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路線正確的試映
第591章路線正確的試映
進入第二個十年之後,軍方不像之前一樣神秘,逐漸展現出宣傳上的主動性。
影視作品的合作是傳統項目,其實不稀奇,可能你很難想象,這一時期甚至還有遊戲層面的合作——由金陵軍區提供資料和參與關卡設計的射擊遊戲《光榮使命》在去年9月份發布,發行商不僅僅有該遊戲公司,還有金陵軍區。
金陵軍區成立有軍事遊戲開發與管理中心,出台的第一個作品就是該國產單機槍戰遊戲,遊戲正式配發部隊、相關部門發言人聲稱不針對其他國家、由現役部隊軍人完成配音和動作捕捉、輪番上《聯播》欄目……更震撼的是,美國英偉達公司CEO皮衣黃隆重介紹這部中國軍方發布的重磅巨制,並為其加油助威:
「這是中國首款dx11遊戲,是他們開發的最具世界領先性的遊戲之一……」
方沂為共和時代設立了一個試映的評分機制,由公司高層、其他製作同事和一部分院線經理共同打分,參與者本身不打分,《我來自未來》是試映機制運行后的第一部電影,它在十分制下拿到了9.8分。
「我坐在那裡,如坐針氈,如芒刺背。」
金頓影視派來的兩位代表也這麼想,問他們好在哪裡,他們不知道,只覺得沒白來,只覺得合作的太晚。
兩位代表拉住方沂的手,興奮的滿臉通紅:「我以為場面上沒有比得過《大決戰》的,故事沒有比得過《高山下的花環》的……到底是為什麼?可能你們電影效果太好了,時代發展了,我覺得又好看又震撼,我的心都被揪著了……方導演,方導演!」他們深吸一口氣,不住的說,「真的是好電影!」
影壇上天才無數,然而戰爭這種宏大命題不太像能年少成名者拍攝的,它確實需要一些最基本的歲月積澱。
路垚又問:「那麼多人呢,那有票房嗎?」
「我們的電影有可能在軍營里放映嗎?」
就像是沒談過戀愛的拍戀愛,沒做過爸的人拍父愛……好像確實一些人能行,但你咋就這麼能呢?
方沂說:「我覺得好的愛國主義教育片不以說教為目的,它不讓你回想起來,覺得自己受到了教育,而覺得是被打動了……拋開那些技術特效和很緊張的情節,整個故事應該很質樸,這就夠了。」
「因為愛自己的土地、愛陪伴自己的人,以至於愛集體和愛文化……它是一個人但凡經歷后就體會到的,在他自己的心裏面就有,不需要你教導他,而是引導他找到自己的愛。」
陳建彬曾經為了出演電影減肥,現在他摸了摸自己重新胖起來的肚子說:「我一直想當一個導演,因為我覺得我做演員已經到頭了,不知道還能怎麼走?但是做導演要這麼難,做到這樣子的地步?」他情不自禁望著方沂,眼裡充滿道心破碎后的茫然,「我這次不該來看你的戲,總覺得……你的故事也好,效果更好得多,不知道我的片子上映還有什麼意義?是不是大家都要學伱來拍戲。」
還能這麼理解?
方沂目光落在這些人身上,下定論:「我的意思是,你之所以覺得這個片子好,因為你本身愛國,你才會被打動。」
9.8?
在場的路垚(我知道你們忘記了這個人)院線經理出身,做過一心娛樂的監製,現在到共和時代重操老本行,他問兩位代表:
兩位代表對視后哈哈大笑,「票房是零,誰會去收他們的票房?但是你們不要擔心,還有其他兄弟單位,還有很多企業職工……你們的電影拍的這麼好,我肯定會被要求再看幾遍,會支持好幾遍的!」
《我來自未來》別也是個衝擊波啊!估計金頓影視的人心裡這麼想。
9.8!
方沂不知道說什麼話安慰師兄,只能拍了拍他肩膀,「我們互相進步。」
代表道:「我不能保證你這件事情,無權決定!但是根據我的經驗,有很大概率會這樣。」
宋佚呢?
以她的業界成就,她反而沒有其他人那麼震撼,因為她看到的細節沒那麼多,她不知道許多鏡頭和表演「如果我來操作會怎麼樣」,然後一次次得到不如方沂的答案,最後一邊看電影一邊破防流淚……宋佚沒有,所以她得到了一個普通觀眾的體驗:
「這種電影就是我們想要做出來的,比我們想得到的還要好!除了你們,我再也想不到其他人能拍得出了!我們早該合作的,是……我們的榮幸!」
六一.二二三.一五五.一三零
共和時代則對這部電影很有信心,他們邀請這個合作方的代表一齊觀看電影的試映版本,總計兩小時四十分鐘,播放場地是共和時代搭建的最新私人影廳、無論是屏幕素質還是音響都達到了當前的一流……從影廳里出來后,在場所有人都留下了熱淚,就連知道劇情的方沂自己也是這樣。
老黃是不是真的有證?
好吧,但這個作品難當大任,實際質量遠遠配不上所獲得的宣傳資源。
另一個央戲幫師兄代表,段億宏正捏著自己的玉觀音,他滿腦子都是伍千里穿越戰火村莊的長鏡頭,「要是我的人生裡面拍過這一段,哪怕活著就為了這麼一段!讓我死了也甘心啊。」
其他人也看著方沂,他們想要得到答案。
「方導演,我最後還想問的是,你怎麼拍出來這樣的電影的?因為我知道你之前沒有拍過大製作戰爭片,你又這麼年輕,其實這是我們來之前的擔憂……」
「這電影太好了!」她這麼說。
我這麼心地善良又紅又專?
而有些導演拍出來有異味,是因為他們本身路線錯誤,思想滑坡。
兩位代表被說的瞠目結舌,臊的滿臉通紅,但是一想似乎確實是那麼一回事,這次真是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是再次伸出雙手握了握方沂的手。「好,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