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克制

暫且拋開還沒來臨的危機，淺川默稍微對於這個世界的安吾有那麼一點好奇，畢竟在首領宰的世界他可沒有跟安吾接觸過，而在他的原世界……安吾媽媽實在是太像保姆了，就是安吾鍋簡直毒藥！

「你又想算計誰？」中也惡寒，一看淺川默的表情就知道又有人要倒霉。

看到連織田作都默默往後退，淺川默氣鼓鼓的一人踹他一腳，「安吾啦，安吾，我對這個世界的安吾稍微有那麼一點好奇，難道你不想看看那個墮落的傢伙的同位體嗎？」

最後一句話是對中也說的，織田作不參與話題，背叛就是背叛，他不想原諒，也不想對付安吾，遠離就好。

「安吾啊，是個好酒友。」中也對安吾的印象很好，當然這說的是文煉安吾，畢竟織田作爸爸，安吾媽媽不是說說來的，這兩個是真的對淺川默很好，好到淺川默身邊的人他們都會照顧一把。

織田作點頭同意，他也喜歡文煉的作家織田作還有安吾，「太宰，別殺他。」

淺川默眯了眯眼，哼哼，「都說了我是好人呢，從小看我長大的，你至於嗎！」

「至於。」織田作很嚴肅，「阿治你現在跟原來不一樣。」

淺川默沒太在意，「被發現了啊。」

中也翻個白眼，「那麼明顯怎麼可能沒發現。」

織田作點頭，「你跟中也都不一樣了，不過阿治上大學之後就不太一樣。」

「真不愧是你。」淺川默不意外自己被發現，畢竟這可是他自己都沒發覺，結果回去師父就一眼看出來了。「我跟中也都是到了這個世界之後才恢復的記憶，所以才會跟以前不同。「

「所以，阿治你真的跳樓自殺了。」織田作看著淺川默表情嚴肅，「不會再自殺了嗎？」

「當然不會。」淺川默笑著回答，他想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到了，連自己的死亡也算計在內才實現的事情已經做到了，世界獨立存在，世界內誕生的生命也獨立擁有自己的人生，不會像是多餘的線條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隨意的抹去了。

中也幸災樂禍，「是想死也死不了了吧？」

淺川默扭頭看向中也，鳶色的眼底暗沉沉的，中也悄悄後退，他為什麼突然嘴賤啊，又不是不知道淺川默這傢伙小心眼的很！

織田作不吭聲，多年的相處讓他知道一件事，淺川默想整人的時候別上去，會被一塊耍的。

「中也，你忘了你傻乎乎把自己綁我身上了嗎？」淺川默一副突然想起來的表情，「某個傻乎乎的小蛞蝓什麼好處都沒要到，就這麼把自己買一送二的送給世界意識了，真是高明啊！」

中也對於這個問題倒是很認真的回答，「因為我是來找你的啊，綁定在你身上，你就沒辦法甩掉我了！」

淺川默不知道該說什麼，中也一直都是這樣，傻乎乎的被他還有森鷗外設套套進港黑，知道了也沒生氣，不，還是很生氣淺川默玩他的，畢竟淺川默見到中也的時候就已經了解他是什麼脾氣，沒少算計中也玩。

「唔，我也是因為阿治才回來的。」織田作來的時候可是沒有記憶不知道這就是自己的世界的，他是知道淺川默在這裡，而且看上去短時間不打算回去，擔心中也一個人絕對搞不定淺川默，還會被淺川默指使做這做那才會來。

「……才不需要你們做這些。」淺川默小聲嘀咕，因為恢復記憶而一直空落落的心卻被這些傢伙一點點的填滿了，他就是知道原世界的他們都在擔心他才絕對不要這些傢伙過來啊，早就被世界盯上了，再一個個的送人頭，他就該哭了。

中也冷哼，「要不是你這個傢伙怎麼都學不會求救，我們至於這麼擔心嗎？！」

因為，當初不會有人救我，習慣了啊。淺川默只是笑，沒有解釋的意思。

「又是這樣！」中也火大，「你有什麼事情就不能說出來，我猜不到啊！」

「不用猜，我就在這裡。」淺川默安撫暴躁的中也，總覺得中也對於自己跳樓的事情反應太大了。「我答應的事情什麼時候沒做到過？」

就算是當初騙亂步，淺川默說的也是世界絕對會沒事，從頭到尾都沒說自己。

不過好像也就是因為這樣，亂步才特別生氣，他在氣自己居然被淺川默的真話給騙了。

「而且就像是中也說的一樣，我可死不了了啊。」淺川默嘖了一聲，他說的可都是真話，這場旅程開啟的權利在世界手上，「話說你們就沒注意到嗎？我現在的身體可是文煉裡面文豪的體質哦，從幾層樓高摔下來就跟平地摔一跤差不多的，除了疼一點沒什麼區別。」

