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學習

「放鬆。」

張雪芳一雙手，在蘇檸身上捏來捏去，聲音莫名溫柔的說道。

蘇檸的身體還是有些僵硬。

「127個套路，是不是說這套掌法的施行軌跡和變化？」

蘇檸轉移注意的道。

「是啊。」張雪芳像是為蘇檸按摩肩膀一樣的，輕聲道。

「實際上，就是四招而已。攻擊、防守、反擊、牢籠。」

「牢籠？」蘇檸問道。

「你可以理解為特性，武學功法，自古流傳以及被人創造的，層出不窮。多是此類功效。壁如，有些外功拳架子，到了大成之後，一擊就可生成火焰。有些則生出幻影，讓人防不勝防。」

「四象掌，一經施展，對手在受傷后仍然深陷其中，無法脫身。」

說到這裡，張雪芳的手突然往下，抓住了蘇檸的大腿，聲音不急不緩的道：「想要學這門掌法，你就要明白八卦位置。」

「嗯。」蘇檸簡單應了一聲。

「首先是陰陽。」張雪芳微微蹲下身子，「陽分太陽、少陰，陰分少陽、太陰，是為四象。」

「太陽為乾兌，少陰為離震，少陽為巽坎，太陰為艮坤。」張雪芳讓蘇檸的腳跟隨自己的手運動，「乾南、坤北、離東、坎西、震東北、兌東南、巽西南、艮西北。」

「自震至乾為順，自巽至坤為逆。」

蘇檸腳停下。

張雪芳輕輕拍了拍蘇檸的大腿，「不錯嘛，很有靈性。」

「這套掌法的要旨就在於這些位置上。」張雪芳的手順著蘇檸的大腿滑上去，惡作劇的一口氣吹在蘇檸的側臉上：「你有沒有記住？沒有的話，我再教你一次。」

蘇檸眉毛抖了抖，微微閉合的眼睛，再次睜開，「記住了。」

「我給你復演一遍，有錯的地方，你指正我。」

蘇檸的腳再次開始動作，嘴上說著每個位置的名稱。

半分鐘后，張雪芳「哇」的抱住了蘇檸，「嘿嘿」笑了笑，「你腦子真好用，果然是好好學生。」

張雪芳小女生語氣的興奮道：「快來！讓我蹭一蹭，我也要當學霸！」

「接下來是什麼。」

側臉被迫和張雪芳的臉頰挨在一起，蘇檸平靜道。

「嗯~~~」張雪芳還在蹭，蘇檸適可而止的動了動手臂，裝作看錶，「四點零七，掌法，這種東西，大成，就是將所有的軌跡練成肌肉記憶，與人對戰的時候，靈活使用那些套路嗎？」

「對啊。」張雪芳臉離開，但還是抱著蘇檸，一對女人味的眼睛，隔著三寸距離看著蘇檸，「說起對戰，還有更多的影響因素，對戰是利器和死亡，跟打沙袋、練拳是不同的。」

「嗯，懂了。」蘇檸道。

「簡到繁，后繁到簡，再由簡到繁、繁到簡。」張雪芳繼續道。

「招式、變化、動作。」

張雪芳雙手忽的落到蘇檸的后肩，下一個瞬間，她的嬌軀猛地向後探去，如同一條蟒蛇，席捲而出，空氣中只能看到一雙絲襪包裹的大長腿，「砰！」

蘇檸只覺眼前出現一個黑物，就被張雪芳向後拉去，半開的門卻是已經被砸回去。

「滴！」

白幕機制升起，呈現一個橢圓形的蛋殼。

蘇檸踉蹌後退幾步，就撞到了張雪芳的胸上，張雪芳在蘇檸耳邊輕輕喘息了一下，「嘿嘿」一笑，「現在開始，我要教你第一招哦。」

「好。」

蘇檸站穩，轉過頭，臉色自然道。

「這一招，叫金針渡劫。一共32個套路。」張雪芳美艷的臉孔，盯著蘇檸說道：「我從第一個動作開始，注意我的肩肘，半月牙就是從這裡出現的。也是這一招的核心。」

「這個動作，你把它當作編號1記在心裡就可以。裡面有五個變化，為了向下一個動作無銜度過。一，雙手。二，腰尾骨。三，雙腿。四，最不起眼的脖頸。五，還是肩肘。」

張雪芳說著，向後退了退，還彎著腰，活動了一下身體，拉伸了一遍胳膊和腿后。

「看我的手掌在哪裡。」

張雪芳剛說出口，「嗖！」性感的嬌軀猛地彈起，風衣灌進大量的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音，彷彿帶起一股白幕內的龍捲，堅硬的後跟長靴不停又密集的踩著地面。

當這一切在短短兩秒內完成時，蘇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五個變化，一個動作，十七個動作，一個套路，三個套路……十三個套路，二十個……」

「完成！」

張雪芳的身體猛地停下，然後向著蘇檸一個直挺挺的跳水動作，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撲到他身上。五分鐘剛好過去，「累死我、了！」

張雪芳在蘇檸耳邊，不知有意無意，她柔軟火熱的嘴唇碰了一下蘇檸的耳垂。

「……」

蘇檸覺得呼吸不暢，感受著下巴位置的驚胸，身體微微僵硬，眼睛閉起來，大腦運轉，解剖起腦海的畫面，那像是千萬齒輪一同運作，發著隆隆的雷電聲音。

「呼——呼——」耳邊伴隨著張雪芳好像累到不行的聲音。

「好累，累！」張雪芳雙腿叉在蘇檸的腰上，頭從蘇檸的肩膀上靠著，「真是的！年齡大了，以前人家可以一口氣做二十分鐘的！」

喘了幾口，張雪芳頭像倉鼠似的微微動了動，又接著說道：「這一招，別想一口氣記住，我多累點，一會兒再給你施展幾次。反正和我閨蜜不算什麼，當初她足足給我施展了三十三次，啊哈哈！」

「想起她累的要死，我就好想笑哦！」

張雪芳一隻手指伸起，在蘇檸的脖子上，挑逗的蹭起來。

「不用這樣。」

蘇檸像是有些癢的微微搖了搖脖子，睜開眼睛，「我記住了。我演示一下給你看，雖然有些慢。」

「咦？」張雪芳手一頓，發出聲音，大腿往上劇烈的一動，隨後猛地湊近：「讓我蹭蹭！！」

「……」

蘇檸微微往後仰仰被蹭有點痛的臉孔。

「這些動作，是要符合那個呼吸嗎？」蘇檸睜著眼睛，看著張雪芳格子衣縫隙的脖子，問道：「你之前傳給我的音頻，是25分鐘。有什麼規律嗎？」

張雪芳雙手搭在蘇檸肩膀上，臉上的劉海從唇角邊滑過，「當然！那套吐納法的最佳時間，是25分鐘。」

「四象掌，第一招的標準呼吸時間是三分鐘，第二招是五分鐘，第三招是七分鐘，第四招是十分鐘。」

張雪芳大腿落在地上，踩了踩有些發麻的腳：「我的動作其實還有很多缺陷，像我之前說的，每個動作有著很多變化，是為了向下一個動作做無銜連接，但是人家做不到哦！」

「嗯。」蘇檸道：「你坐這裡休息一會兒。」

張雪芳舒舒服服的應了一聲，看也不看下面，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硅pu彈性層，手臂撐在膝蓋上，雙腿開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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