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學校風雲
白戰雲見自己的出現沒有給木頭的表情添加什麼意外之色,顯得很是受挫。倒是身邊那個頗有姿色的女學生一臉驚恐,想必在學校也是經常聽到自己的凶名。不禁又有些得意。
白戰雲心想:真不愧是木頭一個,這樣的人都還不如自己的智商高的樣子?還好意思來上高中?真搞不懂。晴天那個殺神如果在的話我敢露頭么?
磊磊還在懵懂,沒有反應過來,一旁的王惠卻從白戰雲出現開始就已經目不轉睛的瞪著他。她心裡明白這些人為何又來找磊磊,還不是看見晴天不在而來欺負磊磊找回上次慘痛的面子?此時見白戰雲果真踢腳,而磊磊這個木頭還是懵懵懂懂的,她馬上一拉磊磊,卻感覺在拉一座山般,紋絲不動。白戰雲的那一腳卻也沒有踢到。磊磊似乎無意間躲過了。
白戰雲那個崩潰,我還真不信邪了,又準備掄肘,卻看見學校的幾個老實也剛回到學校,他們見白戰雲站在御濤的對面,上次晴天御濤兄弟和白戰雲的事幾乎全校皆知。不過幸好自己學校的學生沒有受欺負,不然以學校本身的力量也沒有辦*真得懲治這些個社會青年,畢竟這裡的協警和這些青年都是拉幫結夥,禍害一方。也只能是在事端生前防微杜漸而已。
「白戰雲,你幹什麼?還在這裡惹事么?」其中的一個老師說道。
王惠見有老師路過,馬上對那個開口的老師說道:「王老師,白戰雲又要打磊磊了。」
白戰雲滿臉肌肉一動,露出一副笑的樣子:「王老師啊,我只是和御濤打個招呼而已。沒什麼的,別聽這個女的胡說。是不是?御濤?」
磊磊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應聲道:「王老師,沒什麼的,他們只晴天有沒有來而已。」在他眼裡,沒有誰是壞的,都是一個個脾氣各異的人而已。「我和王惠還要回教室呢。」
完拉著王惠就走,對於他來說,這最後一個月的時間要好好把握了,不管怎麼樣,總得努努力,不管以後考的怎麼樣。
白戰雲見御濤沒說破,心裡那個高興,看樣子這個木頭還是怕我的。然後又陰沉沉的說道:「等著瞧。」便帶著幾個兄弟揚長而去。
王老師他們見這個御濤還真像傳說中的木頭,一點也不知道人心險惡。還真以為那幾個整天打架鬧事的社會青年在問他晴天為什麼沒來。也不再說什麼,說說話走向辦公室了。
王惠還有些心驚膽戰,拍著胸脯,臉色煞白,邊被磊磊牽的手往教室走邊喃喃的說道:「好險,好險,幸虧王老師他們路過。」
磊磊有些不大明白:「怎麼了,他們又不能吃了我。」
王惠看著面不改色的磊磊,不知是佩服他還是鄙視他:「你一點不害怕么?」
磊磊笑了「|人家和我說幾句話我就害怕,至於么?」
完就拉著王惠往裡走,王惠見自己被眼前的男孩拉著手,親密的走著,心裡湧起一股甜蜜,便把白戰雲那些人,從腦中刪去,樂滋滋的,又有些扭捏的跟著磊磊進了教室。
白戰雲在草叢裡抽著煙。還不時的咳嗽:「咳咳,你們說。。。咳咳,那些混黑澀會的怎麼都是喜歡抽煙,這煙也不怎麼樣呢,苦。」一邊一個平頭小子倒是插話:「雲哥,人家說只所以抽煙就是因為煙難抽么,喝酒不也是一樣么,還不是因為酒難喝?咱才叫爺們么。」
眾人嘿嘿笑了。白戰雲嘆道:「***,這個世道就是得狠點,不然沒人怕咱們。」
其中一個小子說道:「雲哥,我看剛才木頭旁邊的那個女的倒是不錯,咱們是不是給騙來,然後。。恩恩?」
對於這些平時就沒家教而且及早混跡社會的恩來說,沒有什麼事情能不能做的明顯界限。況且剛剛和一些小太妹吃了禁果,食髓知味下,自然對這方面的事情及其感興趣,而且王惠本身就秀氣而且不怕事,姣好的身材也不是那些整天煙酒不離身的小太妹的乾癟身體可比,這些人看來自然大有感覺。
白戰雲卻白了那人一眼:「放你娘的屁,咱們混歸混,又不是強*奸犯,你少羅羅。憋不住找你那個整天躺床上的等別人乾的婊子去。」
另外一個又笑了起來:「雲哥,得了吧,你山上次還說那婊子除了會叫之外什麼本事也沒有的,要胸沒胸,要**沒**的。下面都快爛了。」
白戰雲把嘴上的煙吐出來,「啐」的一聲:「少他娘的在這裡噁心人。女人和女人能比么?那些是自願和咱們上床咱們才上的,又沒人逼。你只要想想,如果你每每被人家被迫做了,你會怎麼樣?」
眾人都不說話,即使沒有妹妹,誰會說沒有母親?以後會沒有女兒孫女什麼的?於是眾人見老大不同意,心裡雖然都有些痒痒,卻都是沒有異議,一時間沉默起來。
