏出五百碎銀交給老頭,老頭這才面露喜色,笑道:「小夥子,這才對嘛,你不知道我的名聲有多強,那北冥郡的白虎侯,都對我畢恭畢敬的。」
素衣少年滿臉問號。
白虎侯他再熟悉不過了,畢竟就是他自己的爹老子,自己在家這麼多年都未曾聽說父親還有個來自邊關的好友。
旁邊的童子一臉不屑:「剛剛開始和別人說的是玄武侯。」
老頭瞪了一眼童子,接著說道:「我和那四位親王可都是手足兄弟!」
童子滿臉無辜:「人家就是當時讓你跑腿買瓶酒……」
「出去罰禁閉!」
……
蕭權沒在理會這個老頭,裝逼裝到原主人了。
纖雲裳君這才虎頭虎腦的敢問道:「老大,你還沒有說你的故事呢。」
「像你這麼帥氣的男人,肯定得是個大戶人家吧?不然怎麼養得起我呢?」
「不是。」
「那一定是個有志青年!」
蕭權有些煩了:「閉嘴。」
白鶴委屈的窩在軟草上面,發出了一聲切。
這裡的功法武技基本都不是蕭權想要的,準確的來說都不適合蕭權,要知道,武靈一開,便對世間萬物遊離的力量有了一些領悟能力。
蕭權現在沒有武靈,也沒有專攻力量,適合蕭權的功法幾乎沒有。
這讓他有些泄氣懊惱。
終於,他隨便挑了本依靠風之力驅動的身法,又挑了一本赦劍籙,才算滿意的離開。
「等等老大!你能去最後一排的椅子上嘛?」
蕭權不解:「你要我去那裡幹嘛?」
纖雲裳君急忙說道:「我能感覺到那裡不對勁,有著很強的能力波動!」
蕭權:「放屁,我站在這裡這麼久了都沒有遇見這種感覺,你一個小畜生知道什麼?」
「哎呀又不會耽誤時間!」
蕭權不情願的點了點頭:「拿什麼?」
白鶴說道:「就是那個殘缺的書頁,你看到了嗎?」
蕭權撿起夾在書本之間的書頁問道:「是這個嗎?」
白鶴點了點頭。
蕭權登記好之後,老頭便哼著小曲兒說道:「三天之內還給我,不然一天一本十塊碎銀!」
素衣少年剛剛想要開口罵他,突然想起剛剛那個小畜生說的話,也就忍住了。
偷偷拿個殘缺的書頁?應該也沒事的吧?
「你們看,那個不是昨天和雕哥答應要來生死戰的蕭權嗎?」
蕭權剛剛出來,便聽見有人指指點點他。
他皺著眉毛,耐心聽完,步伐也開始放慢。
「是啊,今天我們還在生死台上等了他快半天,一直都沒來,原來是裝逼裝過頭怕死不敢來啊!」
蕭權無語至極,什麼時候答應他們打生死戰了?
一個淬體境滿境天天叫來叫去的,也不知道在得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