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上樑不正下樑歪!
一大清早,雞飛狗跳,李儒累的氣喘吁吁,褲衩都沒穿好露著半個屁股,就被抓回床上。
抬頭瞧了一眼裴雨卿。
裴雨卿俏臉如煙雨,臉紅不氣不喘,沒想到這娘們體力那麼好!
「禽獸,昨晚我還真認為你浪子回頭,可你竟然在酒里下藥。」
裴雨卿黛眉一豎,竟有一絲母後端坐後宮的范,真不愧是裴家大小姐。
李儒眼珠一轉,嘖嘖兩聲,非但不怒。
他理直氣壯的站起身子,雄赳赳氣昂昂,一覽無遺。
「什麼禽獸,明明是昨天的酒有問題,那哪裡能怪我,再說了我也是受害者!」
這樣一說,裴雨卿、裴如意姐妹倆頓時一靜,兩人心虛對視一眼,不知道酒出了什麼問題,但的確是她們兩人拿的酒。
裴雨卿柳眉倒豎,也不敢再過追究,沒想到非但沒有整治李儒,反而把自己賠上去了,羞怒道:
「李儒都怪你,禽獸不如的傢伙,我要打死你!」
「對、對,都怪你!」
裴雨卿粉拳落在李儒身上,不痛不癢,小丫頭也迷迷糊糊也入戰場。
不多時,兩女氣喘吁吁,裴雨卿面若桃花,李儒不由看直了眼。
難怪原主的lsp上頭啊,這冰山美人面若桃花,誰能抵擋?
再看一旁小丫頭裴如意還沒穿好衣服,露出的白嫩肌膚,李儒只覺血脈噴張。
慌亂中,李儒對兩女一人親了一口,滿屋逃竄。
特么的,姐妹花啊,刺激!
就在這時,屋外忽然傳來尖銳拉長的語調,「傳皇帝聖旨:宣太子李儒覲見。」
褲子都還沒穿上那,李儒就匆忙接旨,宣完御前太監就一臉慌張的說道:
「我的小祖宗哦,你這是又做了什麼捅破天的事,你接了賑災任務的同時,禮部尚書白大人聽說你大鬧尼姑庵的事,彈劾你目無家國,荒唐到連尼姑都不放過嘍。」
李儒從小就在御前太監眼前長大,自然疼惜的要緊,連連勸慰。
李儒瞪大了眼:「這老狗,我去尼姑庵請裴雨卿可不就是為了賑災一事!」
說完,李儒氣沖沖的直奔皇宮,一踏入大殿,李儒先對老爹李隆基行禮。
「李儒,今天禮部尚書白大人彈劾你身有重任,卻吃喝玩樂,去尼姑庵...嗯...找尼姑之事,可有此事?」
瞬間李儒就懂了,老爹這個說法,很明顯就是在袒護啊,他理直氣壯的說:「沒錯。」
頓時,李隆基拂面,你好賴說的委婉些,整個大殿,眾臣群情激憤。
「李儒,你既然已經身兼重任,非但不去解決災民一事,反而去尼姑庵尋歡作樂?你該當何罪!」禮部尚書白之禮顫顫巍巍向前一步,抬手怒斥。
一眾大臣緊跟其後,大罵李儒不是東西。
抬了抬眼皮,這白之禮是這群人領頭人,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李儒露出一口白牙,不慌不忙說道:
「該當何罪?」
「我身具皇家血脈,自然與父皇一樣信佛,這番去尼姑庵正是替災民祈福,如果說這都有罪的話?那聽說你白尚書家還立了佛堂是吧?」
「這白尚書才是罪該萬死!」
「你...你,牙尖嘴利!」白之禮氣的渾身顫抖:
「那還有你毆打禁宮侍衛之事,他只是行駛職責,為何要對他拳腳相向?你眼裡還有沒有規矩?」
李儒徹底無語,翻了個白眼,客套話都懶得說:
「白大人,你是不是腦殘,禁宮侍衛是皇家的奴才,我打自家家奴才關你什麼事?」
「再者,老子出個宮還跟老子要皇太后的手諭,特么的要是每個人都要手諭,累壞我祖母,他該當何罪!?」
冷笑一聲,李儒不善的看著禮部尚書,這狗東西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當老子好欺負了!
「還有,白大人,以後你府上可別出現毆打下人的事情,不然,我可要向父皇好好彈劾你一本!」
禮部尚書白之禮被懟的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整個大殿鴉雀無聲,一群讀書人面紅耳赤。
李儒翻了個白眼,特么的,老子身具九年制義務教育,另加學前班,以及高中大學多年對罵BUFF加身。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區區十幾個大臣,那還不是隕石撞鵪鶉蛋----摁在地上錘?
這時,宰相殷肱忽然向前一步,插話道:「這等小事,算不得什麼,微臣倒是想知道災民身在水火之中,太子殿下為何身具重任,卻仍在東宮未曾動身?」
李儒看了看殷肱,若有所思,這廝,倒是有點兒能耐,不愧是能坐上宰相之位。
舌戰群儒半天,李儒懶得解釋輜重和雪地防滑輪的事情,一群垃圾,說了也聽不懂,李儒只感到一陣無敵的寂寞。
「行行行,知道了。」李儒對著皇上一行禮說道:
「希望父皇儘快撥下賑災款,兒臣即刻啟程。」
只是話音一落,李儒便感覺父皇微妙的神情,以及對戶部侍郎的眼色,頓時李儒循著視線看向戶部侍郎。
後者尷尬出列,弓著身子小心翼翼說道:
「太子費心了,按理來說本該撥款......」
頓時,李儒心底一咯噔,本該後面,必然跟著但是的不好結局,果不其然,戶部侍郎緊接著說道:
「但因為今年邊境多戰,衝突不停,如今國庫吃緊,實在是拿不出賑災款,還請太子體諒......」
還沒等他說完,李儒已經被震驚的瞪大了眼,不善的打量著戶部侍郎:
「戶部侍郎大人,您...接下來不會說要讓我自己出錢賑災吧?」
戶部侍郎看著李儒要殺人的目光,連連擺手:「不敢不敢,只是國庫緊張,因此只能出一半的賑災款,另一半還請太子多多操心......」
李儒氣的夠嗆,這特么的出去賑災,少說大半年累死累活不說,還特么得自己出錢?
「父皇,兒臣提前跟您說好,兒臣府上是一分錢都沒有,我就一太子,又不是貪官,哪有這家底啊?」
「國庫每年收那麼多錢,怎麼可能沒錢,您別坑我。」
這話倒沒假,雖然有錢,但全在裴如意那個小丫頭手裡,這樣看來,小丫頭管錢倒還是件好事。
對於李儒沒錢這事,身為皇上,他在清楚不過,為了享受,李儒當年連護衛隊都解散了......
「儒兒啊,國庫確實沒錢,你也知道你皇祖母馬上六十大壽,可是要修建高塔!」說到這,李隆基紅光滿面。
「這可是迄今為止最高的高塔!更何況還要宴請各國使臣,所以...儒兒,你長大了,要學會為父皇分憂!」
卧槽!
看著李隆基不要臉,連親兒子都坑的嘴臉,李儒瞪大了眼。
這特么難怪原主那麼敗家、無恥,這特么上樑不正下樑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