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暴力才子與美女釀酒師(1)
兩人走在路上,中午時分的陽光照耀下,大地都滾燙滾燙的。唐伯基和崔亞兵兩人走出家門,那溫度真要將人烤熟了。硬頂著熱日,艱難的前行,根據崔亞兵的介紹,就在鳳棲縣中就有一名現成的釀酒師,還是一名美女。
聽聞是名美女,唐伯基便問道:「美女釀酒師?這倒是奇聞一件,你剛說她還是你家親戚?」
崔亞兵不住扇著風,娓娓的將那女子的情況道出。
他口中的那名女子名叫裴冉然,家裡世代釀酒,是崔亞兵娘親的一位遠房親戚。原本家中日子過的舒服的很,但自從裴冉然弟弟嗜賭成性之後,家道中落,房中值錢的東西能賣的都賣了,換來的錢被她弟弟輸個精光,就連她父親生病都沒錢醫治。
當時,崔亞兵娘倆聞訊趕來時,裴冉然父親已經病死在塌上,她母親也由於悲傷過度,沒過多久也隨之而去。崔娘想給她點錢,讓她的日子好過一些,但她脾氣倔強,死活不同意,說是再多的錢也會被他弟弟拿去輸光,就這樣,她自己一人獨自生活,每天做上一些酒拿去酒家販賣,賺的錢足夠她一人過日子。但好景不長,裴冉然那個混蛋弟弟聽聞自己雙親去世后,又打起房子的主意,被裴冉然一頓喝罵轉身離去,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這類事情雖然悲慘,但唐伯基前世的時候,見的多了,比裴冉然身世凄慘百倍的親眼見過。但他還是說了句公道話:「咱們不知不懂也就罷了,但既然都過來坐客,能幫上一點是一點,否則良心也會不安。」
崔亞兵不以為然道:「我娘給過,還是偷偷給的,最終被她那個混蛋弟弟偷拿去賭光了。像這種事,報官都沒用,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兒呢。」
說話之間,就來到了裴冉然家外頭。牆體都開裂幾道大縫,院子雖不大,但飄蕩著淡淡酒香,令人回味,腹中的酒蟲幾欲被其勾出。未到門前,就聽聞院中的吵鬧聲,還有男子的怒喝聲。
兩人見機不對,趕忙衝出,剛到門口就出到五個男子圍著一名粗布衣裳,身材高挑貌美的女子,淫笑挑逗之聲頻頻傳出。
其中打頭的一名男子,袒胸夾腰,壞笑道:「小娘子,我看你別釀什麼酒了,和哥哥我回家吧,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你那弟弟都將房子賣去,你這要住哪啊?嘿嘿,我心地善良,不如你就住我家吧!」
另一名男子戲弄道:「我們豹哥床上功夫那是著實了得,你要去了,指不定樂成什麼樣子,還是從了吧,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
「哈哈……當然,咱豹哥的功夫誰不清楚……」
「就是,那窯姐見到豹哥都打哆嗦,嘿嘿……」
俏麗清秀的裴冉然臉色羞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怒的,見他們這般戲弄自己,斥道:「請你們離開我家,這裡不歡迎你們,小朋他把房子輸了那是他的事兒,與我無關。如果你們還要無理取鬧,我就報官了!」
豹哥用手撓了撓胸毛,眼珠子使勁盯住對方的胸脯猛瞧,口中淫笑道:「你報官啊,去吧,你那個賭鬼弟弟都將房契抵壓給馬四爺,就算官府來了又能怎樣。我勸你還是想想自己吧。喲,瞧瞧,你這胸口是怎麼回事,都腫成這樣了,快讓豹哥哥幫你揉揉,嘿嘿……」說完,就探手上前動手動腳的。
裴冉然嚇壞了,雙手抱胸一個勁的向後退卻,沒退兩步,就被頂到牆角,面色驚恐,大聲尖叫,「啊~」也就在這時,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名身穿白衣,面冠如玉,清秀俊朗的年青書生,手持石塊向豹哥的腦袋瓜子狠砸下去,口中還爆喝道:「干/你/娘!」
「砰!」那豹哥腦子登時被開了瓢,那鮮血濺的幾名同伴周身到處都是,讓人目瞪口呆。大家都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這麼書生上前舉石便砸,也就在他們楞神之跡,崔亞兵也拿了根木棍衝上前來,沖那些傢伙的後背狠抽。
唐伯基剛剛砸倒豹哥,又見對方數人都被驚住,這等時機他哪會放過,丟開石塊,舉拳便搗向對方的鼻樑。「砰!」那人被勝怒的基哥打的是千樹萬樹梨花開,那眼淚和鼻涕都一股腦兒淌下,倒地不住的捂鼻打滾。
剩下那三個傢伙,被兇悍的唐伯基和崔亞兵打的是抱頭鼠竄,狼狽不堪。唐伯基拳打腳踢好不痛快,口中還罵道:「大西瓜你妹妹,居然敢挑戲美女,你他娘活膩味了!啊!說——你還敢不敢!」
地下那位被他使勁狠踹的小混混,抱著腿叫道:「不敢了!不敢了!」
「我沒聽到~說大聲點!」唐伯基操起木棍又是一通狠砸,那怒火暴發的模樣讓大家都嚇著了,崔亞兵也沒想到基哥比以前還要兇狠,地下那名混混都快哭了,大聲喊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夠了!不要再打了!再打會出人命的!」裴冉然見到崔亞兵的時候,就知道兩人是來幫她的,不過她沒想到的是,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英俊小生,動起手來會這麼兇狠殘暴,好像變了一個人般。見他好像要欲至那人於死地,掄起棍棒的風聲呼呼作響,異常嚇人。
裴冉然真怕搞出人命大案,那樣可就害了他們。見唐伯基依舊不停手,猛撲向前,從他身後死死抱住他,高聲喊道:「不能再打了,真不能再打了!」
唐伯基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頭一回受到異性的相擁,那種觸電般的酥麻之感登時傳遍全身。劇烈運動使之身體起伏不斷,身後的兩團雪峰緊緊的貼在背後,還有兩點柔軟的突起,都可以十分清楚的感受到那致命的誘惑。這時,他已然停下手中的暴虐,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何出手會如此兇狠,或許是基因中的暴力因子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