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吃雞

李昊騎車來到派出所，拿出買自行車的發票。給自行車上了戶，就是在自行車座椅底下掛了個鐵片片。花了一塊二。到四合院的時候院子里坐滿了人，一想昨天四合院一大爺說要把自己給街坊鄰居介紹一下。推車進來連忙道歉。

「不好意思啊一大爺，今天剛買了自行車，下了班去派出所上了下戶。這不回來晚了。讓大家就等了。」

「沒事，我們也是剛聚在了一塊。」說完向院子里的眾人介紹道：「這位就是咱們四合院新來的住戶。是咱們軋鋼廠新來的保衛科科長李昊同志，今天還被廠里任命為副廠長，工資待遇幹部19級。昨天李昊同志因為剛搬進來到處都是要收拾的。所以才決定今天晚上給大傢伙介紹介紹，以後大家就是領居，要互相幫助，互相愛護。」

「喲，好傢夥這麼年輕就當幹部了。工資比一大爺還高。李昊同志你有對象沒有？我娘家有個妹妹，也是你們軋鋼廠的。他在宣傳科做播音員。叫於海棠。我哪天給你介紹一下？」三大爺家兒媳婦於麗一聽李昊是幹部，忙說道。

「喲，於海棠是你妹妹啊。今天下班見了一面。介紹這事您多上上心，今天還尋思著找誰給我介紹一下呢。既然咱們住一個院里，我可就把這事靠給你了。您上上心，事成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一大爺，昨天晚上您和我說今天晚上要開會。我還納悶呢，沒聽院裡頭誰家有什麼事啊。今天回來我還說您未卜先知傻柱他偷了許大茂他們家雞的事了呢。鬧半天是咱們廠領導住咱們院裡頭來了。」

說完上來和李昊握握手說到「昨天我還說偏院裡頭誰家收拾呢。沒想到是您。您也不說，咱們都是街坊鄰居。有事大家一起給你幫忙。你這有點見外了不是。」

「沒有，我沒把大家當外人。昨天下午收拾房子。李副廠長讓後勤的范主任給我安排兩個大師傅，還有幾個小工。我又在咱們廠保衛科拉了幾個人。人不少呢。再說大家都是上了一天班，本來就挺累的。我那邊人夠使就沒有麻煩大傢伙。」

「我昨天剛來收拾了一天，找一大爺商量著今天和大家認識一下。耽誤大家時間了。」說完給眾人鞠了一躬。

眾人七嘴八舌「沒事，咱們院住進領導幹部是咱們院的服氣。」

一大爺給李昊一一介紹在坐的名字，還有住在哪家。李昊也和各家認識一番。

之後一大爺說道「李昊今天讓你看笑話了，今天晚上開這個會還有一件事。是李許大茂他們家養的老母雞丟了一隻。而去了傻柱那間看到傻柱正燉著雞呢。這不就把大家叫到一起看看該怎麼辦呢嘛。」

「一大爺，我覺著這不對。不能他丟了雞就說人家燉的雞是他家的。丟了東西你找派出所就是了。說別人偷了你的雞。這情況有點故意分裂院內鄰里和睦的嫌疑。」

「對啊，要不人家是領導幹部呢。你家丟了雞就來我家端來了。那我還說我丟了媳婦呢。你能把你家娥子送我家裡去。」傻柱有人為自己說話，就硬氣起來了。

許大茂媳婦婁曉娥破口大罵「傻柱你個混蛋。」說著要向傻柱撲去。

傻柱嚇直跑，邊跑還邊喊著「我好男不和女斗。」

各家婦女把婁曉娥攔住，罵著傻柱「傻柱你嘴上帶個把門的。什麼話也能說。」

許大茂跟三位大爺說道「三位大爺您看，我家剛丟了雞。傻柱家就燉了一隻雞。那兒來這麼巧的事。」

「我下鄉去放電影，老鄉好心送我兩隻老母雞，我準備著養著下蛋呢，等明年我媳婦生了孩子，給她補補身子。誰知道被傻柱這小子給偷了去燉了。您幾位可得給我做主啊。」

「你媳婦一個不下蛋的雞生什麼孩子啊。」傻柱說到

許大茂把砂鍋端到李昊面前放下「領導您說說，哪兒有這麼巧的事啊。」

李昊肚子正餓著呢，聞著砂鍋里的雞湯，口水差點流出來「嗯嗯嗯，說的是。這雞味道不錯。」說著拿著砂鍋里的勺子喝了一口。傻柱這廚藝真沒的說。

「味道不錯？」許大茂聽著李昊的話正想反駁傻柱。怎麼聽著話音不對。一轉頭缺看見李昊居然吃起來了。

「領導您怎麼吃上我家雞了，您這屬於破壞證據了啊。」

「你家的？這不是人家傻柱的嗎？怎麼？你想吃？來給你個雞頭。快嘗嘗。吃啥補啥。」

傻柱聽了李昊的話，也沒有怪李昊吃了他的雞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對這事怪我。以後我再做雞一定把雞頭給你送過去好好補補。哈哈笑死我了。」