白戰雲突然有些煩躁,又點上根煙。旁邊的一個小弟突然說道:「雲哥,你看,那邊。」
百戰雲一愣,順著手指指向之處,卻見公四排麵包車橫行在路上,慢慢行駛。到了學校對面的碧波大酒店門口停了下來,然後從從車裡6續下來了四五十號人,先後湧進了九點,都是紅綠頭,有的還是大耳釘大耳環晃悠在耳邊旁邊。還有一個最後下車,就那樣,路邊那麼多人,褪下褲子對著路邊的一棵樹撒尿。
「這些都是什麽人啊?」白戰雲眼尖,看見那些人單薄的身體下面鼓鼓囊囊的,不由的眉頭一皺。
磊磊靜靜的坐在那看書,王惠在後面和另外一個女的正嘰嘰喳喳談論外面商店新進了多少夏裝。好一會王惠走到磊磊那:「哎,你看書吧,我和小茹去外面看衣服去。」
磊磊看了看王惠:「你不複習了么?」
王惠叉起腰:「班裡你看有幾個學習的?不是回宿舍就是出去逛街了。」言下之意不如你也陪我們逛街吧。
磊磊看了看空曠的教室,點點頭:「那你們去吧,外面現在都黑了,小心點。」
王惠狠狠跺跺腳,氣哼哼的出去,旁邊的那個女的邊出去邊對磊磊說道:「御濤,你還真是和木頭呢。"」
磊磊不明所以,低頭,埋頭苦讀中國近現代史。
王惠和身邊的小茹流連在琳琅滿目的衣服那,確實新來了不少衣服,這個店的老闆很是有本事,總是能最早的弄來很多連自己家那都沒有的新款衣服。
茹邊摸著剛進的內衣,邊看著王惠在更衣室里換著她看上的紫色內衣:「哎,不知道你這一身細皮嫩肉以後會是誰的。」
王惠一臉羞紅:「滾蛋吧哈,你不也是,不知道你怎麼會和白戰雲的一個兄弟談戀愛?還是個大齡青年,不是讓他老牛啃了嫩草?」
茹一把抓住王惠胸前的突起:「哇,手感好好,我都忍不住了呢。」然後兩人嘻嘻哈哈打成一片。
荒坡的草叢裡。白戰雲還在想著下面這群人的來歷。他自己就是這裡的老大了,手下和自己一起混的人不少三十,不過幾乎都是赤手空拳,打架的時候才把傢伙帶著,而下面的那群進碧波飯店的,很明顯的是些類似真正黑社會的東西,氣勢洶洶的,渾身都是傢伙。這些人來幹嘛?而且,怎麼說自己也是這裡的唯一地頭蛇,雖然平時不怎麼招多大的風,但那些往來行走的社會的人還是賣幾分薄面的。這些傢伙,連個屁也沒放,就闖進來了。
「雲哥,快看。」一個小弟招呼他。
白戰雲透過稀薄的路燈,看著遠處一個紅頭的青年正和兩個女的拉扯不清。那個紅頭的,就是剛才從車上下來的那些人中的一個。那倆女的,一個赫然便是木頭旁邊的那個,兄弟們剛才還談論呢,另外一個,則是自己一個兄弟的女友,不過那兄弟暫時不在身邊。
「怎麼回事?」白戰雲向那個兄弟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那倆女的買衣服出來,正好那個紅毛也在那,然後那紅帽好像調戲了下,就鬧起來了。」
「我擦,這群狗娘養的。」白戰雲看自己兄弟媳婦被人調戲,如今還鬧了起來,心裡很不是滋味。
「雲哥,我叫弟兄,進去殺他mB的吧。」一個弟兄說道,手機都拿了起來。旁邊幾人也是躍躍欲試,自己的地盤進了些陌生的裝B犯,都很是憤慨。
「放屁,人家都是傢伙啊傢伙,咱們的砍刀鐵棍有毛用?我估計人家那麼囂張,肯定有槍的。」
「雲哥,你以前不是很鄙視拿槍的么?說他們有錢買的起黑槍。沒錢買子彈么?」那主張帶兄弟砍人的傢伙說道。
「這些人可不是那個範疇了,看這個架勢可是很有錢的人養著的。怎麼可能沒子彈?」白戰雲搖搖頭,很是苦惱。
眼看著又下來幾個人把那倆女的給拉進碧波酒店,他心裡很是被動,不能裝作沒看見啊,自己兄弟的媳婦啊。
「雲哥,他們不會把她們拉進去那個吧。」
「放你娘的屁。」白戰雲站起來,來迴轉悠,然後猛的站住:「你們在這裡呆著看著情況,小國,你去小茹的班裡找那塊木頭,跟他說說,問問晴天在不在?那個殺神在就好了。我先進去看看情況。」
幾個兄弟都大吃一驚:「大哥,你一個人進去?不會有事吧?」
「我這是去拜山,好不好?不會有事的。順便看看能不能把那倆女的給整出來。」說完又吩咐了小國度去看著小國飛奔下去,白戰雲才舒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為何要相信那個殺神。不過現在也只有這樣了,不然誰知道那倆女的在裡面會怎麼樣。
他看了看時間,慢慢走下山坡,向碧波大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