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窮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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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蚊蟲很多,尤其喜歡叮咬皮膚嫩的人。這大晚上的,白宛年很快就被咬了兩手的紅包。

他拉著半長的袖子想要遮住手臂,卻沒什麼作用,該被咬的地方還是被咬了。白裡透紅看上去腫得嚴厲害,而且小紅包都很癢。

一抓就是一把的紅,連帶著皮膚里也癢疼。

為了不打擾邵朴的工作,白宛年忍著癢沒有出聲。他將幾個箱子堆出去,又躲著翁在頭頂盤旋的蚊群。進進出出,一個沒忍住抓到的地方已經起了一片的疙瘩,看上去實在慘不忍睹。

邵朴不是不知道白宛年在打掃,可沒想到會有蚊蟲侵害。

過了許久,遲鈍如邵朴也發覺了周身蚊蟲飛舞恣意吸血的樣子,合掌下去,他拍死了跟在白宛年腦袋後面的一大群。

「年年別搬了,休息會兒。」他走到白宛年身邊將他手裡的箱子接了過來。單手拿著又從地上撿起裝著「垃圾」的紙箱,走出了店門,放到了堆積箱子的地方。

邵朴走回店內,看見白宛年正惴惴不安的站在原地,手上全是賴賴的紅點,有些地方還被他摳破了,滲出了紫紅色的血污。

「你手怎麼了?」

邵朴眉峰一擰,十分不悅。說不上來的古怪心情在心裡膈應著,他不想看見這些紅點,礙眼。

他沒顧得上力道,出手拉住了白宛年想要藏起來的雙臂。翻開手臂內側的軟肉,紅包比外面的臂膀還要多。

「沒什麼...」白宛年下意識就要抽回手,但手腕上的刺痛在提醒他,哥哥已經生氣了。

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自己手上的傷。

邵朴搓著白宛年的手臂,紅疙瘩怎麼也消不掉,尖尖的包頂就像些雞皮疙瘩一樣。

「這是什麼?」alpha天生皮糙肉厚,從來沒有小型蚊蟲叮咬的煩惱。在邵朴度過的這麼長的時光里,這些細微的小事,他就不怎麼留心的。

「蚊子咬的,哥哥別看了,挺難看的。」白宛年環胸抱住雙臂,扯著袖子,想遮住已經被叮得不成樣子的手。

「你別抓,」邵朴心情壞,他很在意小omega被咬了的地方。白宛年不跟他說,被這樣撐著咬了這麼久?是不想麻煩他?想要與他保持距離?邵朴想通了,但心情卻更差。

「年年,你把掃把放下,我給你找葯塗上。」他說著就拿過白宛年手裡的掃把靠在櫃檯上,拉著人走到了櫃檯後面。

他從劉維擺放傷葯的抽屜里拿出一盒圓餅狀的生鏽的鐵盒子,微微一使勁,他扭開了蓋子。探鼻聞了聞藥膏的味道,刺鼻中帶著些酸酸的味道。邵朴眼神疑慮,這不會是過期了吧?

「可以用,沒過期。」另一邊的劉維就像知道邵朴在想什麼,頭也沒抬的繼續手上的操作。他沒好氣的解釋了一句,「我前幾天才配的。好歹我也是你叔,把你的嫌棄收回去。」

邵朴哦了一聲,然後站了起來找桌上的東西有什麼是可以讓他挖藥膏的。

「哥哥要找什麼?」白宛年看邵朴摸索的動作,還有一雙銳眼越來越炯亮很是期待。

「給你塗藥,別抓了,會留疤的。」邵朴阻止了白宛年扣扣蹭蹭紅點的行為,終於在一個鐵盒子里找到了棉棒給他擦上了葯。

「你坐我旁邊來,別忙了。我一會兒就做完了,再等等我們就回學校。」他把凳子拾到自己身邊,然後將自己的兩隻T恤袖子拉到了肩膀上,露出了結實的手膀的肌肉。

「哥哥不怕被咬?」年年乖巧的坐在櫃檯後面,抬頭看著邵朴打磨著零件,好奇的問。

邵朴頭也沒抬,專心作業,「嗯。」alpha體質不吸引蚊子,分泌的激素還有驅蚊的功效。

你這血又香,手速又慢,被咬得全身上下慘不忍睹,怪可憐的。邵朴默默拉起了褲腿,將身體的皮膚更大面積的暴露在空氣中,能驅蚊就要加以利用。

「哥哥你這樣是很熱嗎?」

「嗯......」你說呢?別抓了!