四合院眾人也都被逗笑了。一大爺看看吃雞的李昊，心裡想著不應該啊這位這麼斷定傻柱沒有偷雞。在看看桌子上的雞頭，頓時明悟過來。

「許大茂你別在鬧了，丟了雞你報派出所去。別在這冤枉人家傻柱。」

「誒，我家丟了雞，我找回來還是我的錯了？」

「你說是人家傻柱偷了你家雞，來你把這雞頭吃了。是不是你家雞。」

許大茂轉頭看看桌子上的雞頭，好傢夥好大的雞冠。事鬧這麼大，可怎麼收場。

一大爺打哈哈「算了算了，大家都回去吧，這事就這樣吧。」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傻柱不幹了「咱不說許大茂冤枉我的事。許大茂你把我做的雞端走了，還我的雞來。」

「雞被李昊吃了，你找他要去。」許大茂生氣的說到。

「嘿，合著你把我做的雞拿出來。現在你一句別人吃了，你就想事了。我告訴你，那是我給我妹妹雨水做的雞。」

「那不是讓李昊吃了么，我去哪還你去。」

「要麼還回來，要麼賠錢。」

「我又沒吃憑什麼要我賠錢。」

「你端出來的，而且還是你端到人家李昊面前的。」

「他吃了你找他賠去。」

「不行，人家沒拿我的雞。我找人家要不著。」

許大茂轉頭和李昊說到「領導要不您陪他。」

「我又沒吃他的雞。」

「那您吃的我端來的雞，您賠我，我再賠他。」

「那雞又不是你的，我賠你什麼錢。」

傻柱拉著許大茂「趕緊的，你端走了我的雞，現在也證明了我沒有偷你們家的雞。你趕緊還回來。」

許大茂看看傻柱，再看看李昊也是欲哭無淚。

「行了行了，傻柱你放開我們家大茂。說吧，多少錢。我給你。」婁曉娥出來給自己老公解圍。

「呀，這事。你看呀，就你們家許大茂剛才說的這要是雞生蛋，這一年得不老少了。」

「滾蛋，你那是公雞。還是燉熟的。」

「誒，瞧我這記性。這樣雞我兩塊錢買的，加一塊錢加工費。還有你們家許大茂冤枉我的精神損失費。算你三塊錢。你給六塊錢吧。」

婁曉娥拿出五塊錢拍在傻柱手裡頭「一塊錢加工費，你找李昊要去。我們家又沒有嘗你手藝。」

傻柱拍拍手裡的五塊錢：「好，那咱兩清了啊。」

四合院各家都回去了，傻柱看著李昊笑著說到「謝謝你了兄弟。」

李昊把雞湯喝完，笑了笑說到「說說吧，你這雞湯省我一頓飯。多少錢。我也不知道你給你妹妹做的。」

「嗨，說什麼呢。」說著拍拍手上的錢「第一次從許大茂手裡頭嘚到便宜。雞湯就當我請你的。」

「好，那我不和你客氣了啊。砂鍋和勺子我帶回去給你洗了送回來。」

「不用不用，一會我吃完飯一塊洗就行。」

「行，那我先回去了。」

「行，咱們明天見。」

回到自己的房子，想著吃了人家姑娘的吃的賠點什麼東西。尋思著今天中午在供銷社買了幾瓶罐頭，要不給人送過去。

「哥，哥。聽說你掙了五塊錢？」傻柱妹妹何雨水回來向傻柱問道。

「嗯，第一回在許大茂身上刮下油來。」

「以前哪次不是你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怎麼第一次了？」

「呵呵，以前是我厲害手上賺點便宜。但是出了事一直都是我賠給他錢。今天算找補回來一回了。」

「對了，不是說今天給我做好吃的么。東西呢。」

「哎，東西被吃了。」

「誰啊？許大茂？」

「不是，是院里新來的住戶。住偏院的。」

「你怎麼能把我的東西給別人呢。有你這麼當哥哥的么？」

「不是，人家也不知道是給你做的。這麼的把。這五塊錢給你零花，明天哥再買只雞給你燉上。」

「這還差不多。」

李昊拿著罐頭來到四合院，見傻柱正在和一個姑娘說話。「傻柱，這位是。」

「這是我妹妹，何雨水。雨水，這是咱們院新來的住戶李昊。你別看人家小夥子年輕，人家可是幹部。」

「原來是傻柱的妹妹啊。你好，剛才不吃了你個雞湯么。我也不知道是給你做的。這不拿了兩瓶罐頭給你吃。」

「不用。鄰里之間那用這樣。」

「拿著吧。」說完把罐頭放何雨水自行車框里。轉身回到自己這邊院子。

「哥，這位多大幹部？一出手就是兩瓶罐頭。」

「你別看人家年輕，人家工資一個月你哥得干三月。」

「那得多大的官？」

「保衛科科長，副廠長級別。16級工資113塊。」

「呀，這麼多呢。」

「怎麼樣？心動了吧。要不你把你對象蹬了。哥給你介紹一下？」

「說什麼呢。我都快結婚了。」

「決定了？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說是年底吧，春節前把事辦了。」

「好，哥這陣子給你多做點好吃的。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嫁過去給他們家壓壓炕頭。」

「何雨柱說什麼呢你，欠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