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腐朽的必然會被摧毀
想到這裡白衣忍者頓時想到了一些東西,想起臨行之時村子當中最為強悍的男人交予的東西,白衣忍者頓時明白了為何會讓他帶著這樣東西,白衣忍者咬著牙從懷裡取出一件東西,雙手奉過頭頂,恭恭敬敬的說道。
「離庭苑,正式請求庇護於大人門下」
「嗯~」邱白不由的露出一絲笑意伸手接過白衣忍者奉上的東西,是一面銀色的半截令牌,不由的有些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御律令~掌握了御律令便是掌握了御庭番」
白衣忍者有些詫異,一個算計了離庭苑的人竟然會不認識御律令,在他看來那個足利飛檐的傢伙是邱白故意激怒,好將離庭苑的人給牽扯進來的,一切目的都是為了掌握離庭苑,得到這御律令。
「另一半在哪裡?」邱白有些好奇,這不是作偽,而是切切實實的好奇,對於傳說中的御庭番他還是有點了解的,不過這點了解是來著於《浪客劍心》當中的御庭番眾。
「另一半在御庭番當代教官,服部全藏手中」白衣忍者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到「只有二者合一才能開啟當初御庭番留下的暗子和情報網。」
「服部全藏?那個痔瘡男?」邱白腦海當中不由的浮現出《銀魂》當中的那個有點二貨的搞笑的服部全藏,「不是他老子是御庭番的教官嗎?」
「平藏老大人早就已經卸任了!現在的教官是服部全藏」(話說實在是找不到那個老頭的姓名啊,隨便編了一個)白衣忍者很是淡定的回答到。
「原來如此!」邱白將手中的御律令放在手中把玩「能告訴我你們死了多少人嗎?」
「……」
白衣忍者聽聞邱白所言,手上頓時一握,全身肌肉都為之一緊,半天像是平息了心中的波瀾,用著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說道「六十四人~全都是最為精銳的忍者」
「哦~讓我有點意外」邱白無良的笑道,彷彿那些死者都是無謂的數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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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前……
埼玉在櫻島古代是屬於武藏國的一部分,自古以來便是忍者活躍的範圍,而在現在這個忍者被世人認為已經是被歷史遺棄的時代中,還有這離庭苑的村子頑強的生存在這個人煙罕見的山中。
離庭苑是當初御庭番被赦令廢除之後,一部分謹守忍之道的忍者建立的一個類似於雇傭兵的組織,在天人扶持的江戶幕府重建御庭番之後,一部分離庭苑的忍者加入了其中,其中為首者便是以離庭苑忍者總教官,服部平藏為首的一支,而另一支卻謹守著離庭苑不願意為天人扶持的幕府效力,不過卻也達成了不會在御庭番活躍之時出現的條件。
在御庭番活躍之時,離庭苑也停止了活躍,而當江戶幕府因為御庭番的活躍而使得櫻島政府被迫承認之後,失去作用的御庭番捲入了攘夷之戰當中,被天人扶持的江戶幕府再次赦令解散,而一些忍者的回到了離庭苑,使得離庭苑再次活躍於櫻島,但是卻因為達成的協議,江戶區卻一直無法插手進去,這樣也就是意味著時下最為暴利的行業外星物品,離庭苑無法插手。
而這次和足利飛檐合作就是為了獲取,長井財團的一部分外星物品的交易權,但是卻沒想到會招來這樣的麻煩。
「什麼人~」黑暗之中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埼玉山中罕有人際的小道上,頓時間數把苦無飛向那個身影。
「所有人都要死!」
穿透力極強的苦無,撞擊在一面巨大的盾牌之上,被彈射到一旁,一柄巨大的長刀,一刀將一顆雙人合抱都無法聚攏的大樹,連帶藏身其中的忍者劈成兩半。
「鐺鐺~」
響亮而急促的警報聲徹底打破了離庭苑村子當中的祥和,頓時值守的忍者全部出動,這樣的警報聲自從當年服部平藏帶著一半的忍者離開之後便再也沒有響起過了,頓時讓離庭苑村子從黑暗當中醒來。
「啊~~~」
如同野獸的嘶吼,山路之上前行的不像是一個人,而是一頭來自荒古,帶來毀滅與死亡的凶獸,緋色的刀光閃過必定有一個忍者被他斬成兩半,而各種攻擊手段都無法阻止他的動作,他的腳步不曾停止,穩步的向村莊前進,這樣不用多長時間他就會到達村莊,那時候什麼都完了!
心知不能後退的忍者,亡命的向這凶獸般的存在攻擊,但卻絕望的發現,任何攻擊在他身上都只會留下淺淺的傷口,大部分都被那面強悍的出奇的盾牌防禦住,而那些傷口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這樣的對手真的可以戰勝嗎?