「你該不會試過吧？」中也表情變得危險，他才不信淺川默會是什麼老實的傢伙。

「是圖書館的老師們試過好不好！」淺川默哭笑不得，自己信用有那麼差嗎？「你忘了小櫻桃就被文煉中也害的從高空掉下去過，這件事我問過織田作，啊，圖書館的織田作，他說的確有這麼一回事。」

「文煉的事情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中也驚訝，他還以為只是設定是真的。

「跟我們的世界一樣，有些是真實發生過，有些是虛假的。」

「為什麼連圖書館的人也過不來？」織田作對此稍微有點好奇，畢竟按照文煉織田作的說法，其實他們應該是能過來的。

「我擋住了。」淺川默爽快的承認是自己在搞鬼，「我原本是希望你們一個都過不來，所以把可能會幫你們偷渡的圖書館也一起擋住了。」

中也跟織田作同時盯著淺川默，這傢伙要不是一開始就被亂步算計了，恐怕連他們兩個都過不來。

淺川默一眼就看出來這兩人在想什麼，好笑的開口。「算計我的不僅僅是亂步吧，收集線索的是亂步，真正聯絡世界意識把中也送過來的，是森先生還有師父。」

師父是不會讓亂步接觸世界意識的，他已經被拐了一個孩子，另一個肯定會看好。

中也點頭確定了淺川默的猜測，「這麼多人裡面，我過來是最方便的，其實亂步是最想過來的。」

但是亂步是絕對過不來，並且唯一的一個連空子都鑽不了的人，淺川默扭頭，他才沒有故意針對亂步，絕對沒有。

中也吐槽，「太宰，你絕對會被亂步折騰死的，亂步在第一時間知道你針對他做的防護之後，整個人都氣炸了，也不知道他怎麼辦到的，現在就他能聯絡到這個世界的同位體。」

淺川默才不管，反正亂步最多搗亂，只要他不讓亂步過來的目的達到就行。

「阿治，為什麼這麼抗拒亂步過來？」織田作有些疑惑，他能看得出，淺川默其實對於中也還有他過來的事情雖然覺得有些麻煩，但是卻也沒太在意，說明這些是淺川默能夠處理得了的，但是就亂步，只有亂步絕對不行，「不是因為亂步還在生氣，是因為別的吧？」

淺川默覺得他今天要被這兩個天然系的好友逼死！

「果然天然克所有。」淺川默撇嘴，「因為亂步跟我一樣被盯上了，我是因為靈魂的特殊性，世界絕對不可能放棄我這麼好用的工具人，而且對於我而言也沒什麼限制，只是需要去其他世界逛逛，我也沒有抗拒的意思，畢竟還是很有趣，但是亂步不一樣，你們也不會希望他變得跟衛宮一家一樣，成為世界手中好用的工具人吧？」

「這個世界的亂步沒問題嗎？」織田作並不擔心原世界的亂步，畢竟圖書館的作家們可是非常喜歡亂步的，而且原世界的世界意識跟個貔貅一樣，這些被淺川默放進來的人，哪個世界意識都別想動，不然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高緯度世界意識的威力。

「被盯上的是我們世界的亂步。」淺川默換了一個說法，「就像是紅Ａ也是衛宮士郎一樣，但是任何一條時間線上的衛宮士郎出事都不會影響到紅Ａ。」

「怎麼感覺我們被盯上的特別多？」中也疑惑，「我們有什麼特別的嗎？」

織田作伸手指自己，「我也是啊，但是我不是你們世界的。」

「所以，主要原因在你？」中也看向淺川默，「我們是牽制你的籌碼。」

「差不多。」淺川默承認，「我不記得是怎麼把你們全部接到我的世界去的了，但是我知道一點，因為是我帶著你們跨越世界，你們都沾染上了我的靈魂力量，而我一開始就說過，我的靈魂很特殊，對於世界來說，是很不錯的治癒藥劑。」

「好像還很有趣。」中也一點都不擔心，反而覺得好玩，「那麼你以後就能好多世界到處亂跑？」

「嗯。」淺川默承認，他也覺得有趣。

「時間呢？」織田作不放心，他並不希望任何一個太宰治孤零零的。

「額，時間對我們其實沒多大意義來著。」這次說話的是中也，「好像我們那個世界接過來的人都變得跟圖書館的作家們類似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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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說共噬選淺川默其實是個失誤嗎？哈哈哈，我就記得淺川默學會了福澤諭吉強大的體術跟劍術，忘了他身為太宰治的人間失格了，捂臉

讓我想想怎麼把他圓回來吧，不過沒說明是用共噬對付淺川默跟江戶川亂步，這一點應該能圓回來，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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