-

入夜晚間。

邵朴背著白宛年一路狂奔回到了學校,差點沒趕上學校門禁。

「呼~快點洗洗睡吧,累了一天了。」邵朴換下了髒的不成樣子的衣服,然後光著上身走到柜子邊找衣服。

在一雙流連在他胸腹部的眼睛的注視下,淡定自若地穿上了上衣。他解開皮帶,準備褪下褲子的時候,邵朴察覺到正坐在椅子上喝水的人投向他更加火熱的目光。

邵朴動作一頓,遲鈍的腦子終於不那麼銹,「......」

他的舍友是omega,他應該避嫌吧?

這樣想著,邵朴不動聲色地打開了另一扇櫃門,在阻斷了視線的那十多秒鐘飛快地換上了大褲衩。

「哥哥,你在幹嘛呀?」一隻白凈的手「砰」的一下闔上了櫃門,探出腦袋第一時間就看向了邵朴的下半』身。

穿著褲子!啊,遺憾!

白宛年滿眼失落,連假裝都懶得去演。

他勾著自己的肩膀湊向邵朴,以飛蛾撲火之勢靠在了邵朴身上,軟軟地道:「啊~哥哥,我好難受~年年也要換衣服~」

說著,拉下了自己衣服的肩領,露出了圓潤的肩頭。

白宛年一邊舔著嘴唇,雙眼迷離地和邵朴越靠越近。他的另一隻手就在邵朴的注視下慢慢捲起了自己的衣服下擺,緩緩上拉。

從肚臍到肋下,眼看就要露出紅纓。

邵朴一把拉住他的手,飛快地說了句:「我出去。」然後大步走到門口,打開門走了出去,把他一個人就在房間。

哥哥動作怎麼那麼快,他這還沒脫完來,順便來個身體『誘』惑呢?怎麼就走了?!

白宛年小可愛在線自閉。

-

被窩裡,其中一隻翻來覆去導致兩個人都睡不著。

「哥哥,年年身上好癢,你給我抓抓行嗎?」白宛年裹著被子,被子底下他什麼也沒穿。

哥哥在一上床的時候就用被子給他裹了個嚴實,還壓著他不讓他出來。

邵朴抱住「被卷年」,手腳並用,聽完回道:「不行,你忍忍。」剛剛是他反應過度了。

可他哪裡知道一爬到床上就有一個光『溜』溜的人兒會從被子里冒出來。下意識就閉上眼睛,隨手拉過被子把人裹上。

非禮勿視,性別有別。他雖然是沒有實體的星雲戊,但這並不代表他不知道禮義廉恥。有些邵朴自己也沒有注意到的認知一直存在於他的腦海,揮之不去,成了習慣。

「可是我真的很癢,快忍不住了。哥哥你放開我,我自己抓行嗎?」白宛年很可憐的縮著個脖子看著邵朴,眼白里都忍出了水花,看來是真的癢。

剛擦的葯,不能抓。

邵朴心裡一橫,將他整個人摟進了懷裡,腦袋就放在自己的胸口處。他用手拍著被子,在心裡嘆了口氣,然後安慰道:「不能抓,再忍忍,等睡著了就好了。」

「嗚嗚嗚~」小omega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心裡酸酸的,很難受。

他除了小時候喜歡晚上跑去花園玩被蚊子咬過,其他時候家裡都有驅蚊試劑。他怎麼就這麼倒霉,哥哥露出手給蚊子咬了卻沒有一點事,他卻那麼慘!

過分!蚊子偏愛哥哥!太過分了!

白宛年氣沖沖地扭動,絨腦袋蹭在邵朴身上,摩擦出了一片噼里啪啦的靜電。

在黑夜裡格外清晰。

火光四濺,邵朴卻有些想笑。

「哥哥,你給我唱首歌,或者講個故事怎麼樣?」白宛年停下掙扎,靈機一動,眼裡的期待邵朴看不見。

邵朴想了想,說:「我不會唱歌。」在白宛年以為他要拒絕的時候,從來都是一副性冷淡樣子的哥哥竟然說要給他講故事。

一個關於不能說愛的故事。

「在星海的邊際,有這麼一顆星球。上面有一群動物,分別是食草和食肉的。它們的族群從不交談,只有被捕獵和捕獵的關係。但有一天,有一隻狼從陷阱里救了一隻小兔子。」

「哥哥,狼還會那麼好心?」這確實存在疑惑。

「你就當他一時興起。」

「哦。」那狼還挺隨意的。

「小兔子很感謝狼,於是就跟在了狼群後面想要跟狼當面說一聲謝謝。但狼很孤僻,被狼群孤立的他並不需要一隻兔子的感謝,於是他一直在躲著兔子。」

「狼好可憐啊~」白宛年真心實意的感慨。

額,難道不是小兔子更可憐嗎?

