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是津島修治。
我出生於一個條件不錯的家庭,說是不錯其實還是謙虛了。父親是議員,母親是豪門小姐,而我是幺子。
相比於其他貴族子弟,我算得上另類。
不知道為什麼,我永遠無法與他人產生共同之感,我總是在觀察著他們,猜測著他們的舉動。而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自身的欲.望其實已經被自己的那雙眼睛暴露的一乾二淨。
金錢,女人,賭·博,權利,性·欲。
我小小的身影隱藏於大宅的角落,偶爾也能聽到傭人談論起自家主人的隱秘之事。所謂豪門秘辛無非就是些醜惡航臟一事,它是那些主人公想要掩藏銷毀的消息。
父親與情婦,母親與管家,哥哥與妓·女,姐姐與下等兵。
每個人都是那麼無聊又放蕩,在進行那些□□之事時,他們都沉浸在慾望里無法自拔。
可能是受了這些風氣吧,家裡的女傭也很不安分想要猥·褻我。她們眼中的貪婪之色已經快要凝成實質,就像是想要把我吞入腹中一樣。
我使用了些小手段很快讓那些女傭顧不上我,轉而為生計奔波了。
她們想活著。哪怕如此醜陋也想要活著。
我不懂活著的意義是什麼,也許根本沒有意義。
過於早慧或許也不是一件好事,有時候會給我帶來太多不必要的煩惱。但是為了不讓家人察覺,我還是裝得像個正常人在逗趣著。
活著對我太過於漫長了,所以我選擇了離開青森去流浪;去哪兒都好,見識下這個世界的醜惡也好。
我一路輾轉,路過繁華的東京,那裡在我更小的時候父親也會帶上全家來度假。但我的目的地並不是這,而是在大戰之後無數黑惡勢力聚集的『橫濱』。
那裡殺戮與死亡是件稀疏平常的事情,我想我在那應該能找到點樂趣。
確實有些非法組織盯上了我,不過都被我輕鬆擺脫了。凡人就是如此,他們只能看到表象卻無法想象其更深層次的事物。
這一路的收穫不算少但對我來說都太過於無趣。無非是些爭搶地盤,殺人越貨還有與自身的利益相關的事情。
所以在一個普通的早晨里,我找了條河選擇了自殺。我想:我的生命也應該結束了。
可惜我命硬得很,被人救了。
那人是一個醫生,在一個隱蔽的小巷子開著一家灰色地帶的診所。
我一眼就看到了他的野心,不過那與我無關,我只想問問他為什麼救我而已。
「醫者仁心嘛。」那名醫生自我介紹道:「我是森鷗外,以後你可以在這裡住下。」
我才不相信所謂的『醫者仁心』,就算有那也不應該降臨在我身上,所以我對他來說一定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很快揭曉了。
那就是原來我自己也有異能力,是森先生救我的時候我碰到了他的人形異能時他發現的。我的異能力『人間失格』太過於霸道,它可以免疫任何異能力,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無敵。
不過我對此並無太大驚喜,反而有點沮喪,因為那樣我被異能力殺死的幾率幾乎為零。
所以在接下來的日子當中我不斷的嘗試著自殺,上·吊,割·腕,跳河,服用過量的安眠藥之類的。但這都被這位醫術很好可以撐得上在世華佗的森先生救活了我。
大概過了半年左右,在這期間森先生的目的也顯露了出來,他想要奪得這裡一個叫『港口黑手黨』的暗黑組織的首領之位。
森先生花了無數人脈,用盡了陰謀詭計總算是成為了黑手黨首領的主治醫生並獲取了一定的信任。
在我14歲那年,他終於對著病危的首領下手了,而我是看到『首領將首領之位傳給森先生』的見證人。
而我在那個時候也正式被『太宰治』這個身份鎖死了。
上了任后他還需要堵住那些前任黨的嘴和處理上一代首領留下的爛攤子。森先生並沒有動用我,他在這幾年雖然教會了我不少知識和技能,但奇怪的是他並不著急讓我開始工作。
所以我平常的生活還是嘗試自殺,橫濱大大小小的河流幾乎都被我跳遍了。
