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獸人
瞧她這麼乖巧,善解人意,司屠覺得自己真是撿到寶了,以前他可是聽聞部落里的雌性都非常難伺候,刁鑽跋扈高高在上的,對自己的雄性很不好,所以他才一直對那些雌性無感。
哪有像纖纖這麼好說話,又長的絕美的雌性,遇到她真是自己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越想越美,他傻呵呵的一樂,從芥子空間中掏出自己獵殺的那頭青級獸,利落的剝下皮毛,然後生猛的撕成兩半,一半架在火上烤,一半又收回了芥子空間。
青級獸等級高,其血肉對獸人來說也非常的大補。
江纖纖看著他像變魔術似的憑空取物,還有收納的功能,內心早就好奇不已,問出了一直困惑的事情。
「那個,你的東西是從哪裡取出來的?」
「芥子空間啊!每個獸人都有。」司屠不可思議的瞅著江纖纖,怎麼她連這個都不知道,而且她覺醒了血脈之力的話,應該也有芥子空間才對。
芥子空間?!
江纖纖小小的驚訝了一番,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空間戒指、或者乾坤袋一類的神奇寶物?
而且還是每個獸人都有,這麼奢侈的嘛~
不過他們一會兒人一會獸的,可以來回切換,原來是叫做獸人吖,嗯,倒是挺符合他們的身份。
只是現在被司屠那傢伙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不自在的咳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你不是知道我被雷劈了嗎?諾,這裡什麼都忘記了。」
「我現在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其他都想不起來了。
說著,她一張精緻嬌媚的臉上露出無助茫然的神色。
原來如此,她果然是被雷給劈傻了,怪不得身上沒有任何的能量,身為靈狐卻連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了,她這樣倒是和普通雌性一樣了。
看著她那失落的神色和羸弱的小身板,司屠墨綠色的眼瞳里劃過一抹心疼,安慰著,「忘記了也沒關係,以後我保護你。」
幸好纖纖恰好被自己遇到,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見順利的忽悠了過去,江纖纖對司屠拋去一個感激的笑容。
司屠看著她如此嬌媚動人的笑容,只覺骨頭都酥了,被迷得七暈八素。
直到被火燙到他才猛然回神,尷尬地吹了吹被灼紅的手,對著江纖纖嘿嘿一笑,又怕她等的太久,也不管肉烤沒烤熟便開始大快朵頤起來,期間還不忘招呼江纖纖一起吃。
江纖纖瞅著那還帶著血絲的肉,尤其還不知道是什麼野獸的,看著挺恐怖駭人的,嫌棄的擺了擺手拒絕。
司屠風殘雲卷地消滅掉烤肉,打了個響亮的飽嗝,心滿意足的揉揉吃飽的肚子,起身將火堆熄滅。
不熄滅火堆的話,森林裡很容易起火,那就慘了,他可是很愛護自然生靈的。
江纖纖瞥了一眼司屠結實的腹部,暗暗吐槽這傢伙可真能吃,就不怕肚子被撐爆嗎?
不過他是野獸變的,也確實不能用常人去看待,怪不得日日要去捕獵,原來是太能吃了。
司屠望了一眼自己住了許久的山洞,心裡有點淡淡的惆悵,以後他就要加入部落生活了,就沒有現在這麼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時光了,不過為了纖纖,他願意妥協,接受部落里的種種規矩。
內心當中和這裡的一切道了個別,他轉身看向江纖纖,語氣柔和的道:「我們走吧,纖纖,我馱著你。」
「只是你覺醒血脈之力,可以變成狐狸的事情是秘密,切記不可讓別的獸人知道。」
江纖纖自然無異議,她也明白自己可能有些不同,尤其她的靈魂壓根就不屬於這個世界,自然不能讓別人發現,萬一把她當成異類,引來災禍就不好了。
瞧她明白其中的利害,司屠滿意的點點頭。
只是當他正要變作獸形,餘光里瞥見江纖纖裸露在外一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時,綠色的睦子深了一下,覺得有些不妥。
纖纖她穿的太少,太暴露了,尤其是那鼓囊囊的一處,那誘人的弧線都徹徹底底的展現在了面前。
她是屬於自己的,如此美麗撩人的風光怎麼能讓別的雄性看見?!
他撇了撇嘴,不開心的指著江纖纖的胸口道:「不行!你這樣出去會引來其它獸人的覬覦。」
「要換掉!」
瞧他居然就這樣大大咧咧的手指自己胸口,江纖纖側過了身子,低頭瞅了一眼。
好吧!確實有點暴露,雖然對於經常穿抹胸裙以及比基尼的她覺得其實並沒什麼,但是他說換就換吧,畢竟她不想再招惹來和司屠一樣的貪圖美色的傢伙。
但是衣服啥的,她皺了皺眉開口,「可是我沒有別的衣服了呀?怎麼換?」
司屠思索了一下,從芥子空間里取出一張薄而柔軟的綠鱷皮對著江纖纖道:「過來,量一下,我給你現在做一件。」
「哦哦」江纖纖走了過來,聽話的讓司屠為自己量尺寸。
沒想到司屠這傢伙還會做衣服呢,這倒是有點意外,只不過別是誆她的吧?
司屠手提著綠鱷皮認真的為江纖纖量著尺寸,只是量著量著,他的目光忍不住偷偷的往一處瞟去。
看他不動了,察覺到不對的江纖纖條件反射的後退,護著胸部對著司屠怒斥,「你在看哪裡?!」
「想占我便宜是吧?!你這頭大色貓!」
司屠忙訕訕的笑著解釋,「對不起,纖纖,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就是為你量尺寸而已,所以才……」
江纖纖冷哼一聲,別以為她看不出來,他就是故意的!
瞧她真的生氣了,司屠收起了自己的不正經,保證道:「好了好了,我不亂瞟了還不行嗎。」
之後他走到一旁席地而坐,用鋒利的指甲將綠鱷皮劃開,從芥子空間里取中骨針和同色的絲線開始縫製獸皮裙,表情難得的嚴肅專註。
江纖纖瞟了一眼司屠,瞧他還有模有樣的,活妥妥一副賢惠的小媳婦樣,和他那張酷帥的臉一點也不匹配,漸漸地卸下了防備,靠近了點坐下來看著他忙活。
只是瞅著他那用的針線和現代的不同,她不由好奇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