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無法翻身的境地
見晏予懷如此,亓筠霜的臉頰泛紅,她乖順的埋在了晏予懷的懷裡,手也搭在了他的腰上。
氣氛變得曖昧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亓筠霜才微微的動了一下身子,她晃動了一下身子,而後看向了晏予懷,她一直都很好奇,水渠貪污一案到底是誰有關。
只是,她又覺得不太好問出口,這畢竟是有關於朝政,按照律法來說,女子不能干政。亓筠霜只好將所有的納悶和好奇全部壓在了心底。
然而,晏予懷卻清楚的發現了亓筠霜不對勁的地方,他微垂著眸子看著她,低聲笑了下縱容道:「想問什麼就問,在我這裡,沒什麼不能問的。」
聽到了晏予懷這麼說,亓筠霜的心也跟著一顫,她壯著膽子開口:「江南水渠貪污到底是與誰有關啊?」
這個問題確實是亓筠霜一直都想要知道的事情,她盯著晏予懷,看他一臉為難的表情,低下頭笑了笑道:「我知道不好說,沒事兒,我不問了。」
亓筠霜低著頭剛想要離開,手腕就直接被人攥緊了,她一愣,抬眸就對上了晏予懷的視線。
晏予懷將人摟緊,眼底劃過了一抹笑意,而後勾唇笑道:「怎麼不能告訴你?」
這裡是地下倉庫,自然是沒有人能夠進來,門口還有路七在守著,這裡很安全。晏予懷壓低了聲音告知:「此次貪污一案,我調查的線索每一條都指向了太子。」
「什麼?」亓筠霜很意外,「你是說這個事情和太子有關?」
「太子的膽子居然這麼大?」
亓筠霜萬萬沒有想到太子才是此案的幕後之人,現在再想起來之前的事情,就非常的明朗了。
怪不得她先前覺得那一次在山洞抓她的人,讓她覺得很熟悉,那個人就是太子。
那麼既然是太子,那太子身旁的那個人就極有可能是亓筠雪,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亓筠霜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
見亓筠霜的反應有點不對勁,晏予懷蹙眉詢問:「怎麼了七七?」
聞言,亓筠霜唇瓣微微抿了一下,這才緩緩開口道:「你記得之前有人抓我的那一次么?我懷疑那兩個人就是太子和亓筠雪。」
「或許我中毒的事情真的和許家沒有關係。」
「可能許家才是被算計的。」
聽聞這話,晏予懷也很贊同亓筠霜的想法,他點了點頭,攬著亓筠霜從倉庫出去,回到了房間繼續商談:「我讓路七去調查,先別擔心。」
亓筠霜深吸了一口氣,抬眸盯著晏予懷:「明日就是回門了,我們的猜想應該也可以得到驗證。」
「也好。」晏予懷很贊同亓筠霜的想法,低聲道,「正好明日我們一同回去看看,此事到底和亓筠雪有沒有關係。」
「若是有,我定然不會放過她的。」
亓筠霜倍感心累,她站起身來挽住了晏予懷的手:「走吧,我們去院中坐一會兒,在屋裡總覺得悶得慌。」
晏予懷也明白亓筠霜心裡的想法,兩個人去了院中坐在了椅子上看著天上的星星。
見亓筠霜唉聲嘆氣的,晏予懷將人摟到了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俯身吻了過去:「七七,不要擔心,有我在,會沒事的,嗯?」
不知道為什麼,晏予懷的話就是可以讓她本來浮躁的心沉下來。
在睡夢中被噩夢驚醒的許薇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她坐起身來也有一些睡不著,便打算出去走走。
走著走著,她忽然想到,或許自己可以去找亓筠霜說說許家的事情。想到了這裡,許薇的步伐加快了一些。
然而剛走到了院中,就撞見了二人親熱的一幕,她嚇了一跳,慌張的就要離開,可腳下卻踩到了樹枝。
這聲響在寂靜的夜空當中尤為明顯,一下子就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力。
亓筠霜推開了晏予懷往那邊看了一眼,只見許薇一臉局促尷尬的站在原地,揮了揮手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見許薇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亓筠霜推了推晏予懷道:「你先去忙,我和許姑娘說一會兒話,等會你再回來。」
想要和亓筠霜眷戀的晏予懷被人推開,心裡自然是老大的不滿意,他薄唇微抿一臉的抗拒,摟著亓筠霜的腰:「這麼晚了有什麼好談的,讓她明日再說就是了。」
能讓許薇半夜過來的事情絕非小事,而現在亓筠霜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貪污一案到底和許家有什麼關係。
她仔細想了想后,還是推開了晏予懷安撫道:「許姑娘過來肯定有事情要說,你先去忙一會兒,好不好?」
見小姑娘撒嬌,晏予懷實在是招架不住,只得妥協。
等晏予懷離開了之後,許薇滿臉尷尬道:「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
聞言,亓筠霜揮了揮手笑道:「無礙,這麼晚了你過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么?」
許薇此次前來正是想要和亓筠霜說一下許家的事情,她坐了下來緩慢開口道:「我也是今日才想起來的。」
「還沒有出事之前,我經常能夠看到許倩一個人在發獃,發獃之後又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開始開懷大笑。」
這讓許薇說的,頓時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亓筠霜點點頭:「那她還有其他的不一樣的地方么?」
許薇想了想道:「有,不只是這個,還有她之前有段時間,似乎總出去與人偷偷見面,還不讓人知道。」
「我是偶然碰到了兩次,但我當時也沒有理會。」
「她和尋常的樣子有很大的不同,有的時候我都會覺得她很陌生,我和她的關係並不是很親近,畢竟我們不是同一房。」
這一點,亓筠霜倒是可以理解,就像是她和亓筠雪一樣的關係。
亓筠霜大概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也已經猜測到這個事情恐怕和許倩脫離不了關係,想到了這裡,亓筠霜也意識到,許倩定然是因為一個男人,而算計了許家,讓許家陷入到了這種無法翻身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