和我第一次自殺一樣,那還是個普普通通的一天。上吊失敗后我就去了附近的河流,就在我感覺必死無疑的時候,又有人救了我。
那是一個少女,她很啰嗦不過眼神出奇的清澈,像是世間所有的污穢都無法染指她一樣。
大概是對我說了一堆心靈雞湯,最後給了我一張白手帕擦臉她就走了。不得不說這招確實在我心裡留下了一點痕迹,我想可能是因為第一次遇見這麼純潔的女孩吧。
傍晚,森先生的人找到我。
他給我下達了第一個任務,去監視『山崎榮嘢』。雖然很不想干這麼無聊簡單的事情,但畢竟是救過我無數次的森醫生說的。
我承認這其中也有那個女孩的原因,她的話至少讓我稍微的有了一點活著的欲.望。
第二天我去了紅葉姐那裡,她在和我討論著山崎榮嘢這個人,她說:「太宰君,她看起來太過於無害了,你要小心。」
殺人無數的人能有多無害?眼神的狠戾,散發的血煞之氣,手上殺過人的老繭,這都會將一個人暴露的徹徹底底。
不會這次我錯了。山崎榮嘢她偽裝的很好,好到我昨天還稱讚過她純潔。
這人居然弒殺過上千人嗎……
白裙,短髮,嬌嫩的手。唯一說得上特殊的是腰間掛著的劍,與她外表不符的是劍柄上鑲嵌的華貴紅寶石。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問。
我覺得比起我在黑手黨工作一事比她是個殺人魔這件事情相比要普通的多,所以我回答道:「沒想到你會是山崎榮嘢。」
再進行一番比試后我發現她果然是名不虛傳,對於我的攻擊她遊刃有餘,但卻故意裝做無力抵抗。
這位搭檔還有一點很奇怪的是,她身上沒有異能力波動。可能是因為我的異能的原因,我能稍微的感知到對方的異能力,再加上我自己的猜想,基本能說個八九不離十。
可她並沒有這種異能力波動,甚至連她的目的是什麼我都沒看出來。
這個人,沒有欲·望。
我們彼此算的上朋友了,在相處了幾個星期後我發現她平日里其實很懶並且很會撒嬌。
有天我們出去逛街,她送了我一本自殺手冊,這本書簡直是專門為我撰寫的,而我也禮尚往來了,送了她一條監聽手鏈。
畢竟和山崎榮嘢做搭檔是為了監視她,平日里這人做得滴水不露樣樣都幹得不錯讓人抓不到把柄。
當天下午,我也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二個任務,暗殺一個組織的首領。
她先問我,我的異能力是什麼,我如實回答了,然後就換我問了。
如同我感知的那樣,她果然沒有異能力。
我問她關於『特殊體質』的細節,她也給我展示了那變態的恢復能力。
這就是手上沒有繭子的原因啊。
說實話,我開始對她好奇了起來,因為她並不防備我也不懷疑我,每次談話就是像兩個老友聚會一樣都對對方很熟悉。
在那次任務中,我第一次殺人了。
上一秒還在計劃著怎麼逃跑的人下一秒他就永遠的維持了那個想法並且再也沒動彈過。我像是把自殺失敗,融入黑暗的憤怒都發現在了那具屍體上。
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這是我第一次露出了內心脆弱的一角。
山崎榮嘢拉著失控的我逃走了。女性天生自的母性讓我在她的一言一語的安慰和承諾中安靜了下來。
這是我記憶中第一次被抱。當時環境恰好,在她的懷裡讓我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寧與安全感,而這一切被遠處騷亂的槍聲對比得更加明顯。
在第二天,我的理智恢復過後,我去了那條遇見她的河邊呆了幾天。不是單單在想她對我的態度,還有到底要多大的幾率她才能在荒郊野外救了我並且還能在黑手黨再次相遇。
這個概率很低。我不得不懷疑她的目標是我,但現在的我並沒有任何價值。
她來了,來找我了,我故意引她到河邊然後將她推入河中。
死不死都不重要了。因為這是那晚她對我的承諾。
讓我看看你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吧?