「但小兔子很執著,在狼捕獵食草動物之後,他都會從草叢裡鑽出來給狼舔傷口,為他清理毛髮。狼默許了兔子的靠近但從不開口說話。

有一天,慘劇發生了。兔子被同族的狼群發現,於是他被驅趕和捕獵。」

「然後小兔子死了?」白宛年可可愛愛,眨著越來越精神的眼睛看著邵朴。

「沒。」

「小兔子又掉進了陷阱里,然後又被路過的狼救了。」邵朴「冷漠」的移開眼睛,繼續編故事。

「狼救了他后,又走了。兔子更加確定狼就是他要找的伴侶,於是傻乎乎的湊上去跟狼表白:狼先生,我喜歡你。」

「這兔子真笨,他就不知道種族隔離嗎?」白宛年瘋狂吐槽。他絲毫沒有被故事感動,甚至很理智的提出質疑。

他的眼神太堅定,邵朴看得愣了一下,於是順著接:「是啊,兔子很笨,可狼也沒說啊。」

你也笨,我說了你要怎麼辦?

「從此草原上有了奇怪的一景,孤獨的狼身後跟著一隻雪白的小兔子。」邵朴語畢,他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一隻小手從被子里鑽了出來,拉了拉他的領口,「嗯?」

「哥哥,你還沒說完呢,繼續講呀~」

「沒了,這就是結局。」邵朴打破了白宛年的期待,把他的手塞回去被子里,「睡覺。」

「哦~」白宛年閉上眼睛,將頭往暖和的胸膛上一靠。他怎麼就覺得故事偏題了呢?不能說愛?不應該是不能說喜歡嗎?哥哥不會是騙我的吧?

這晚上,白宛年做了一晚上狼和小兔子的夢。有個疑惑從一直困擾了他整個夢境。

那就是狼和兔子是不是都是公的?!如果是,那不是除了種族隔離,還有性別隔離嗎?!

你說他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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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我編的,沒有什麼借鑒意義,臨時寫的小故事,看個樂呵。

御司的ps:夏天的蚊子怎麼那麼多!一晚上打死了八隻,還不夠?!全封閉的蚊帳也防不住,大聲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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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快樂,每個愛看書的小仙女和小仙男都是永遠年輕!下面是六一福利劇場】

腦公!李瑾安的老攻都給他禮物了,我也要禮物!!

那是周業言給他媳婦和孩子買的六一禮物,你都多大了,還要禮物?

我不管!我永遠都是你的小可愛,我就要過節,你不給我買我就告訴父親你欺負我!

【叮——你的賬戶到賬一百萬元整。】

夠了嗎?

最愛你了腦公!

等等!你哪來的錢?!工資不是才給我了嗎?說,你是不是背著我藏私房錢了?

岳父給的,沒花,都給你了。

哦~可年年要腦公一起去逛街,你說好不好呀~

。。。等我請個假,陪你去。

【幕後談話劇場】

御司:欸年年,外面都說你是嫁不出去的大齡omega,你怎麼想的?

年年:才不是!年年永遠十八!

御司:這樣啊,那你老公啥意見?

年年:他?不用管他!他今天又加班了,過分!

御司:那我能偷偷問一句,關於你對外宣稱的「戀愛經驗豐富」的詳情,能給老母親說說不?

年年:啊?戀愛經驗啊…就是那啥......

(他能說自己其實從初戀到第二春,第三春,第四春...都是老公嗎?!

這不就代表他傻乎乎的明明決定放棄哥哥了,卻總是瞅上了老公嗎?

眼光獨到,或者說眼光就這麼挑挑揀揀盯上一個人?他能嗎?!)

不能說!

某年年安靜乖巧的鵪鶉坐,他只要微笑就好了,仙男不需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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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司:啊,我真是個壞人~

(祝大家今天也要過的開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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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粘人精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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