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有錢能使鬼推磨
不一會後,有一些好事者,發現新入住的許興武,紛紛前來拜訪。
從他們口中許興武了解到,這裡的營主、主簿十分兇惡,為了欺詐犯人的錢財,經常害死人命。」
若有人情、錢物送給他,便帶你好;
若是沒有,就將你丟進土牢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若得到人情錢物,入門就不會讓你上雷刑台,說有病在身寄下,即可;
若沒有人情錢物,就讓你上雷刑台,受雷鞭之罪,每次上去,有一半的人回不來。」
九淵道:「還請眾師兄指教,這錢要如何給,給多少?」
眾人道:「若是有錢,營主那邊送10塊元石,主簿也得送他10塊元石,總之多多益善。」
正在說話的時候,只見主簿過來了,問道:
「哪個是新來的?」
許興武見問,向前答應道:「師弟便是。」
那主簿見他不送錢物,臉色立馬變了,指著許興武罵道:
「你這個流放狗,見到我為什麼不下拜,你以為你還是青陽殿弟子嗎?」
「自從你在青陽峰做出那等齷齪事後,早就不是我青陽殿的人了,見我還如此囂張。」
「我看你面目蒼白,印堂發黑,怕是要老死在這個地方了。」
「該死的廢物,你這把賤骨頭,今天落在我手裡,教你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許興武被罵的狗血淋頭,哪裡敢抬頭應答!
要是現在身體里住著的還是從前的許興武,早就動手和他拚命了。
然而對許興武來說,現在的示敵以弱,是為了以後更好的絕地反擊。
所以現在得苟。
眾人見他被罵,各自散了。
許興武等主薄罵完過後,抓出一把元石塞到他手中。
陪著笑臉說道:「主簿師兄,些許薄禮,略表心意。」
主簿用手掂量兩下,大概20多枚的樣子,看著許興武微笑道:「送給營主和我的如何分配?」
許興武道:「哪能,這只是送給主簿師兄的」說著又給主簿塞了一把元石。
另外這份,還得麻煩主簿師兄送給營主。」
主簿見了,看著許興武哈哈笑道:「早就聽說許師弟大方,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師弟的事我們都是知道的,這擺明是袁長老的對頭為你的設局嗎?」
許興武假裝不解,問道:「還請師兄解惑?」
往四周看了一下,確認四下無人,主簿才神秘湊在許興武的耳邊說道:「你知道咱們青陽殿有幾個派系嗎?」
許興武一臉疑惑,這事他還真不知道。
看了許興武一臉稚嫩的臉蛋道:「算了,你進殿才多久,肯定不了解。」
「咱們青陽殿內,一共分三個派系,分別是守舊派、改革派、和中立派。袁長老是改革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聽了主簿的話,許興武算是明白了,自己遇害不僅有大順朝皇室朱家的手,還有青陽殿守舊派的力量。
難怪袁長老最後會在對許興武的處置上妥協,原來是涉及到門內派系鬥爭。
看著許興武愁眉苦臉的模樣,主簿開導道:「師弟也不用擔心,想必受苦只是暫時的,等風頭過了就能重回青陽殿。」
許興武心不在焉的說道:「希望如此。」
主薄繼續說道:「就師弟這修鍊天賦、家世,還背靠袁長老這等人物,潛龍升淵那是早晚的事。」
許興武笑道:「借師兄吉言,他日回到青陽殿必銘記師兄的恩情。」
主簿心想,「這小子以後前途無量啊,不能得罪死。」
那師兄再透露一個消息給你:「據說袁長老,已經閉關突破頭甲境了。」
「出關以後,必定能救得師弟,到時候師弟可別忘了今天的承諾。」
許興武滿口應下,又取出袁長老的書信,說道:「煩勞師兄將這封書信交給營主。」
主簿道:「既然有袁長老的書信,煩惱做甚!這一封信比什麼都有分量。
我這就把書信送過去,等明天營主來點你,要上雷刑台時,你就說舊傷未痊即可。
我會幫你做掩護,瞞過其他人。」
許興武道:「多謝師兄指教。」
主簿拿了元石和書信,離開房間去了。
許興武嘆口氣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古人誠不欺我啊!」
主簿走後,許興武開始分析當下情況,一是袁長老閉關突破,目前肯定是無法庇護自己;
二是父親許多財遇刺后被朱家逼得投靠四海商行,暫時保住許家,短時間無力管自己,更何況遠水解不了近渴;
三是青嶺流放營在青陽殿中立派的管轄範圍之內,暫時還算安全。
按理他現在有足夠的修鍊資源,只需要好好修鍊,等袁長老出關,或者等許多財搭救,是最可靠的出路。
但這不是他許興武的風格,更何況是要等十年。
不過短時間內看,自己還是安全的。
於是許興武安心的修鍊起來。
雖然如此,但總歸還是那句話:「靠天靠地還不如靠自己。」
再說,主簿回去后,查看許興武給的元石,足有六十多顆,喜不自勝。
一時貪念起,只取20枚元石和書信去見營主。
說:「許興武是袁長老看重的人,」並承上袁長老的書信。
書信中說「許興武受守舊派陷,發配到此處。並重點提到此子修鍊天賦不錯,如果不中途夭折,未來必然能再為我青陽殿添一中流砥柱,因此希望師弟對他多多照顧,等我出關以後就會帶他回去。」
營主道:「既然是袁長老的看重的人,還來了書信,看來得需要重點看顧好他。」
便傳喚許興武來見。
許興武正在單身房裡修鍊,只見一個獄衛叫道:「營主在大廳里傳喚新到犯罪許興武察看。」
許興武聽得呼喚,來到大廳前。
營主道:「你是新到犯人,青陽殿刑法堂有法令,新入流放者,須上雷刑台受100鞭。」
「左右,給我架起來。」
許興武立馬報告道:「弟子舊傷複發,還未痊癒,請求寄打。」
主簿道:「這人內傷未愈,請求寬恕。」
營主道:「既然傷病在身,權且寄下,待病痊后再打。」
主簿道:「我見祖師堂看守員年限已經到了,可以叫許興武去替換他。」
於是,就在大廳里寫了個批文,主簿領了許興武,取了行李,來祖師堂交接。
主簿道:「許師弟,對我的分配你可還滿意。」
「看守祖師堂,是營中最輕鬆的職務,一天到晚只需要燒香掃地。」
「你看別的犯人,從早做到晚,都沒有休息的空閑。」
「還有一些沒有送人情財物的,罰他們在土牢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許興武道:「謝師兄照顧。」
從這天起,許興武便在祖師堂內安排食宿,每日除了燒香掃地就是修鍊,倒是樂得清閑,不覺光陰早過了半月。
營主、主簿自從拿了許興武好處,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由他自在,也不來管束他。
見時機成熟,許興武擇機,出營閑逛,尋些自衛手段。
剛走出營沒多遠,就聽到背後有人叫道:「許公子,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