她沒有逃離反而是抱緊了我,我睜開眼睛看到了因為窒息而顯露出痛苦神色的面容。
是真的啊……
她受了重傷,而我只是有幾處淤青而已。
我們冰釋前嫌,關係越來越好。
榮嘢經常會講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就像是親身經歷過,看見過的一樣。有可愛的童話,爆笑的短篇,人性的醜惡刑事,卻唯獨沒有她自己的故事。
我們彼此都在守著朋友之間的界限,對隱私的尊重。那些到我們認識近一年的時候就被打破了。
自殺對我來說是件必不可少的娛樂活動,如果在此之中能打破彼此的界限,那怕是以命來換,結果也會很有趣吧?
她也確實如同我預料的那般跳了下來,我毫髮無損被她護得連根頭髮都沒掉,而她自己卻受了傷。
我嬉笑著調侃著她,她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
心,悶悶的。
這是榮嘢第一次這麼忽視我,真是鬱悶啊。
下午我們又見了,她好像生氣了,只顧著比試哪怕是我上去搭腔也不理我。
晚上我去她辦公室找她想提提和解的要求。榮嘢將我逼到角落困住我,雖然我知道她不會教訓我但是這麼做一定還有什麼更加『特殊』的舉動。
果然,她親我了。
不是上次吻在繃帶,帶著安撫意味的吻,也不是為了報復我而做的惡作劇。
她對此並沒有解釋一句就離開了,只留下我一個人胡思亂想聽著被她攪動而加速跳動的心聲。
每到遇見了我意料之外或者無法解決的事情時我都習慣性的獨自一人思考著。雖然接下里幾天都沒有再去見她,但是關於她的消息還是能無意的聽到。
在我閉關的這幾天她點亮了廚藝技能,並且第一個品嘗的人居然不是我太宰治。於是我懷著嫉妒和不安將她堵在了路上。
我拉著她進了一個房間然後就像她對我做得那樣,我也將她困在了我的圈住空間里。
她對我毫無防備為我卸下了所有盔甲,我也用自己的盾代替了她的盔甲。
別看她對別人一副冷酷無情的模樣,其實私底下經常向我撒嬌耍賴。這些自從確定關係后就『變本加厲』了,她像是離了水的魚一樣,每天都要我抱然後在我懷裡用一雙閃閃發光帶著喜愛之情的眼睛看我。
有一個嬌嬌軟軟,糯呼呼的小女友的日子過得很開心,和她在一起的一年比我過去14年還要來的記憶深刻。那種日子那怕是在失去了她的時光里想起來也會不自覺地笑起來然後搖搖頭嘆著她的可愛。
我承認我動心了;並且冒出了從黑手黨離職陪她隱於世的想法,我為此做了個準備,找著接替我的人。
也算是巧合吧,我在當上幹部那天也正好找到了。雖然那人有些愚笨,但是其異能卻兇猛充滿攻擊性,如果能將其好好雕琢,一定會是塊不錯的玉石。
我想我可能並不是適合當一個老師,又或者說可能是我看走眼了。
不僅體術學的慢還會自不量力的向我嬌弱的女朋友下挑戰。
結果當人是被教訓了一頓還被灌了點當年和我一樣的雞湯。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招還是很有效,我那徒弟也確實稍微開竅了點,讓我省心了不少。
榮嘢給我的驚喜遠遠不止這些,她總能做出在我預料之外的事情。
本以為是厭了我,讓我成天借酒消愁還得被她威脅說下次胃疼就不來哄你了。
所以我屈服了。因為她哄人的樣子真的很抓人心,我經常會沉溺在她的溫柔之中然後在輕聲細語和溫暖的懷抱下入睡。
榮嘢可能是因為我告訴過她真名的原因(我想也沒可能是其它原因了),她知道了我的生日還默默地籌劃了這次生日派對。
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她的缺點。我至今都忘不掉她鬼怪(噓)一般的配色,她總是能找出一堆顏色里最難看的來組合起來然後讓人『刮目相看』。