「怎麼回事!」村子當中的長老與上忍飛快的集合到,村子中心位置的議事廳當中,每個人臉上都呈現慌張之色。
「村子的位置怎麼會暴露出去?是有叛徒嗎?」一個眼角掛著一道傷痕的老者皺著眉頭問道,「現在又幾支隊伍在外執行任務,是不是他們泄露了位置」
「不用懷疑這個!」角落當中一個將身影藏在陰影當中的上忍說道「所有的出行者,都有著無法背叛的理由」
「哼~我就說嗎」一個身形瘦小的長老說道「當初離開離庭苑去御庭番的忍者基本上都清楚這個位置,所以當初我就已經建議遷移,如果當初聽從我的建議就不會有現在這種狀況了」
「你說的倒是輕鬆,這村子是數百年數代人的努力下建成的,一次遷移會造成多大的損耗你知道嗎?」一個明顯和他不對路的長老,不屑的反駁到。
「可是你看,現在被人打上門來了」那個瘦小的老者還是嘴硬的反駁,兩人頓時爭吵起來,顯然這些長老都是有派別的,立刻維護起自己的權利起來,頓時整個議事廳亂成一團,就差上演全武行。
「吵死了!」突然一個聲音壓過所有人,生生的鎮住整個場面,是一個披著長發穿著一襲紫色忍者裝束的年輕男子,「缺少了戰鬥的離庭苑已經沒落到這種地步了嗎?敵人是什麼身份都沒有弄清楚竟然開始在這裡搞起內訌了」
紫衣忍者的話頓時讓議事廳當中為之一靜,但隨後便有人陰陽怪氣的說道「喪家的三姓之犬沒有資格在這裡狂吠,森奈夜蒼紫,當你追隨服部平藏叛離之後,便沒有在這裡發言的資格了,讓你出現在這裡都是一種奢賜。」
「是嗎?長老團在這樣和平的日子當中已經失去了進取之心,已經變成了單純的官僚了,離庭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這樣腐朽了」森奈夜蒼紫一點都沒有被那人的話語刺激到,只是自顧自的說道「用出行忍者的家眷威脅著忍者,這樣的行為讓我真是不恥啊」
「你在說什麼」那個說話的長老臉上頓時變得異常難看「別忘了是誰收容了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你這一切都不是你可以非議的」
「腐朽必然要被毀滅」森奈夜蒼紫像是沒有聽到那個長老的話語一般,因為對死人生氣是一種非常不值得的事,一條暗色籠手死死的籠罩在他說話的那人嘴部,鋒利的尖刃已經穿透他的後腦。
「幹什麼!風魔小太郎你想要犯上作亂嗎?」一眾長老頓時一下子炸毛了!出手的是一個頭上編製著三根紅色長辮,臉上有著病態的青色,繪製著奇異紋飾的忍者,他所用的武器是一雙有著利刃的籠手,他便是離庭苑最為瘋狂的忍者,只為殺戮而生的風魔小太郎,也就是長老團手中最大的底牌,正是通過風魔小太郎對抗森奈夜蒼紫。
「對我而言,需要的不是名譽地位!我要的只是殺戮」風魔小太郎抽回沾滿血污的籠手,輕輕的舔舐著上面的血污,一腳踏上那個全身不停抽搐的長老,像是在享受他死亡過程一般如同夢中喃囈一般「而這個你們給不了我!所以我選擇了他,我選擇血腥」
說著風魔小太郎的手中籠手飛快的一轉,如同黑色噬人巨蟒,將那些個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分長老全都擊殺當場。
「不錯~」森奈夜蒼紫輕輕拍手「這樣的戰力無法在戰場上馳騁便是對力量最大的褻瀆」
「我期待著殺戮的降臨」風魔小太郎像是虔誠的信徒,一腳一腳的將那些已經倒地死亡的長老頭顱踩碎,彷彿是在做著什麼神聖無比的事一般「如果你不能賜予我一場痛快的殺戮,那麼就用你的血來償還吧」
「當然!不過在那之前還有一件事」森奈夜蒼紫對於風魔小太郎的話語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污穢雖然已經被清除了,但是成長污穢的土壤卻還沒有驅除,現在你去吧!」
「哦!那真是一場盛宴啊」風魔小太郎從森奈夜蒼紫的話語當中聽出了,一股淡淡的典雅的殺意,雖然對森奈夜蒼紫的遮遮掩掩有所不屑,但是殺戮卻是他最喜歡的事,他的血液已經沸騰了。
「這樣好嗎?」一旁一直未出一言的白衣忍者有些猶豫的問道「這樣村子當中最少有一半的人都會被牽扯其中,在這個緊要關頭不要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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