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何其自首
夜色正濃陳新眉頭突然一皺,自從老狼告訴陳新CPB會派人監視他的時候陳新就倍加警覺起來,每一刻每一秒他都會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注意周圍的一切。
而就在剛才,陳新感到了有人在窺伺自己,這是一種直覺,以至於陳新無法準確的判斷此人在何處窺伺自己。
不過有句話叫敲山震虎,陳新找不出來但可以把他引出來。
「出來吧,鬼鬼祟祟的,簡直丟了CPB的面子」,陳新站立在原地雙手併攏對著黑夜說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可半天也沒有任何動靜,陳新一點兒也沒有著急,臉上繼續掛著淡淡的笑容道:「不出來我可就要把你揪出來了,我知道你是誰派來的,都觀察幾天了難道還不夠嗎?如果你是女的我會認為你喜歡我,如果你是男的我會認為你變態,所以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陳新在說話時五官已經處於高度集中狀態,可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
陳新心裡一嘆看來這招不管用啊!
「哼,這種雕蟲小計就想要引我出來,你當地球人都是白痴嗎?」。
突然,一聲冷哼從黑夜裡傳來,陳新一驚,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從黑夜裡顯現出自己的身影慢慢的朝著陳新走來,他的肩膀上有一枚勳章,勳章上面有一頭展翅翱翔的老鷹,這個老鷹的眼睛呈現著一種紅色,兩隻翅膀舒展開來,嘴巴輕輕的張著,讓人一眼看去像一個正欲對敵人展開猛烈攻擊的雄鷹。
而這頭雄鷹的下面則清晰的標誌著CPB的字樣,字色為白色,其底部勳章的顏色是紅色,而整個勳章的主體顏色則是黃色,整個勳章讓人一眼看去就很刺眼。
陳新看著男子胸前的那枚勳章心裡不知道作啥感想,此刻他似乎明白了為什麼每一個剛加入CPB的人都要受到一個星期左右的監視,重要的不是那個紅色小本子,而是那枚勳章,只有擁有了那枚勳章才算是CPB真正的成員。
黑色西裝男子有一頭十分靚麗的短髮,眼睛不是尋常的黑色,而是一種褐色,可能是混血兒。他雙手白皙,左手食指間有一枚戒指,此刻這名男子正站在陳新面前輕輕的轉動著手指間的那枚戒指。
「你是誰?考察結束了嗎?」。
「閃雲,考察可以結束了,想知道結果嗎?」。
閃雲轉動著手中的戒指看著陳新說道。
陳新一聽考察結束立馬興奮起來,同時也期待起來忍不住問道:「考察的怎麼樣?通過了嗎?」。
望著陳新臉上期待的笑容閃雲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這個給你」。
陳新一把接過閃雲丟過來的東西,低頭朝著手心一看,陳新頓時激動道:「勳章,這麼說我是CPB的一員了」。
「當然,以後我們就是戰友了,讓我們攜手一同作戰」,閃雲一笑朝著陳新伸出了手。
「好,一同作戰」,陳新與閃雲握了握手,閃雲頓時手中發力,死死地捏住了陳新的手。
陳新臉上笑容更濃了,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手中也暗暗發力,頓時兩隻手掌緊緊相握,互相比憑著誰的力道更大。
「哈哈,果然有真材實料」,閃雲大笑一聲鬆開了陳新的手。
「好了,勳章我已給你,現在你就是CPB正式的成員了,這個腕錶也給你,是組織專門的通訊工具,太陽能聚電,全天二十四小時不會斷電,以便組織更好的更及時的聯繫到你」。
閃雲說著把手中的一隻手錶扔給了陳新。
「高級貨?」,陳新接過手錶在手中把玩著,只見手錶全身泛著金色,金屬光澤十分滑潤,陳新還注意到這個手錶上面有兩個鍵,出於好奇陳新不由按了其中一個鍵。
「當然,可視屏通話」。
只聽「叮」的一聲一道光幕突然從手錶中映射而出立在空中,這道光幕大概有二十英寸左右大小。
「我可沒工夫陪你研究這個,我先走了,拜拜」。
陳新一聽閃雲要走想要喊住他可只見閃雲如一陣風一樣飄蕩向著黑夜而去。
陳新一笑看著閃雲腳底下那一層水霧,原來是個水系的異能者,就是不知道是哪個教的,元素?通靈還是預言?