那晚我最喜歡的禮物是她,因為榮嘢的聲音很好聽,流淚的樣子,眼尾發紅的樣子都很好看。
我很愛她,她也很愛我。
我們越發黏糊誰也離不開誰,就像她給我講過的童話一樣,我想我是她的玫瑰而不是小王子。
花燈會是我那年和她最後過得一個節日,我們許諾彼此將來,從那天起她也是我的未婚妻而我也是她的未婚夫了。
橫濱畢竟是我選中的惡之都市,它每年都會開始幾場大戰,也是在我18歲的那一年,有一場刻骨銘心的大戰帶走了我此生最愛的人。
她叫山崎榮嘢,是為了救我而死的任性未婚妻。
她讓我好好活下去,她將自己失去的生命強加在我身上。這無疑是枷鎖,但我不能不聽她的話,不然她會對我失望的。
所以希望你來看看20歲的我,失去你的兩年我還懦弱的活著。
沒有你的世界,好像所有都變得討厭起來了。
每個夜晚我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我時常會想你其實並沒有死對不對?既然要讓我活下去你肯定回來檢查成果的對不對?
隨著一年又一年的過去,我的幻想也逐漸破滅了。
我開始沉溺於光鮮亮麗帶著性暗示的場所中,我在女人堆中遊玩,我將少的可憐的工資全都花在了酒店開銷上,我在那幻想破滅的后兩年裡過得頹靡,變成了渾身散發著惡臭的垃圾。
榮嘢你為什麼還不來教訓我?打我罵我都好啊!難道……你真的死了嗎?
我守著這座帶有你回憶的城市,我會將那些敵人一一消滅的,等到真正和平的那一天我就會去找你的。
在解決了一個敵人後,我又開始到處鬼混,他們說我是一個很容易吸引女人的男人。我不明白這是在褒義我還是在諷刺著我的骯髒。
我不敢想起你的名字了,我時常做夢夢到你說我噁心,不是你心中的那個小治了。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你不會出現的。
我本以為那天平平無奇,我像往常一樣下賤的向美女求殉情。
你帶著笑意的聲音叫我的名字的時候我以為我的腦子徹底壞掉了,但看著周圍人群的神色我就知道,這不是幻覺也不是幻聽。
你是真的回來了。
比起巨大的驚喜和失而復得的無措感,巨大的愧疚與不堪淹沒了我。
現如今,我已經配不上純潔的你了,我愧對於你,辜負了你對我的愛意……
我好害怕,害怕我的過往全部袒露在你眼前然後夢裡的那些全將成真。
我從來不信神,但是這次我求您,千萬不要再讓她離開我了。
哪怕是嫌惡我,看到我就覺得骯髒,那我也要牢牢的將你幫在我身邊再也不讓你離開我。
我那醜陋的事情很快就被發現了,我揣揣不安也不敢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不然我那嬌弱的未婚妻會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不會陪在我身邊了。
夢是反的。你沒有做任何相似的行為也沒有說任何傷人的話語。
為什麼?
你不愛我了嗎!?
你不能不愛我。
沒有你的愛我會死的。
榮嘢,求你了,一定要愛我啊,像以前那樣愛我好不好?
拜託了,我渴求你那獨一無二的愛,那種能淹沒我的愛意。
我發狂著索要你想證明你還是屬於我的,你永遠都會乖乖的待在我的懷裡用那雙充滿喜愛之情的眼神看我。
「不要離開我。」我將是你最忠實的仆奴,只要你的一點愛意我就甘願為你赴湯蹈火。
「你愛我嗎?」我的神,我的救贖者。
「我當然愛你。沒有讓你感受到,是我的不對。」神說:「我愛你津島修治,我永遠愛你。」
你還是愛我的嗎?
