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對持

王主任過了有一個小時才回來，原來這位起車直接去市政府叫的人。

一同來的還有市局的局長，銀行來了一個主任。市局來的不少人，都帶了槍。很有威嚴的樣子。不想一進門被肖瀚和王槐手裡的長傢伙嚇了一跳。略有躲閃不急，又想和對方拼一把的架勢。

還好王主任解釋的即時，要不然真有可能擦槍走火。

市局的人先把把現場保護起來，讓軋鋼廠眾人遠離東面。有個自認為很牛逼的還想著下了肖瀚和王槐的槍。場面一下子又緊張起來。

李昊也有點看不慣這群傢伙。一進來人五人六的，來了也不自我介紹一下，還把別人當犯罪分子似的。

市局眾人舉著槍對著肖瀚王槐，二人也把槍端了起來。王主任趕忙阻止雙方。

「諸位同志，都是自己人。別傷了和氣。」

李昊見雙方僵持。上前和王主任說道：「王主任，我是給您面子。這進來一群人也不知道哪裡的阿貓阿狗。又是趕人，又是占著黃金。現在還準備下我的人的槍。您這是什麼意思？準備和這伙強盜搶佔公家財產。是不是下了槍以後還準備殺人滅口呢？」

「誒，你怎麼說話呢？我這勸人呢，你卻在這嗆火。這是不想好了是吧。」王主任一聽李昊的話急了。

「不是我不給您面子。您看啊，這一伙人一進來佔了地方，把我的人趕走。這東西要是差了數，您說算誰的？」

「是不是到時候，反正是我的人先發現的，您來的時候就少了？反正我們這些人都得由著你們拿捏。這要是把我們槍下了，再來個殺人滅口。死無對證的情況下，這裡頭有一個小黃魚還是有十噸都是由著你們說了算。」

為首的市局局長聽著有些不對，上前說道「同志你好，我們只是想要保護好這些黃金而已，並不是要和你們過不去。」

「先別急著同志，我們都是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的工人，確確實實是同志，但是您是哪位我可不知道。光看您這麼個人，我可看不出來是敵特，還是漢奸走狗。」

市局局長聽李昊的話皺著眉頭「我是咱們市局的局長楊奎。這些都是我們市局的同志。」

「不好意思啊，我不認識市局局長是誰，他們什麼人我也不認識。您好，這是我的工作證。您看一下」說完李昊將自己的工作證交給對方。

對方拿過去看看說到「原來是紅星軋鋼廠的李科長。」說著就準備從衣兜里掏工作證。

李昊連忙攔住「停停停，您別突然掏出把槍來把我給崩了。「」

「那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說著對肖瀚王槐說道：「子彈上膛，我懷疑這些人是犯罪分子。可能會搶奪國家財產。」

「你。」

「你什麼你，不想鬧出事就讓你的人把槍放下。」

「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一群沒有表明身份的人，拿著槍要霸佔屬於國家的財產。你說我該怎麼辦？我現在是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科長，請您配合我的工作。」

「這裡好像不在你的管轄範圍。確切的說你根本沒有執法權。」

「確實，您說的對。但是在有人想要侵佔國家財產的時候我現在站出來了，我要保護國家財產不被他人盜走。而您來到這裡，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出示您的工作證件。您現在只能證明您是王主任帶來的。如果王主任帶來的是一群敵特。我是不是也應該舉手投降？」說完李昊轉頭對王主任解釋道：「王主任，我只是打個比方。您別見怪。」

「哦，對不起。是我的工作失誤。」說著又準備掏自己的整件給李昊看。

「剛才說過了，請把您的手放下。」

「我要給你看我的工作證，你又不讓，你想怎麼樣。」

「別急，工作證在哪裡。我自己拿。您看行不行。」

「可以，在我的上衣口袋裡。」

李昊從對方口袋裡拿出工作證看了一下，還給對方。「對不起啊。楊局長。事關重大。您別見怪。」說著又指指對方帶來的人。

「那麼這些人呢？是您找來搶黃金的嗎？」

「李科長，請你說話注意點。這些都是市局的同志。」

「您看，一，您沒有先給我們出示你們的證件。二，您來了就把我們都趕走了，是不是有什麼小心思？有沒有想著偷偷拿兩塊裝回去，這可不少錢呢。就算是您沒有這麼想。您能保證您帶來的這些人沒有這個打算？」

「我方是在發現黃金以後先去請的街道辦和派出所的同志，就是怕如果我們自己動手，我不能保證我們軋鋼廠的人不動心。所以才要三方到場才行。而您來了以後卻是要趕走其他兩方由您自己接手。」

「我知道您這麼大的官肯定能接的住。但是您能不能保證您和您收下的這些人手干不幹凈？」

「那你的意思是？」

「現在請您帶來的這些人介紹調查。先拿出自己的證件。」

「，嗯，可以。都掏出證件讓軋鋼廠的同志們檢查一下。」

聽到楊局長的話，有幾人拿出了證件。其他幾人則為難的低下頭。

「不是，楊局長你們出來辦案都不帶證件的嗎？還是說其他幾個都是您喊來幫忙的人民群眾？您看，現場就只有原先就在的派出所陳所長穿了警服。這光靠眼睛我真分不清好人壞人。」

「不好意思，那李科長你看現在怎麼辦？」

「沒有證件的槍先沒收，由楊局長您保管。有證件的同志負責監視。沒有證件的同志負責挖，街道辦王主任和派出所陳所長負責清點。」

「李科長你看，挖東西的人是不是少了點？要不讓軋鋼廠的同志們幫忙一下。」

「也行，這樣吧。我們軋鋼廠的人負責撬石板，搬石板。你們的人負責搬運黃金。我的人不碰東西。您看怎麼樣？」

「可以，那就謝謝軋鋼廠的各位同志了。」

隨後大家開始工作，各個石板下面都被清理出來。有大小黃魚8000多條。總共有多少說不準。

李昊見對方都準備，收拾了。連忙問道：「這就完了？」

「這金條不都清理完了么。」

李昊又看看王主任「不是這…。王主任之前你們抄家就這麼乾的？」

「是啊。」

李昊走過去「您二位過來看看。這下面也是一層石板。您二位說說，他下面有沒有可能還有東西？」

二人對視一眼說到「真可能有。」

「那為什麼不再挖一下試試。沒有的話，也就白費點力氣。這要是有。卻沒有挖出來，那可就是咱們的工作失誤了。」

楊局長連忙叫人。果然下面還有。下面鋪了滿滿一層現大洋。收拾完，下面鋪子是地磚。

挖一下試試。挖出了幾十個罈子，裡面裝都是的金元寶。果然是大戶人家。

繼續挖了一層沒有發現什麼東西。土層看著不像動過的。才算完事。

之後由市局的人負責搜軋鋼廠工人，肖瀚王槐負責搜市局的人。

搜完身市局的人開車離開。李昊給軋鋼廠工人發了一圈煙，叮囑眾人回去以後不要亂說。才讓大家離開。肖瀚和王槐要回去軋鋼廠還槍，李昊也得去軋鋼廠給領導解釋一下調動槍支的事。三人一起騎車往軋鋼廠騎去。

一路上聊著今天這事，肖瀚二人直乎李科長牛逼。市局的人都敢頂。

李科長忙說「要是只想占功勞的話，咱們讓一讓也沒什麼。但是要下槍就說不過去了。咱是當過兵，上過戰場的人。想下我的槍，先斃了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