陳新手中拿著手錶高興的回到了家。
次日清晨,陳新一走進校園就從聊城那裡聽到了好多個消息。
第一:何其自首了,昨天晚上就自首了,坦白的速度令眾人不由乍舌。
陳新聽了只是一笑,憑著何淼的本事何其頂多坐個幾年牢,畢竟學校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等幾年後何其出來后依然可以活的逍遙自在,只要他老爸不出事就行。
第二:葉傾城的姑姑公孫三娘正是被拘捕了,聽說幾天後法院就會開庭審理金胖子死亡案件。
第三:孤青竹正式宣布了與孫莫的情侶關係。
起初陳新一聽就是一愣,然後心忍不住的疼了起來。
聊城假裝沒看見,偏過頭看著其他地方。
「算了,該放下了不是嗎?」,陳新苦笑著自言自語道。
聊城表情突然黯然起來,他很認真的看著陳新,「葉傾城更好,最起碼她很單純,孤青竹宣布與孫莫情侶的關係並不簡單」。
「我當然知道,這是一種訊號,兩家是要聯合在一塊兒的訊號」。
「那我們怎麼辦?你是葉傾城的男朋友,葉家又是上京四大家族之一,在說公孫三娘的事情與你有關聯,公孫蓉是個十分可怕的人,可謂是成了精的妖人,早晚她會知道是你把她的侄女送上了法庭,恐怕你想要脫身已經很難了」,聊城表情甚是擔憂。
「那就不脫身,你給我的資料我大致的看了,是時候該做些準備了」,陳新仰望天空一嘆。
突然一聲吵雜聲傳來,陳新和聊城看去只見幾個人把何淼圍在中間上了一輛車。
「那是便衣警察,真夠可以,以為不穿制服就不知道他們是警察了,他們那表情那動作讓人一看就知道是條子」,聊城看著幾個便衣警察冷笑道。
「對了,何其自首的事情與你有關吧」,聊城突然問道。
「呵呵,這小子不經嚇,特慫」,陳新沒有正面回答。
「那是,像這些富家子弟都是一個樣,慫包軟蛋,可不比那些世家子弟,有自己的底蘊在」。
「我怎麼聽著有股酸味啊!」,陳新一笑道。
「酸就酸吧,反正我就看不慣」,聊城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走,去警局看看」。
兩人來到警局時正好與何淼碰了個面。陳新沒有表情的看著何淼,一聲招呼也沒有打。
何淼則是冷眼直視著陳新。
「何主任,你兒子可是著急見你呢?」,現在的警察都是老油條鼻子特靈,立馬就聞出了一股火藥味,故連忙打岔解圍道。
何淼冷哼一聲跟著警察從陳新身邊一晃而過。
聊城不屑的看著何淼,他的樣子甚是讓人討厭,看著何淼聊城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著陳新說道:「告訴何其是你在搞鬼的是一個叫劉奎的人,你看要不要懲罰一下他」。
「不用,沒必要那麼計較,我們還是看看何其說些什麼吧」,陳新說著朝著警局內走去。
審訊室內,光線比較昏暗,一個大大的吊燈懸挂在房頂上面。這次審訊是劉大海親自出馬的,陪他一起審訊的還有副局長張鐸。
「何其,我問你,你總共迷.奸了多少少女?」,劉大海冷著臉看著坐在對面神情十分疲憊的何其說道。
何其此刻甚是疲憊,下巴有了鬍鬚不說眼睛也有了深深的黑眼圈,只見何其低垂著頭毫無精神的回答道:「大約有二十多個吧,都是這一年多來迷.奸的」。
「具體點」,張鐸突然一拍桌子呵斥道。
何其身子一震此刻說話都開始帶著哭腔了,「我真記不大清楚了,大約的就是二十幾個,你們就放過我吧,你們問什麼就儘管問,我一定如實回答,請不要這麼折磨我了」。
「哼,像你這種國家敗類拉出去槍斃都不為過」,張鐸冷哼一聲不屑道。
劉大海皺了皺眉毛,心裡很不贊同張鐸的話,什麼國家敗類該拉出去槍斃,那是你一個小小的副局長就能決定的嗎?
「何其,這麼說你是承認你迷.奸了這些圖片中以及視屏中的各個女生嘍」,劉大海指著手中的資料問道,這是何其主動交出來的資料,與在校園網裡拷貝的不同,沒有任何馬賽克。
「是,我全部認了,你們愛怎麼判就怎麼判吧」,何其聳拉著腦袋語氣甚是無力。
何淼這時候來了,他很心急幾乎沒有敲門就打開了審訊室的大門,進門就大聲的對著劉大海說道:「我不相信我兒子會幹出這樣的事情,我要請律師為我的兒子擔保」。
「很抱歉,你的兒子已經全部招供,所以已經不能擔保」。
「放屁,我不管,我要你立刻放了我兒子」。
「何主任,這裡是警局,不是你家,現在請你離開」。
陳新站在門外看著,看著何淼被兩個警察拖了出去。
何淼看到了陳新頓時眼神狠厲的看著陳新,「姓陳的,有人跟我說了,這事情是你乾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新冷笑,不會放過我,現在還有資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