那就好……那就好。
我憑藉著給我的愛意肆意地耍著小脾氣,仗著有你的寵愛做你最不希望我做的事情。
你一天都沒來看我。我表面不在意其實心裡很委屈,你怎麼能無視我?
你坐在高級咖啡館,身上的衣物無一不是名品,姿態慵懶。我看到你的時候,我以為我被你隔絕在另一個世界了,也是在那個時候我才發現,你還是當年那個引人注目的讓人覺得高攀不起的榮嘢,而我已經沒有了權利也沒有了18歲時乾淨的身體。
我唯一的仰仗是你的愛,如若我沒有了呢?
我身上並無巨大的財富,也沒有良好的品德,只剩下一副你喜歡的容貌和殘破的軀殼。
我連忙上前宣誓著主權像是個幼稚的小孩子,你沒理會我的幼稚,我看著你的背影心裡升起來一股恐慌之感,我不知道你要去哪兒,我不了解你的過去,我不知道如果這次你離開了還會不會回來。
好在你一向對我很有耐心,一次又一次原諒我。
在按照計劃進了監獄后,我也見到了你口中說得那個人,他的名字跟你很像,我甚至在想你的真名是不是就是他取的,但是他又說是在你十多歲時見到的你。
和我多年前猜測的那般,我的未婚妻還有段不為人知的過去。
你在一個強大到人類無法想象的界面里服役著,那裡是我永遠也無法觸及的世界。
他說你的前任長得很好看,好看到你都為了那人的容貌而破了例。
很可惜,榮嘢最後還是屬於我的。
我的未婚妻現在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和我相同的氣味,那是我日日夜夜沾染上去的;每晚我都會凝視她的睡顏,此時此刻待在她身邊的,抱著她的,吻著她的人只有我太宰治。
贏家是我。
我問過你,「如果我老了怎麼辦?」
你回答:「陪你一起啊。」
那我們一定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啊,你不要再像上次一樣突然不見了。
可惜你還是這麼做了。
在收到你發來的消息的半個月里我開始將所有事情重溯,試圖挖出背後的真相。
我的未婚妻不屬於這個世界,她強大到誰也無法殺死她。她很早就認識我可我卻不認識她,她比我想象的還要愛我,她甘願為我付出所擁有的一切,她可能是操控所有事物的主謀,也可能是洞悉一切的神明。
榮嘢的所有計劃的目的都是我。
想到這裡我慌亂的心總算是安心了一點,我想:你這麼愛我肯定不會讓我等很久的吧?
大概是下午又或者黃昏,我的未婚妻總算出現了。
榮嘢血紅色的瞳孔變回了深不見底的黑,她是人類了。可是她好像不開心,她哭了,嗚咽著痛哭著,她說好痛,好想死,想和我一起殉情。
殉情果然是個美妙的辭彙,帶著愛人一起死亡將雙方的感情永遠保留在死的那一刻,這是多麼美妙的提議啊。
我和榮嘢在高樓一躍而下,她和我一樣都很怕痛,而跳樓帶來的疼痛只是一瞬,在那之後便是永遠的解脫,世間的渾濁已褪去,污濁已消失,只剩下乾淨的我和純潔的你永恆的糾纏在一起。
我愛你,榮嘢。
全文完。
※※※※※※※※※※※※※※※※※※※※
完結啦,求評分。
榮嘢有很大的先手優勢加上掛開到爆炸,在別人眼裡她就是無敵的尤其是太宰眼裡,他覺得她能隨時離開,而太宰不知道是榮嘢來得時候把後路全部堵死了。
好啦,第一個女兒,望各位海涵,一定要評分呀,希望還能見到你們的id。
拜拜。
專欄可看,以下是姊妹篇簡介:
眾所周知,太宰治是河裡批發的。
山崎榮嘢這次雖然沒有撿到在河裡的太宰治,但卻解鎖了跳海副本的他。
不過與另一個世界截然不同的是,她沒救他,而後者也沒死成。
太宰治:這人怎麼不按劇本演???
山崎榮嘢:我要離這個跳海作死的神經病遠點,免得碰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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