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劇情清晰了
「我滴個乖乖……這麼刺激的嗎?」秦牧看了兩人的劇本,直接就驚呆了。
他萬萬沒想到,區區一個坊市,竟然能同時遇到兩個劇本如此奇葩的異類。
一個裝的清純可人,實際是不擇手段,還他媽的影后級海王。
另一個裝的和藹可親,實則小肚雞腸,還心術不正……
這一瞬間,他把自己的命數,還有沐知雪的命數,以及未曾謀面的天命之子林凡的命數和這兩人一下就聯繫起來了。
故事脈路漸漸清晰。
除了二人反派命格、命數外,秦牧更加震驚於二人的運勢。
一個得到九品洗髓丹,直接提升資質。
一個融合先天道胎,成就無上悟性。
機緣簡直逆天啊。
都是我的!
統統是我的!
「秦師兄?」柳婷清靈的聲音再次響起。
「啊,那個……」
「大膽!秦牧,你入門十年,難道不知道劍宗的規矩嗎?見到內門師兄師姐還不行禮?
還讓柳師姐叫你師兄,你擔得起嗎?
楚師兄,柳師姐,秦牧區區外門弟子,對你們無禮,此事我親眼所見,定當稟告執法長老。」
秦牧剛回過神,一個人影跑過來,對著他一陣嚎叫。
「嗯?」秦牧扭頭一看,頓時樂了。
小反派也來了!
此人正是之前被秦牧搶奪了機緣的楊名。
再一看,命格,命數都沒變,還是小人得志,招惹天命之子,引導天命之子打臉更大的反派。
如此看來,更大的反派,就是眼前這個楚天歌了。
氣運少了十點,是被秦牧掠奪的。
近期運勢從之前開盲盒得到混沌至尊骨獻給宗門,晉陞真傳弟子,永享尊崇,變成了贈送盲盒給柳婷,終於當上了楚天歌的忠實走狗,一個月後通過宗門試煉,成為內門弟子。
很顯然,楊名的劇本也已經因為秦牧改變了。
不過,這狗是真的狗,前一個要獻給劍宗的至尊骨被秦牧截胡了,現在又來個九品洗髓丹的機緣,而且依舊是獻給別人。
你不舔別人會死嗎?
最讓秦牧詫異的是,僅僅三天時間,這狗日的跟自己的好感度又下降二十點,直接到了-25。
「誒,楊師弟,不得無禮,秦牧師弟乃秦家後裔,秦家先祖和我劍宗太上長老有淵源,不必以尋禮度之。」秦牧還未說話,楚天歌便非常儒雅的擺擺手,顯得非常坦蕩大度。
「楚師兄說得對,更何況,小女子入門時,也曾在外門一段時間,這聲師兄,秦師兄當的。」柳婷莞爾一笑,露出兩個酒窩,其態真誠,若非秦牧能看到她的劇本,還真對她好感度提升呢。
兩人對自己的好感度都是-10,不出意外,都是鄙視的那種。
「楚師兄,柳師姐,你們真是胸懷廣闊,小弟跟你們一比真的是無地自容。」楊名立馬對著二人誠懇的一禮。
「哦,對了,柳師姐,昨日我聽楚師兄說您過幾天就是入門滿一年之際了,我資質愚鈍,如今還是外門弟子,也拿不出什麼驚世駭俗的禮物,不過,我剛剛經過一個攤位時,忽然感覺一陣福靈心至,感覺此盲盒似乎有天大機緣。
不過,我自認氣運低下,沒那麼大福分,也不敢貿然打開。
師姐您天資卓絕,又常伴楚師兄身邊,想必氣運早已非凡,或許能開出什麼絕世仙珍也說不定。
小弟就以此恭賀柳師姐入門一年之喜了,還請笑納!」
楊名直接擋在秦牧身前,從懷裡掏出一個盲盒,雙手捧著遞到柳婷面前。
他之所以送柳婷盲盒,是有原因的。
第一,三天前他路過那個攤位時,總感覺有什麼機緣失去了一樣,這讓他總是心中有結節,今天來第一時間就去賣盲盒的地方買了。
第二,這個盲盒他專門挑選的最貴的,足足花了他五百靈石,理論上來說,這種盲盒從外觀大概能夠判斷出出土地,年代,等級,相對開出好東西的概率大很多,就算開不出太珍貴的,也肯定能開出點東西,不至於柳婷打開后失落。
第三,只要柳婷開出東西,這種賭博的獲得感絕對比送其他五百靈石價值的東西高的多,而且還是有期待感。
當然,最主要的,他送柳婷東西還是為了舔楚天歌,剛剛送的時候他都說了,柳婷常伴楚天歌身邊,所以氣運也會高。
一旦柳婷開出東西,那都證明了自己剛剛說的話。
一下舔兩人,完美!
「九品洗髓丹!」秦牧雖然看不到盲盒樣子,但是結合柳婷的近期運勢,瞬間就知道了盲盒內的東西。
九品洗髓丹啊!要知道就算太吾劍宗,最頂級的丹藥堂,也只能煉製出五品洗髓丹。
現如今放眼整個東荒,恐怕都難以找出一枚九品洗髓丹。
這級別的洗髓丹,哪怕你身體已經是先天純凈,它也能給你再精洗一遍。
傳說,九品洗髓丹有幾率將人體凈化到真正的無垢之體!
秦牧望眼欲穿。
不過,鬱悶的是,楊名這個舔狗居然已經拿到了,這可如何去搶奪機緣?
秦牧眼眸微眯,這等機緣怎麼能便宜了那綠茶?
「謝謝師弟,那我就收下了。」柳婷盈盈一笑,將盲盒拿到手中。
不過其內心根本沒有什麼太多期待。
她是個很理性的人,只相信自己能夠切身看到的,對於盲盒這種從不奢望。
「咦,秦師兄,這是你買的原石?」楊名送完禮退到二人身後,柳婷看到秦牧抱著的石頭,有些意外道。
「不錯,我今日也福臨心至,感覺有大機緣,就去碰碰運氣。」秦牧聞言,突然靈光一閃,隨口就模仿著剛剛楊名的語氣說道。
楊名十八線小反派外加小人命格的劇本,果然感覺到了秦牧話中的譏諷,黑著臉道:「哼!賭石和盲盒可不一樣,賭石是有眼力和相石天賦的,你這種全靠運氣的,只會當冤大頭,買一塊爛石頭而已。」
「那可未必!楚師兄,你說對嘛?」秦牧莞爾一笑,魚要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